女殺手這時候覺得自己竟然突然能讀懂它眼裏的含義,小袋子的眼神就是在詢問,你爲啥要抓我的主人?難道你也看不慣她力氣太大,動不動就讓人受傷,所以要把她綁起來吓唬一頓?
小袋子表示,這個鳥大爺還是很支持的,但是你把她帶離家這麽遠,讓鳥大爺追了這麽遠,那就不可以了,要知道,鳥大爺最大的職責就是負責不管主人去哪都要把人安全帶回家,你這是連累鳥大爺飛太遠,鳥大爺好不容易養出來的肥肉都快掉光了。
女殺手還有更心驚膽戰的,就是眼睜睜看着那隻爪子比自己軟劍還鋒利,眼睛放的光比太陽還亮的鳥大爺,長長地清嘯了一聲,一個俯沖就歪向那個深坑。
接着,坑裏就是鳥蛇大戰,鳥毛和蛇血齊飛,最後,就見那隻看着就兇殘的鳥飛起來了,爪子上是一條半的蛇,那條死掉的蛇還好,那半條還在蠕動的半條蛇最恐怖。
女殺手都看呆了,等那半條蛇終于蠕動掉下去,長長的肚腸從半空一直懸到地上,半條蛇屍體在地上晃來晃去後,她終于忍不住“哇”地吐了起來,吐出來好多的血,人往下栽去。
右手裏的萌萌也被松開落了下去,小袋子一下子就甩了爪子上的蛇去保護主人,不偏不倚,那蛇就甩在了栽在地上的女殺手身上。
女殺手死的時候眼裏全是不可置信,她以爲自己英明一世臨死竟然是被惡心加被壓死的。
小袋子頂着萌萌緩緩落地,拿爪子磨開了萌萌手腳上的帶子,看萌萌沒事人的跑到坑邊揪着赫連莫領口輕飄飄地拖到别出去了,它也放心地去把它的食物撿回來,飛遠看不見的地方,準備好好享用,享用完了還要帶主人回家。
萌萌拖着哥哥跑到一個成人高的灌木植物下面,肥大的葉子輕易就把兩個小的擋住了。
萌萌看看周圍暗下來了,終于适合睡覺了,既然剛剛聽人說,小孩需要睡上十天十夜,那她繼續睡吧。
不過,十天是多少天?比一天多吧,本公主一直被嬷嬷管着,每天都要起床好不開心,現在沒人,在多睡會兒,等哥哥醒了再找父王他們。
林子裏再次安靜下來,慢慢地又開始有了一串腳步聲,聽着就是走一步飄一步的。
來了一隊紅衣服的,仔細看,領頭的是雪祭司。
走到白衣服夫人面前,雪祭司嫌棄皺眉,白手捏着鼻子,黑手伸出,一支透明的玉管子直接插入了女殺手的顱頂,肉眼可以看到很多黑色小蟲子從女殺手顱頂爬進了管子裏。
“大人的嬰蠱又成長了。”後頭一個紅紗蒙面的女子略微狗腿,“已經可以随大人心意跟蹤所要跟蹤之人,即便發作,中蠱之人也隻覺得心口悸痛,腦子一點感覺沒有。”
雪祭司面無表情。
“祭司大人,人質不見了。”後面紅巾蒙面的男子低頭恭敬地說。
雪祭司罕見地眉頭皺了下:“那本座還如何回去西羅皇宮!”
找不到人質,人質又确實是烏喜劫持的,她根本就沒臉再去人家那摳好看的裝飾了,說不定人家正懷疑人是她抓的呢。
其他人:…
“大人,聖女隻給了您三個月的假,如今您出門已過半年。”蒙面男子冷靜提醒。
“是的大人,出來半年一事無成,五星大神會怪罪的。”
雪祭司随手掏出來一個藥瓶,點點粉末倒在了女殺手屍體上,“嗤嗤”兩聲後,地上啥都沒了。
其他人立馬閉嘴。
隔了會兒,剛剛那個狗腿的女手下說:“大人出門,自然有收獲的,咱們烏喜可沒有那麽多的水晶,彩石,更沒有銅盆這些東西。”
雪祭司收起來瓶子,又開始飄飄悠悠地走了。
後面的人立馬跟上,女屬下對男屬下說:“學着點,大人的心情最重要。”
“馬屁精。”男屬下不屑。
終于又安靜下來,萌萌翻個身繼續睡。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又來了一群腳步聲很重的人。
“快看看坑裏有什麽收獲,還有多打點豬草什麽的,寨子裏的豬都餓瘦了。”
沒一會兒,萌萌感覺光線大了,頭頂的葉子被人砍了,陽光肆無忌憚地照下來,睡覺都不舒服了。
“老大,快來看,有兩個娃娃啊啊啊”
“娃娃?”所有人都圍過來,“哪家的?好胖啊,比寨子裏所有的都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