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第一回出遠門,一路上都很興奮,但她還是嚴肅着小臉,除了對她爹娘笑的甜蜜蜜的,其他人都是碰我者,凍死!她的興奮不過是表現在她不愛睡覺,沒事就巴着她爹,要麽坐車要麽坐馬地看一路上的稀奇。
老嬷嬷好心焦:“驸馬啊,小郡主還小呐,不能坐馬呀。”
蘇傾钰無所謂地擺手:“沒事,她也沒真坐馬,我給抱在懷裏,坐我胳膊上呢。”
萌萌好像知道她老子寵她,每回蘇傾钰回絕了嬷嬷的擔憂,她就啊啊的摟着蘇傾钰脖子,在她老子臉上啃水印。
蘇傾钰摸摸閨女軟軟的頭發,看看閨女白白嫩嫩的小臉,那燦爛的小笑容,哎喲,小心肝都要萌化了,恨不得把所有最好的捧給自個的閨女,
傻寶高興的時候自個騎小紅馬,跟相公手拉手,并肩策馬奔騰,不高興時,就把跟她搶相公的萌萌扔給錯錯她們,自己坐在相公那頭汗血寶馬上。
蘇傾钰表示,跟閨女吃醋搶我的媳婦好可愛好可愛,突然感覺我老吃香老重要了。
大賀到西羅其實有條近道,不過那需要穿過以前的迦澤,這不是問題,反正迦澤一半在蘇家軍手裏,一小半在他媳婦手裏,于是他們就毫無壓力地正大光明地穿過去。
不過他們剛踏進迦澤地界,前面久等了兩輛很豪華的馬車,多豪華呢,雖然跟他媳婦的那輛相比還有差距,但除了他媳婦的,估摸天底下也是數一數二的。
一輛是純金打造,初春那溫和和的太陽一照,都刺得人眼睛睜不開,四頭雪白雪白的高頭大馬,搞得特别像童話裏灰姑娘坐的南瓜車。
馬車邊上站着大半年不見,頭發已經雪白,笑的一臉褶子的五五。
“世子,您看,這金色的馬車是不是特别配咱們金眸的小郡主?”
蘇傾钰:啥時候我閨女又成了西羅的郡主了?我當老子的怎麽都沒聽說過。
另外一輛也是純檀木打造的,遠遠都能聞到檀木那特有的質感香氣,四匹血紅的駿馬傲慢而矜貴地擡着頭,打着鼻嚏。這一看就是絕對低調的奢華,目測價值比那純金馬車還要高上許多。
最厲害的,這輛馬車周圍還圍了一圈玄鐵制造的護欄,護欄上放着五彩神木雕刻出來的上百個小頑童,每個頑童夜九萌萌一個小巴掌大,撥一撥還會動,拔一拔,還能拿下來拆了腦袋手什麽的互相安裝,想要裝出個三頭六臂的小人不是問題。
這輛馬車的旁邊,站着侯府那笑容和藹,雖然有些佝偻但已經站的相當筆直的老管家,看着比大半年前還年輕了不少,之前白頭發沒增多,體态也更豐滿了。
“世子跟少夫人回來啦,可好可好,還有咱們家的神奇小主子,最适合坐這樣神奇的馬車了啊,哈哈。”
蘇傾钰:格老子的,真沒想過有一天,蘇靖那個老頭還能有這麽大手筆,說好的摳門呢,說好的富貴不能淫呢?原來都是浮雲,就算勤儉克己如我家老頭子,手掌一個半國家時,特麽也開始驕奢起來了。
蘇南侯:哼哼,你以爲這是給你的,我那是給我們家金眸的萌萌的。
蘇傾钰開始犯難了,都是好好看的馬車啊,該上哪一輛呢?
萌萌:好漂亮的馬車哦,以後都是我的了嗎?
傻寶:這是我們一家三口一人一輛的節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