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夫人回到茅草屋的家,傻寶又和好了,娘倆擠在一塊玩小狐狸,小狐狸現在在換毛,有些是自然生長的,有的則是舊毛脫了長新毛。
傻寶揪着小狐狸的脖子給萌萌講:“我們家的狐狸毛很軟的,你摸摸,以後做成圍脖一定很舒服,看它這麽小,好像也不夠大人用了,到時候就給你一個人吧。”
萌萌不知道有沒有聽懂,反正她娘說什麽她就跟着點頭,末了還歪歪頭,糯糯地喊了聲“娘”,得了傻寶一個香吻。
母女倆商量的頭頭是道,一點不見剛剛吵架誰也不理誰的樣子,她們也一點都沒考慮過小狐狸願不願意,就商量着要怎麽分配人家的皮毛。
萌萌烏溜溜的大眼睛盯着那還沒自己胳膊長的小狐狸,看小狐狸一副認命等死的模樣,小心地伸出肉肉的指頭,戳了戳毛,都沒敢戳到小狐狸的身體上,小狐狸閉着眼等了半天沒等到意料中的飛翔和疼痛,又睜開一隻眼,和萌萌的大眼對上,發現對方沒有惡意,還很友好,于是就伸出小爪子和萌萌的小食指對了一下,萌萌眼睛睜得更大了,興奮地想要再去對一下,一指頭又把小狐狸戳的從她娘親手裏飛了出去,摔在了躺在床腳閉目養神的小獅子身上,小金雕撲騰着就滿屋子飛了起來,小皮子也跟着上蹦下跳。
蘇夫人扶額,一屋子的低智商,這讓她這個大家長很有壓力啊喂。
“乖寶啊,是時候咱們清點一下家産了。”蘇夫人覺得修屋頂是個大事,肯定要很多錢,現在她們娘三淪落到這個地步,家裏隻有她跟傻寶能商量事,于是鄭重其事地坐下來,把萌萌抱在懷裏,嚴肅地看着傻寶,“咱們不知道還要在這裏多久,咱們一定要好好過日子。”
傻寶被蘇夫人這麽嚴肅給鎮住了,坐直了盯着蘇夫人,等下文。
蘇夫人說:“首先,以後萌萌的教育由我來,你不要多管,沒事的時候陪她玩可以,但該教育的時候你不能搗亂,還有家務我們也要分分好,等下修屋頂還要商量出個章程。”
“嗯嗯。”傻寶隻曉得點頭,不就是以後負責陪萌萌玩,還要修屋頂,這些都不是事啊?爲嘛娘親表現的這麽嚴重呢?
蘇夫人看到傻寶這個表情就知道她根本沒聽進去,好心累啊,感覺跟傻寶說不明白,跟萌萌更沒辦法說,這個家還是要自己一個人撐啊。
蘇夫人最後氣的沒辦法,抱着萌萌跑到一邊去:“萌萌,來,奶奶教你讀書吧。”
傻寶:…萌萌會讀書了嗎?
“錦水東北流,波蕩雙鴛鴦。雄巢漢宮樹,雌弄秦草芳。
甯同萬死碎绮翼,不忍雲間兩分張。此時阿嬌正嬌妒,獨坐長門愁日暮。
但願君恩顧妾深,豈惜黃金買詞賦。相如作賦得黃金,丈夫好新多異心。
一朝将聘茂陵女,文君因贈白頭吟。東流不作西歸水,落花辭條羞故林。
兔絲固無情,随風任傾倒。誰使女蘿枝,而來強萦抱。
兩草猶一心,人心不如草。莫卷龍須席,從他生網絲。
且留琥珀枕,或有夢來時。覆水再收豈滿杯,棄妾已去難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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