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道歲月閣閣主的具體實力之前,金面火神暫時還不想把事情鬧翻,很有禮數的停在閣樓前,運氣道力,大聲喊讀起來。
“吵什麽吵,老頭。”剛打開房門的東方月初,用盡全身力氣喊道,反正大叔也說他打得過了,他還擔心什麽,他隻管爽,其他的不用他操心。
“像!實在是太像了!”金面火神雙眼瞳孔一縮,顫抖着說道,那副激動和藹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哪位要孤獨終老的老人突然找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孫子一樣,演技絕對是奧斯卡影帝級别的。
“月初,是我啊,我是你母親的師兄啊,你的師叔。”
金面火神說着,就要上去伸手抓向東方月初,吓了一跳的小月初,連忙後退了幾步,退進了歲月閣。
“我當然認識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家破人亡,你個不仁不義的小人,就是個人面獸心的畜生。”也不知哪裏來的勇氣,躲在歲月閣屋門後面的東方月初,指着金面火神罵道。
良久才喘着粗氣,吐出一個字來,“爽。”
“小師侄,你可别胡說八道啊。”金面火神的面部逐漸扭曲,都說做多了虧心事就會怕鬼,金面火神做的那些事要是傳出江湖,恐怕就不止是世人唾罵怎麽簡單了,有些自負正義的人說不定還會去誅殺他,他那苦心經營了幾十年的名聲就毀于一旦了。
“月初,怎麽和客人說話呢。”看見東方月初激的也差不多了,陳曉才緩緩走出了歲月閣,進入衆人的視野,與一氣道盟的人想象的不同,那樣的法相天地最少也是個百年歲數的前輩啊,眼前這人竟然怎麽年輕。
“是,閣主。”
“哼,閣下就是歲月閣的閣主,今日的法相天地,就是閣下喚出的?”金面火神強忍着心頭的殺意,試探性的問道。
“哦,那不是什麽法相天地,隻是一些迷惑人的小手段而已。”陳曉搖了搖頭,他說的可是實話,又看了眼身後的東方月初,用教訓的語氣說道,“月初,記住以後不要動不動就罵人畜生,像狗啊,貓啊,都是人類好朋友,這種人怎麽能和畜生相提并論。”
調皮的東方月初甚至還一副受教的樣子。
“閣下,未免有點欺人太甚。”即使已經憤怒到了極點,金面火神還是在猶豫着要不要出手。
“大膽,幾十年前就名揚江湖,留下美名的金面火神大人,豈是你這種無名小輩能侮辱的。”看着陳曉年輕的樣子,就否定他是道術高手,這種拍馬屁的機會,一氣道盟的這群人又怎麽會放過,與金面火神交好,絕對有百利而無一害。
“閣下,身爲一閣之主,未免說話太出言不遜了。”
“哼,老夫乃是一氣道盟持劍長老,今日就好好教訓教訓你。”
幾句話間,就有幾位中年道士,拔出劍來,劍光化作一道流光,轉瞬間沖向陳曉。
“這可是你們先動的手,積分,我就收下了。”在旁人看來,陳曉從擡手到伸手,都不急不緩,與一掠而過的飛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竟然不出法寶,想以肉身抵擋飛劍,簡直可笑至極。”
叮!
清脆的劍鳴,金屬般的撞擊聲,緩緩的一指,不偏不倚,正好指尖頂住了劍尖,将急速的飛劍定在原地。
“中品飛劍,50積分,還不錯,我就收下了。”
虛空中一陣波動,飛劍便在衆人眼前消失。
“老夫的飛劍,無恥小兒,你做了什麽!”
“出言不遜的,到底是誰啊?”一道無形的風刃,無聲無息在這名執劍長老咽喉間輕輕劃過,甚至連他自己都沒發覺,直到嫣紅的鮮血流淌上身,他才豁然驚醒,慘叫着拼命捂住咽喉,死在着無力的掙紮中。
“叮,收獲30年雜亂道力,價值100積分。”
“嘶。”剩餘的一氣道盟衆人,齊齊吸了一口冷氣,執劍長老可是這隊伍中除了金面火神的最強者,竟然死的這麽不明不白,出了一身的冷汗,背後發涼,下一個無聲無息死掉的會不會是自己?
“哈哈,鄉野村夫,學了點雕蟲小技,就敢如此蠻橫,你殘忍殺害一氣道盟長老,老夫今日就要替天行道。”禦風的能力的确恐怖,但能有他的純質陽炎可怕嗎?自以爲看清陳曉實力的金面火神放肆一笑,開啓了裝比模式。
雖然一身血脈不是自身的,但金面火神的天賦不可否定,硬是把純質陽炎練得出神入化,隻差一步就能成就金面。
一輪如日般的滾滾岩漿融聚的火球,漂浮在高空,将在場衆人的臉映照的橘紅,映照的方圓百米如同正午般明亮!
“出現了,金面火神大人的純質陽炎!傳說中的滅妖神火。”
“哼,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兒,以爲得到一件可以禦風的法寶,就能橫行霸道。”
“老夫的火,乃是上古神火,豈是你這普通的微風能抵擋的,殺害一氣道盟長老嗎,乖乖受死吧!”金面火神猛然睜開一雙深紅色的雙目,高空上的火球如同流星,朝着歲月閣墜去。
“直接攻擊歲月閣,你是怕我躲掉嗎?不過,你好像搞錯了,我本來就沒打算躲,而且歲月閣也不是你能毀掉的。”星火之威,凡火豈敢觸碰,就在來勢洶洶的純質陽炎在即将靠近歲月閣外的燭火之時,這在銅燈上不斷跳動的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星辰之火,略微明亮了幾分。
洶湧的火球突然失去了控制,一絲絲火焰被吸入銅燈,一點熱量都釋放不出,堂堂滅妖神火連木制的圍牆都損耗不了絲毫。
“該死的,那銅燈是能對付我滅妖神火的法寶?小輩,這就是你在我金面火神面前狂妄的資本嗎?”金面火神一揮手中的拐杖,雙眼精明的閃爍,似乎看穿了一切一樣。
“草,這哪來的二貨,你那爆棚的自信是誰給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