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你放心,咱們兄弟絕不拉稀擺帶。怎麽也得對得起你的這頓飯。”布羅德拍着胸脯子保證道。
“呵呵,布羅德沒有那麽嚴重,這忙不管你幫不幫的上,咱麽都是朋友。更何況你爲了我,還專門跑了一趟華夏。”葉修文客氣道。
“不,不,這事不算完。黑狼咱這話放這,摩爾·德拉要是真敢挂我電話,我讓他好看。”
布羅德生氣了,正打算再度把電話撥回去,卻不想摩爾·德拉的電話竟然打回來了。
此時,布羅德有了笑容,指着自己的手機道:“看見沒有?電話打回來了。我就說嘛,摩爾·德拉是不會挂我電話的。”
“快接吧,沒準人家打錯了。”百合藤子不配合的道。
“嘶,......”
布羅德沖着百合藤子咂嘴,意思是你是哪頭的?我可是你的領導。你怎麽總拆我台呢?
布羅德兇了百合藤子一下,這才接聽了電話道:“摩爾·德拉怎麽回事?電話怎麽斷了?我還以爲你挂我的電話呢?”
“哪裏,哪裏,不知道怎麽的,信号突然中斷了,我還跟你說了半天,但見沒有回音,我這才發現電話掉線了。哈哈哈,恭喜啊,恭喜你升任處長了,怎麽?要來梵岡嗎?你來的話,我請你吃飯。”
此時,布羅德按的是免提,葉修文等人自然是聽到了。明擺着,之前挂斷電話是不知道布羅德升官了。誰會跟一個小警員交朋友?但後來,應該是不知道在哪裏得到了布羅德升遷的消息,所以電話就又打了回來。
而與此同時,布羅德卻沒有反映過來,還在跟摩爾·德拉說以前的事情呢,兩個人都聊的非常開心。而此時葉修文沖着布羅德比劃了一下。意思是讓他說正事。
布羅德點了點頭,這才道:“摩爾·德拉我這次到梵岡去辦一件案子,能不能開綠燈啊?”
“沒問題,完全沒有問題。您來了,我這邊盛情款待。國際五星級酒店,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哈哈哈!”摩爾·德拉哈哈大笑。
“那好,我晚些時候會到,到時候聯系你。”布羅德說罷挂斷了電話。
而此時,葉修文卻好奇的道:“布羅德?摩爾·德拉身爲外交部長,爲何要對你那麽客氣?”
“這個,.......”
布羅德有些猶豫,因爲每個人,都有一些小秘密。但是布羅德想了想,還是道:“其實,這在國際刑警總部,已經不算什麽秘密了。梵岡的支柱産業有兩個一個是金融,一個是旅遊。不過梵岡的旅遊業不是很大,他們主要做的是金融。金融是什麽?就是拿着别人的錢,辦他們的事情。梵岡的銀行自打世界各地吸納資金。這些資金的來曆,很多都是說不清楚的。所以我們說他是正當經營的金融公司也可以,我們說他們在洗黑錢都可以,黑狼先生,你懂了吧?......”
說到最後,布羅德還沖着葉修文擠了一下眼睛。
此時葉修文有些明白了,就是梵岡洗黑錢的事情,被國際刑警組織給抓住了。所以倘若他們的金融業不想出現什麽麻煩,就要讓國際刑警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有點意思,那我們可以去梵岡了嗎?”葉修文笑問。
“完全沒有問題,我現在是三處的處長,他要是敢不給我面子,我就讓他知道知道我這個處長是做什麽的。”布羅德一聳肩。
“幹杯!”
葉修文與布羅德一同舉杯,撞了一下。而與此同時,各種菜品便接連被端了上來。
一桌幾千的酒席,都快趕上五星級酒店的消費了。
但是此時,葉修文卻認爲值了。因爲隻要能促成這件事,别說是三千多塊了,即便再翻一倍,葉修文都認爲這錢花的值。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眼見天色漸漸暗淡了下來。
今天晚上是走不了了,更何況布羅德還要修飛機。
葉修文覺得這簡直就是在自殺,去梵岡,布羅德竟然還要坐這架飛機。
但布羅德卻說,滑翔機其實是世界上最安全的飛機,并且還給葉修文講了一個真實的故事。
布羅德說:在1983年7月23日早上,機身編号C-GAUN的客機飛抵渥太華。在渥太華的檢修人員發現燃料顯示計沒有任何顯示,翻查飛行記錄發現後拉出斷路器令顯示器重新顯示燃料存量的做法跟正确做法有差異,于是渥太華的檢修員決定要爲這767更換燃料顯示器;但因這飛機是加航當時第一批(四部)767中其中之一,所以渥太華并沒有太多767的零件。
并且正當檢修員打算再用先前的方法令飛機可以飛行時,就給簽派員打斷了他的工作,檢修員結果忘記了拉出斷路器。随後,飛行員到達駕駛艙,(雖然飛行員事前已得知顯示出現問題,但是機員上到機後才得悉顯示器其實是完全不亮,不是像上一趟飛航一樣仍可運作。)機長在翻查最低設備表(MEL)後,清楚知道飛機是不可以在沒有燃料顯示後飛航,不過機長認爲隻要用人手計算燃料,再以燃料測量棒測量燃料可以令飛機安全飛航。于是飛行員準備補充油量并繼續往埃德蒙頓的航程。
傳統上,加航的飛機是以英制爲計算油量的單位,即每升油量應換算成1.77磅;可是該批剛投入服務的波音767-233客機,采用的卻是公制單位,即每升油量應換算成0.8公斤。當機員在完成一輪燃料測量程序後被告知他們已被加了11,430升燃油時,他們便誤以爲已有了20,400公斤的燃油,而實際上隻有9,144公斤。機員将這些錯誤的資料輸入機上的飛航管理電腦内,便起程前往埃德蒙頓。
當飛機航行了約一半航程時,于空層410,機上的警号響起,表示左翼油箱存量低的警告,機長Bob Pearson決定轉往溫尼伯(Winnipeg)緊急降落。不久,機上警報又表示右邊機翼油箱存量低,随後一号引擎熄火,緊接着二号引擎亦停止運作。沒有了引擎動力,機上的電腦設備亦同時熄滅,隻能靠沖壓渦輪機維持三個後備儀表的運作。因爲沒有了電力,飛機在溫尼伯航空管制中心的雷達上消失。當時飛機于35,000呎上空,離溫尼伯還有104公裏,。
這架767失去了所有的動力,飛行的如此安靜,以至于後來艙音記錄儀能清晰的聽到“哦,操“。在此之前,從沒有人駕駛過一架完全沒有動力的民航機在空中滑翔。機長宣告進入緊急狀态,并屬意于溫尼伯機場作緊急着陸,因爲該機場的跑道長,救援設施充足。糟糕的是,副機長經計算後,發現以當時的下降率跟本沒有辦法支持到溫尼伯。當飛機下降至28,000呎高度時,隻能使用沖壓式渦輪機維持機上最基本的電力供應給某些設備了,如高度顯示器及空速指示器和液壓設備等。
在此之際,副機長想起在馬尼托巴省基米尼(Gimli)附近有一個廢棄的空軍基地,于是向塔台詢問有關資料,塔台指示該空軍基地的大約方位。
選擇在Gimli的原空軍基地作爲降落點。但飛行員不知道是,自從Gimli轉爲民用後,已變成賽車場,更糟糕的是這天是“家庭日“,機場區遍布車輛和宿營者。在飛機進近時飛行員做了無動力條件下的“重力甩輪“,主輪沒問題,但是前輪無法鎖住。不斷減少的速度也減少了空氣渦輪機的功效,這使得飛機變得越來越難以操縱。當接近機場時高度顯然太高了,飛行員采用了被稱爲是“側滑“的機動來增加阻力、降低高度。當主輪在跑道上接地時,機組猛踩刹車,踩爆了數個輪胎。機頭接地因爲前輪未能鎖住,停穩時離跑道頭的家庭日僅幾百英尺之近。
落地時無人受傷,雖然從後艙滑下時有些人輕傷,因爲尾部幾乎垂直與地面了。機頭部分着了小火,但被趕來的賽車者用滅火器迅速撲滅了。傷員很快得到了救助,因爲一位醫生碰巧要從Gimli的另一條跑道起飛,一飛行俱樂部和空中造型愛好者仍使用該跑道。
機務迅速修複了輕微的損傷,兩天後飛機飛離了Gimli。以後又用了幾周完全修複了飛機,被重新投入營運。
而這一次的事件,也被稱之爲有史以來民用機滑翔之最。所以布羅德說:滑翔機才是世界最安全的飛機,而且他會讓葉修文體驗一把滑翔機的快感。
而葉修文便問了,萬一這家飛機在空中散架了怎麽辦?
布羅德說完全沒有問題,因爲飛機上有降落傘啊!
葉修文徹底被布羅德打敗了,決定次日與布羅德一同乘坐這架老爺機去梵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