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淡!老子也想跑啊!
結果還沒跑,霧城那邊來信了,大意就是說:你不準跑啊,你跑了,把你推薦來的,我們世子爺的面子往哪放?以後說起來,人家會說我們世子爺識人不清,挑了個慫蛋,臨陣脫逃,這樣吧,我們答應給你一年軍隊物資供給,不僅給足足的糧食跟肉,還給你厲害的武器,你務必得抗住,得保住我們世子爺的面子!
曹武簡直要暴走,他堂堂一個大将軍,還是曹家軍曆史上最年輕的掌權人,什麽時候淪落到打仗不爲保家衛國,而是給蘇纨绔保住面子了?
可是看到那铮亮铮亮的火炮,白森森的刀劍長槍,哼哼地跑進軍營的大肥豬,喔喔地又跑又飛,十分折騰的大肥雞,整個軍營的人都熱血沸騰起來了。
最後曹武就可恥地沉默了,回頭狠狠啃了幾隻雞腿,就去把他老子先給打回去,再長期占據羌城,跟北圩杠着,因爲被朝廷内部的不團結傷了心,還對跑路的蘇纨绔有種兔死狐悲的情緒,所以他也不想多麽争氣,把北圩幹回去,就不讓他們過羌城就得,反正他現在不差物資,就這麽耗着呗,遲早得把北圩給耗窮了。
這不今天那個鴉牧将軍又開始暴躁得隻會口頭人身攻擊了嗎?連動手都沒心情了。
他不想動手,曹武更不想,這春光明媚的,曬太陽更适合好不好?要不是大晚上鴉牧又發神經來叫戰,他這會兒說不定還沒起。
嗯,有時候曹武也感覺自己快被霧城養廢了,再往深層次說,被蘇纨绔給帶壞了。可是想想蘇纨绔過去那麽多年都過着這麽舒服的日子,最後還給求得了公主,簡直要氣死人啊,那麽自己這麽優秀,偶爾堕落也是可以的吧,本将軍再怎麽堕落,還能堕落到蘇纨绔那份上不成?
所以現在就算知道自己在堕落,在往廢物路上跑,可他就是停不下來,也不想停下來了。
鴉牧又看到曹武這副“任你咆哮,我自淡定”的死相,心頭一口老血差點噴出。
“聽說你們西羅去年被逼走的兵馬大元帥就是那個蘇家纨绔,呵呵,那樣的人都放心給當兵馬大元帥,你們西羅不亂才是有古怪。”鴉牧冷笑,“被纨绔推薦來的你,自然也不是什麽有能耐的。”
曹武皺眉,你說我可以,但你動不動拉上蘇纨绔作甚?不知道你曹将軍生平最讨厭被人跟蘇纨绔放在一塊說事麽?你這是在挑戰你曹将軍的底線麽?
鴉牧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迎頭三支箭帶着雷霆之勢而來,這不是最可氣的,最可氣的是這三支箭還都是白鐵造的,曹武還用着那樣不心疼的表情,這簡直就是在挑戰他的底限!
“下次說話小心點!”曹武吼了一句,也沒指望能射中,純粹是試試霧城新送來的箭好不好使。
結果鴉牧躲過了兩支,最後一支就用他最驕傲感覺世上第一強硬的盾牌擋了一把。
結果,那足足兩指厚,大半人高的,目測不下二百斤的盾牌,破了。
曹武:…
其他打的正高興的人停下來:…
鴉牧:…。
“啊哈哈哈”戰場上最後隻剩下曹武魔性的笑聲,“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曹武!破盾之仇,猶如殺妻!”鴉牧咆哮。
“啊哈哈哈,你媳婦是盾牌啊哈哈哈,你抱着它睡一個本将軍瞧瞧,啊哈哈哈”曹武都要笑的從馬上掉下來了。
“曹武!你這麽爲那個纨绔拼命作甚!”鴉牧瞪眼,吼着問,“本将軍不過提了罵人一句,你就這麽狠!”
曹武蒙了,啥?爲了蘇纨绔?你逗我?哎喲喂,鴉牧你個蠢貨,什麽都不知道還胡說八道。
有心要反駁,可是他笑的肚子疼,都沒力氣回話,防止自己笑暈過去,曹武擺擺手就帶人回城了。
鴉牧也抱着碎成四塊的“妻子”,悲傷地退回去了。
霧城受到消息時,南宮老頭摸摸胡子,點頭:“嗯,不是白眼狼,果然沒白養他們,養了大半年,總算曉得認主,曉得維護咱們家爺了。”
曹武:格老子的,本将軍隻是不爽有人把本将軍跟蘇纨绔放在一塊說事,什麽爲了蘇纨绔,你們怎麽可以亂意淫呢?一群蠢貨!
其他人:…就你一個人聰明,傻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