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救我,.......”
當葉修文到了的時候,發現呼救的竟然是‘耶西姆’。
‘耶西姆’就是那個武裝分子的頭目,而他原來的身份則是國際刑警的隊長。
葉修文看着‘耶西姆’,發現他已經沒有什麽搶救的必要了。
他的下半身沒有了,腸子都流在了外面。而他的雙手則因爲死死的扣住鐵樓梯的栅欄而松不開了。
葉修文向樓梯的左右看了看,并沒有看到樹魔的影子,這才俯下身道:“你到底是什麽人?倘若你說出來,我會給你一個痛快,否則以你現在的狀态,你大概會在疼痛中經曆兩小時的漫長等待而死。”
“我想活,......”‘耶西姆’用沙啞的聲音道。
“沒有機會了,即便我現在打電話叫醫生,你恐怕也活不了了。”葉修文搖搖頭道。至少他不想去騙一個死人。
“你很誠實,換做别人,一定會騙我的。”‘耶西姆’仿佛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
他自己的傷勢,自己自然清楚。他感覺到自己死亡也僅是一個時間問題。但是求生的欲望,卻令他抱有一絲的僥幸心理。
但是,事實就是事實,他要死了或許是在下一秒,又或者是如同面前男人說的一樣,在兩個小時之後。
“我不習慣騙人,更不想騙一個死人。我有些奇怪,是什麽人,需要這麽恐怖的怪物?”葉修文試探的問道。
而此時,‘耶西姆’沒有回答,卻輕輕的點了兩下頭。
葉修文知道‘耶西姆’是想要給自己看些什麽。他輕輕的解開‘耶西姆’上衣的領口,便借助月光看到了他脖子下面的一個黑色的團形紋身。那是一頭怪鳥,生着九個腦袋。
“九頭蛇?”葉修文反問。
‘耶西姆’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道:“你,還有那個怪物,都是我們的目标。”
“那你在九頭蛇跟誰聯系?”葉修文追問。
“你找不到的,我也找不到,.......”‘耶西姆’說到此處,精神有些萎靡,似乎是想要睡去。
“喂?喂?别睡?九頭蛇爲什麽要抓我?喂?......”
葉修文晃‘耶西姆’,但葉修文已經不說話了。
葉修文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麽蹊跷。他在思考。然而不想也正在這時,他聽聞車間外面楊萌萌的驚呼。
葉修文對着耳麥喊道:“怎麽了?”
“黑狼,......”
“啊!.......”
耳麥的另外一側顯得很混亂,而在随後,便響起了一個陰森的聲音。
“黑狼先生,你的人,現在在我的手上,倘若你想要讓他們活,那就将樹魔帶來。我會在絕望島等你。”
“喂?喂?絕望島在哪裏?喂?喂?”葉修文大聲的沖着耳麥喊道。
但對方卻沒有了聲音。
“絕望島,在地中海,希臘,......”
正當葉修文不知道絕望島在哪裏的時候,‘耶西姆’用最後的力氣說道。然而當葉修文繼續追問的時候,‘耶西姆’已經死了。
葉修文撇下‘耶西姆’,順着之前進來的窗戶又跳了下去。然後返回他剛才離開的地方。而但見果然楊萌萌,‘布羅德’,納爾森已經不見了。
人到了哪裏葉修文不知道,而且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除了那一個裝着武器的背包以外。
葉修文覺得自己遇到麻煩了,三個好端端的人竟然都失蹤了。
“蟲子!”
葉修文想到了蟲子,因爲蟲子擁有電子眼,借助衛星幾乎什麽都能找到。而且對方可以輕易的制住三個人,那一定是擁有一定的人數,又或者是實力很強。而且他們必須要有交通工具。
而且在夜間開車,是一定需要打開大燈的,這樣蟲子便能夠查到綁走楊萌萌等人的人,到底去了哪裏。
葉修文可沒有那麽聽話,對方要他幹啥,他就幹啥。
他要反其道而行之,追捕那些綁走楊萌萌等人的人。
“喂蟲子?趕緊給我定位尋找以我爲中心方圓兩公裏内,與我背道而馳的車輛。”葉修文接通了電話後直接道。
“喂?黑狼?你有遇到什麽麻煩了?”蟲子反問。
“有點不走運,從一個案子卷到另外一個案件裏去了。你馬上給我查,這是一個急活。”葉修文催促道。
“等等,等等,不要着急,我正在給你找,......找到了,西北方向,有三輛汽車,正在與你背道而行。”蟲子徒然道。
“好,我知道了,給我盯住了這三輛車。”
葉修文一邊命令蟲子繼續跟蹤那輛車,一邊去找交通工具。
他們的車子停在五百米之外呢,回去找肯定來不及。葉修文在路邊看到了一輛車子。應給是‘耶西姆’等人留下的。
手持M16向車窗玻璃一砸,玻璃便被砸碎了。
警報想了起來。但葉修文打開車門之後聲音便消失了。
葉修文自打儀表闆的下方拽出來幾根線,找到了其中一個紅的一個黃的直接剪斷。用牙齒将兩根線上面的塑料管咬下來,捏在一起,然後一踩油門,汽車便被他開走了。
吼!
葉修文開車剛上路,那樹魔便沖了出來。它看起來,有三米多高,渾身上下還在滴着綠色的液體。
“滾開,我現在沒有時間打理你。”
葉修文伸出腦袋向那樹魔罵道。樹魔不讓道,竟然擋在路中間,不讓葉修文過去。
葉修文加大油門,以每小時二百五十公裏的時速向樹魔撞去。
砰的一聲,樹魔被撞的淩空飛起來三十多米,摔在了堅硬的馬路上。
“呃!”
樹魔被摔的呃呃的叫喚,而且身上的綠色液體,與那些枝蔓也随之開始脫落,再度露出了‘傑克吐溫’,自打那如同沼澤一樣的泥濘中爬了出來。
‘傑克吐溫’左右看了看,跌跌撞撞的便跑入了林子裏。
他此時很慌張,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辦。因爲總有人追殺他。
而且在經曆了多次,他仿佛也明白了。自己的身體,仿佛發生了什麽。
但他不知道這應該怎麽做,又或者是找誰去商量這件事。因爲有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自己仿佛就不是自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