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寶舒服得又犯困了,蘇傾钰着魔似的低頭咬了她因爲隻穿睡衣而露出的肚兜帶子,很快手就在外袍和她的睡衣遮掩下,悄悄爬到了裏面,真正地接觸到如羊脂般柔滑的肌膚,蘇傾钰再難以自持地一低頭咬住傻寶的嘴唇,傻寶迷迷糊糊地被他占了便宜也不知道。
等好不容易壓抑住自己的狼血,蘇傾钰整理了一下兩人的衣服,哄着傻寶醒來,讓她進去别受了涼氣,結果就看到傻寶爬進去時撅起的屁股上鮮紅一片,蘇傾钰原本就漲紅的臉都要冒熱氣了,低頭看到自己深紫的衣服上,剛剛傻寶坐過的地方濕了一大塊。
纨绔護送嬷嬷他們一回來就去找世子,沒找到,就打算去問侍衛隊的人,結果還沒跑遠,就聽到剛上了馬車的,公主的貼身婢女錯錯大喊:“公主你怎麽不早喊人,你看看,”又喊,“公主,你的嘴怎麽了,難道我不在的時候有蚊蟲?哎呀呀,都紅了好大一塊。”
蘇傾钰一個人跑去旁邊的樹林,好一會兒才趕上來,不止是衣服在滴水,連頭發都在滴水,看來是去洗澡了。
大多數送親的大賀人想,哎呀,驸馬真是不拘小節,随便一個山野池塘都肯洗,太親民了。隻有真正親近随從,比如纨绔,就十分納悶,平時那麽愛幹淨的世子怎麽願意随便一個池子就洗澡了?
蘇傾钰表示,不解釋。
之後的好幾天傻寶身邊都有人全天候跟着,她的每天放風時間都被掐了,好悶好無聊啊。
好在不久就有人讓她不無聊了。
迎親隊伍這天停了下來,一群上百個土匪摸樣的人出現了,想把所有人圍起來,結果發現隊伍太長,人太多,他們圍不起來。
于是土匪頭子不管不顧地嚎起來:“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嫁妝來。”
他活了大半輩子都沒看過這麽長的嫁妝車隊,這麽豪華的迎親隊伍,昨天就開始盯着了,終于到了自己地盤,可要好好弄一筆。
蘇傾钰皺眉,正要亮出身份,讓他們知難而退,結果傻寶激動了,立刻在車裏喊起來:“青龍對白虎,寶塔鎮河妖,敢問閣下是哪個山頭的,我等乃是大賀黑風山頭黑風寨的。”
錯錯也是一臉興奮,她們看過一回大當家和人這麽對陣。
不過剩下的人都風中淩亂了。
尤其蘇傾钰,再次懷疑自己到底娶了個什麽公主。
那個土匪頭子虎軀一顫:“黑風寨?那個有大賀公主做後台的黑風寨?”眼睛盯着傳出義薄雲天女聲的車簾。
“不錯,閣下是哪座山頭的?”
錯錯挑起簾子,高傲冷豔地下來,拿出一塊刻着一副紅旗漫卷西風圖案的油木牌子。
土匪雙目瞪圓:“這就是黑風寨的令牌?果然是有貴人撐着的,這牌子就這般好看,我滴個老娘哎,大水沖了龍王廟了,誤會誤會,黑風寨向來是我等的榜樣,奮鬥的目标,女俠今日多有得罪,日後有用得着的地方,提一下桃花寨王老五,能辦到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說着就帶人急哄哄地要撤。
傻寶學着大當家地威嚴:“慢着”
王老五一驚,其他人也都要拿刀随時準備幹一架的樣子。
傻寶說:“江湖見過就是有緣,這牌子王大當家的喜歡就留着,咱們青山常在,綠水長流,後會有期。”
王大當家感動了,虔誠地雙手接過錯錯随手遞來的牌子:“女俠,後會有期。”
蘇傾钰莫名其妙地看着這群上百人轟轟又跑沒影了,剛剛還以爲有場硬仗呢,結果呢?結果呢?
錯錯看人不見了,歡騰地往傻寶車子跑,邊跑邊喊:“公主,你帥呆了,跟大當家幾乎一模一樣,太厲害了。”
蘇傾钰幾乎又吐血沖動。
其實剛剛那個土匪頭子說的什麽黑風寨背後的公主就是你是吧?是吧?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