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不用你背着我,扶着我點就行!”
葉修文示意啞姑到自己的胳膊下面來。
啞姑在瞪葉修文,心道:你這啥意思?隻有男女朋友,才這樣摟着呢!
想想自己的身子被面前的家夥看去,啞姑面色古怪,再度琢磨道:莫不是這個色色的教官,因爲看了我身體,有了什麽想法?
“是呀,我的身體完美無瑕,哪個男人看了,恐怕都忍不住吧?我果然還是要将他的第三條腿打斷。”
啞姑眼珠亂轉,而葉修文則氣道:“你想什麽呢?咱們倆這是純潔的革命友誼,來,扶着我!.......”
“狗屁友誼,......”
啞姑在心裏小聲嘟囔,但還是扶住了葉修文的一隻胳膊。
“唉呀,你身上沒肉啊,有點硌得慌。”葉修文笑道。
“啊!啊!......”
啞姑終于忍不住了,沖着葉修文直比劃,那意思仿佛是在說:有個人扶着你就不錯了,你還嫌這嫌那的。
女人胖了,你嫌不好看,我瘦一點,你有嫌硌得慌?你們男人,怎麽那麽難伺候呢?
啞姑連比劃在吵吵,而葉修文則就在那笑。
他要聽啞姑繼續這麽嚷下去,因爲不知爲何,那一股子逃亡的盡頭消散了之後,他整個人,就如同被放了氣的氣球一樣。
他的精神在萎靡,他的步伐在加重。
甚至他認爲蟲子說的是正确的,恐怕他的确是回光返照了。
“啞姑,你聽我說啊?前面的路,可能還是不太平,你要記着,在‘峽口’的這個地方,讓他們打一個伏擊再走。
一定要打得狠,打得疼,然後你們再撤退,......
否則,敵人一定會在‘峽口’後面的林子裏,追到我們,而到,到,......”
葉修文越說聲音越小,最終喪失了意識。
“啊?啊?......”
啞姑大聲的吵吵,使勁的打葉修文的臉,但葉修文就是沒有再醒來。
他呼吸微弱,而且急促,令啞姑手足無措。
“怎麽了?啞姑?”
聽聞啞姑的聲音,羅漢與蟲子,分别背着山雕與黑鼬跑了過來。
“啊!啊!......”
啞姑急着比劃,但誰知道她在說什麽?隻是看到葉修文躺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黑狼?黑狼?”
蟲子喚道,但葉修文根本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這個烏鴉嘴!”
蟲子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算了,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我們先走出這裏再說。
黑狼不說,他還有兩天的時間嗎?”羅漢反問道。
蟲子搖搖頭,沒有說什麽。因爲他想到了,另外一種可怕的可能。
進入葉修文體内的病毒,可能會因爲葉修文身上的傷勢,以及疲憊程度,而加速爆發。
這一點毋庸置疑,人體有自己的免疫力,對病毒,至少有一些抗性。
但是當一個人受傷,或者疲憊不堪的時候,免疫力也會相應的下降。
“怎麽不走了?”
正在這時,亨德利總統,也跑了過來。
“沒什麽,黑狼隻是暈過去了,我們繼續走。”
羅漢說道,并沒有将葉修文病重的事情,告訴亨德利總統。
第一,這沒有用,而第二,影響軍心、士氣。
“來,啞姑?你來背着山雕,我來背黑狼!”羅漢要方向山雕,讓啞姑來背,畢竟山雕在體重方面,不如葉修文。
“啊!啊!......”
啞姑反對,那意思仿佛是說:我才不背她呢?她兩個胸脯,就有40斤,貼在身上,還熱。
“...................................”
虛弱的山雕無語,心道:我哪有那麽大,40斤,我恐怕連腰都直不起來吧?
“那你真的行嗎?咱們還得走很遠呢?”羅漢不放心的道。
“啊!啊!”
啞姑擺了兩下手,那意思是萬無一失,對于這種失去意識的人,最好辦了。
啞姑一拽葉修文的脖領子,将他拽起來,然後如同抗木頭一樣的抗在身上。
“......................................”
羅漢與蟲子同時無語,心道:這下黑狼完了,即便不死也得被啞姑折磨死。
“啊?啊?......”
啞姑又比劃了一下,那意思仿佛是說:你們看啥啊?趕緊走啊?黑狼說:還讓咱們打伏擊呢?在‘峽口’,但我又不知道峽口在哪裏,你們知道嗎?
“她說得什麽啊?”羅漢快愁死了,啞姑不會說話,但這會還說那麽多,鬼才知道,她在說什麽。
“她是在說,黑狼教官告訴她,讓咱們打伏擊,還要狠狠的打。”黑鼬有氣無力的說道。
她背後中了一槍,又走過了沼澤地,身體也虛弱着呢。
“打伏擊?”羅漢重複了一句。
“對,黑狼曾經跟我說過,他要打伏擊,說打了這次伏擊,才能徹底的擺脫敵人。
而且,我們也可以趁機休整一下。”蟲子在一旁道。
“恩,在哪裏打?”羅漢反問。
“啊!啊!......”
一旁的啞姑聽到了,又開始啊啊的比劃。
“你是說‘峽口’?”
蟲子這次聽明白了,反問道,而啞姑則點了點頭。
“峽口是一個打伏擊的好地方,但是敵人也不傻,恐怕會知道我們在那裏,會伏擊啊?”蟲子想了想,對羅漢道。
“難道,黑狼?還有些别的用意?”羅漢反問。
“這誰知道呢?之前我們就是因爲太依賴黑狼了,所以将路走錯了。這一次,我們一定要仔細思考一下,在峽口究竟有沒有打伏擊的可能。”蟲子又道。
“恩,的确如此,我們先到了峽口,看看地形再說!”
羅漢應道,與蟲子、啞姑,分别背着自己的戰友,帶着亨德利總統,一直奔着峽口的方向去了。
而與此同時,猛子與鐵猴子,則正等在‘峽口’作爲接應。
峽口的面積很大,兩側是如同懸崖一樣的高山,山上是平坦的沙石地,而鐵猴子與猛子,将飛機降落在上面,正在檢查自己的武器彈藥。
飛機上懸挂的‘紅星’導彈,已經打光了,機載的重機槍,子彈也沒有剩下多少。
鐵猴子,還有一條九五式突擊步槍。而猛子,則正自打後座下面,拿出兩個榴彈彈鼓。
“彈藥不多了,也不知道,接下來這場仗,将怎麽打?”猛子搖搖頭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