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了,它已經沒救了,......”
葉修文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差點沒将蟲子給氣抽了。他花了十二萬買的照相機,就這麽被葉修文給淹死了。
“行,你真行,以後再也不借你東西了。”蟲子氣道。
“你的意思是說,還有以後嗎?”葉修文打趣的道。
“..............................................”
蟲子無語,心道:真是交友不慎啊?
“對了,你打電話給我,不是就爲了告訴我,我的相機被淹死了吧?”蟲子反問道。
“當然不是,我在‘吉隆’這裏遇到了點事情,我之前跟你說過。”葉修文提醒道。
而此時,蟲子也明白了過來,再度問道:“你是說‘德姆伊’将軍的女兒,被殺一案?”
“恩,沒錯,這件案子破不了,我們就不可能做這件事情。我現在正在跟‘維尼’偵辦這個案子。
我這裏有一副圖,與這件案子有關,你給我調查一下這個圖案究竟是什麽,然後給我回複。”葉修文道。
“好的,你發過來吧!”蟲子道,旋即挂斷了電話。而葉修文則将手機裏存着的那張圖發給了蟲子。
然後葉修文坐在沙發上,而‘愛亞’則如同伺候大爺一樣給揉肩膀。
葉修文剛才打電話她聽到了,葉修文将事情爲她擺平了,她自然要大獻殷勤。
而葉修文也着實享受了一把,他閉着眼睛,就在琢磨,這一切究竟是爲了什麽。
一場離奇的殺人案,一個古怪的圖案,而還有四個不明身份的黑衣人。
這件案子,他怎麽想,都覺得撲朔迷離,就宛若一個黑洞一樣。
不,這是一個漩渦,仿佛這個漩渦,要将所有人,都吞噬進去一般。
“啊!......”
就當葉修文想要找出這個案件的切入點的時候,不想一聲犀利的慘叫,就自打隔壁傳來。
葉修文立刻起身,閃身出了房間。因爲發出聲音的是一個女人,而且聲音凄慘,一聽就是出現什麽事情了。
葉修文沖出房間後,但見隔壁的房門是開着的。裏面跌坐着一個客房部工作人員。
那身着工作服的少女,被吓的腿軟,當看到葉修文的時候,竟然抱住了他的一條腿,不肯松開。
“不要怕,不要怕,你安全了。”
葉修文蹲下來撫摸那少女的頭發,她的身體這才不抖了。
而但見對方情緒平穩了,葉修文這才問道:“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那,那,.......”
少女還是沒有從恐懼中走脫出來,指着那一間比較大的卧室,半天也說不出什麽。
而此時‘愛亞’也進來了,葉修文讓‘愛亞’照看那名酒店的工作人員。而他自己則輕輕的向卧室走去。
卧室的房門也沒有關,葉修文身子微晃,便看清楚了卧室内的一切。
卧室内躺着一個身着黑色西服的男人,這個男人看起來也就二十幾歲,近三十歲的樣子,帶着銀邊的眼鏡,大字型躺在地上,而在他身體的下面,還有一個銀色的,略微泛出粉紅色的奇怪圖案。
圖案與葉修文在‘伊犁小姐’遇害現場看到的圖案大緻相同。但裏面卻不是一個五角星,而是六角星,而且裏面的圖案也不一樣。
但是銀粉色的圓圈,卻是一模一樣。而且死者的死相也與‘伊犁小姐’的死亡描述大緻相同。
在左側的頸動脈,有兩個血色的窟窿,死者肌膚蒼白,似乎有掙紮的痕迹。
并且葉修文認識這個人,他是跟着葉修文一起乘坐飛機來到這裏的那個梳着背頭的男人。而且葉修文自打他眼鏡的反光處,看到了這個人在飛機上看不健康的東西。
葉修文對這個人沒有什麽好感,但不想卻客死他鄉。不過也好像不完全是,因爲這個人的肌膚除了古銅色還有點黑。頭發也是黑的,微微有些卷發。
葉修文想了想,覺得這個人,可能是混血人。
葉修文在他的上衣口袋裏拿出了他的錢包,裏面有證件。
這個人叫做‘湯姆斯’,是北美人。而這就難怪了,他的肌膚爲什麽會有點黑。
“一個北美人到‘吉隆’來做什麽?”
葉修文奇怪,然後翻起了‘湯姆斯’的屍體,發現下面的圖案很完整,也就是說,這裏并非是第一案發現場。而且‘湯姆斯’的筆記本電腦也不見了。
“怎麽回事?哪裏死人了?”
正在這時,酒店内的保安以及執勤的警察一同闖了進來。而但見葉修文手裏拿着‘湯姆斯’,其中一個警察便端起了槍。
“不要誤會,我隻是房客,聽聞酒店工作人員發出慘叫,過來看看。”葉修文解釋道,但那個警察根本不信,讓安保人員去詢問那個酒店的女服務員。
一會,那個警察還有安保人員回來了,在那個拿槍指着葉修文的警察耳邊耳語了一陣,那個警察這才把槍放下。
不過他還是問道:“請問你剛才去了哪裏?”
“哼哼,他剛才是與‘德姆伊’将軍在一起。還有我們都在,......哼哼哼!......”
正在這時,門口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了一個衣着妖豔,濃妝豔抹的女人,竟是‘一支玫瑰’。
葉修文沖着‘一支玫瑰’報以微笑,說了一聲謝謝。
而那個警察想了想,卻隻能作罷。因爲‘德姆伊’将軍可是‘吉隆’最高的指揮官。連市長都要聽他的。又何況是他這個小小的警察了。
所以他隻能作罷,拿起電話,請求支援。找法醫還有刑偵人員來勘察現場。
當然了,葉修文等人,都被請了出去。
而葉修文與‘愛亞’,剛想回到自己的房間,那‘一支玫瑰’卻在葉修文的身後叫住葉修文道:“黑狼先生?我可幫了你,你就這麽走了,合适嗎?”
葉修文回頭看了‘一支玫瑰’一眼,然後微笑道:“這個人叫做‘湯姆斯’,北美人,這裏不是案發第一現場。如果你有本事,我想你應該去調看酒店的監控錄像。”
“謝謝!”
‘一支玫瑰’嗲聲道,然後扭動着柳蛇腰,就這麽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