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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必須回家

第一百六十三章 必須回家

說完,于登科就招呼着自己一幹好友走了,反正這事出了事就是莊平扛着,沒他們什麽事,本來,這事也是莊平一個人自己多事,他們也無辜。

莊平一聽,直接癱坐在那尿了,“趙小将軍,我對你是忠心耿耿,你不能不管我啊!”

“嗤,小爺看不上你那德行的忠心耿耿!”趙繼康切了一聲,“吃裏扒外,兩面三刀,你這種人,沒有忠心可言。”

原本熱熱鬧鬧的馬場因爲一場人爲的意外頓時就安靜了下來,周琳琅出了馬場就問了路過的人去了軍中大夫所在的帳篷裏,一番詢問下,才總算是找到了楊承郎的所在。

她到的時候,大夫已經從帳篷裏出來了,喊了把人送來的黃興家,道,“這根釘子是從你們楊百夫長後背拔出來的,軍中不可能有這樣的釘子,你把這釘子拿去給趙大将軍,将事情前後經過詳詳細細告訴趙大将軍。”

黃興家一看,眼睛都紅了,“這麽長一根釘子進了身子得多疼。”

“萬幸,沒紮到要害,沒傷到骨頭。”大夫道。

“等等!”見黃興家要走了,周琳琅快步走了過去,将手裏的東西遞給了黃興家,道:”這根帶血的釘子是我剛才從馬蹄上拔下來的,其餘的幾根是在夫君落馬的附近找到的,還請你一起交給趙大将軍,并且将我剛才那些話轉述給趙大将軍。”

“這些惡毒小人!”黃興家一看氣的都快炸了,“嫂子,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給楊哥讨公道,要是趙大将軍庇護趙小将軍,大不了,我們都不幹了,我們和楊哥一塊走!”

“多謝。”周琳琅道了謝目送黃興家離開,而後才朝着大夫看去,“我現在能進去看看我夫君嗎?”

“進去吧。”大夫因爲周琳琅剛才那一番話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見她一臉擔憂,便也沒有攔着不讓進。

裏頭的楊承郎是醒着的,一早也聽到了周琳琅的聲音,隻不過,一直以爲是幻覺,身上帶着傷,精神不是特别好,也懶洋洋的所以沒起身。

等帳篷的門簾被掀起來,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漸漸走進,楊承郎才驚愕的看着那個聲音,“媳婦?”

“是我。”周琳琅快步走到楊承郎的身邊将人壓住,“你趴好别亂動,後背上着藥呢!”

“媳婦,真是你啊,剛才聽到外頭好像有你的聲音,我以爲是我太想你才出現幻覺了,這些天,軍中總有人來探親,我好幾次都把别人的媳婦看成是你呢。”楊承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媳婦,你能來看我真是太好了,你是不是不生我氣?”

“誰說我不生氣?”周琳琅冷聲道,“夫君,我是來接你回去的,我不會讓你在軍營裏繼續待下去!一秒鍾都不想讓你繼續呆在這種肮髒的地方!”

“媳婦……”楊承郎聲音一沉,顯然有些爲難。

“剛才是一個叫莊平的人領我進來帶我去了馬場,親眼目睹了你剛才墜馬的一幕,又是我親手從你騎的馬上拔出一根鐵定,夫君,你知不知道我當時是什麽心情,我現在都快瘋了你知道嗎?這個軍營裏,也充滿了爾虞我詐,稍稍不慎就落入圈套,随時都要人命,我不想你還沒有上戰場就犧牲在人和人之間的陰謀裏,你這次是命大沒傷到要害沒事,要是運氣不好,釘子入了腦袋,眼睛和喉嚨這些命脈怎麽辦?你難道想我來這裏給你收屍嗎?”

周琳琅以爲,軍營裏都是男人,不像女人堆事情多心眼多,沒想到,軍營裏絲毫不比那些全是女人的後院幹淨。

她初來乍到就已經感受到了這裏的危險,她已然感到害怕,一個一開始留給她很好印象的大男孩,沒想到卻是一個兩面三刀惡毒小人。

“媳婦,我這不是沒多大事吧?這種事也不常有,軍中規矩多,趙大将軍知道了,會阻止的。”楊承郎辯解,“趙大将軍人很好,對我照顧有加。”

“照顧有加?人很好?楊承郎,你當我周琳琅是三歲小孩子還是當我是智障?”周琳琅怒吼,“趙大将軍要是人好,會任由趙小将軍欺負你?他要是人好,你現在會躺在這裏讓我驚魂未定?”

“這事趙大将軍不知情。”楊承郎無力的道,也深知,周琳琅之所以憤怒,也是因爲太過擔心也緊張自己。

“不知情?放他狗屁的不知情!他趙大将軍,堂堂的三品将軍,他身爲軍營的将領,軍營裏發生什麽事情是能瞞過他的眼睛?是你太天真還是你覺得你的命不精貴沒人在意?身爲軍營的将領,怕是你們才開始比試他就已經收到了消息,他趙大将軍不是不知情,而是知道了卻不管,放任自之,放任他的弟弟随意的欺負你!楊承郎,你傻不傻,你還要幫那個趙大将軍辯解到什麽時候?他趙大将軍若是連軍中的風吹草動都掌控不到的話,他就擔當不起這個将領的位置!”

周琳琅氣的渾身都在顫抖,她先是在周家村受了驚,來了軍營,還沒有見到楊承郎的人倒是先看到了幾乎吓死她的一幕。

周琳琅怒頭上口不擇言什麽話都罵了出來,帳篷裏的兩人也并不知道,帳篷外,此時站在一行人。

而周琳琅口裏的趙大将軍也赫然在其中,屢屢被點名的他是一臉的尴尬。

“趙大将軍,嫂子她是氣糊塗了胡言亂語,我這就去……”黃興家聽的是心驚膽戰,我滴個娘啊,這楊嫂子也當真是兇悍,偏偏這些話,卻一個字不落的進了趙大将軍的耳朵裏。

“無礙。”趙大将軍擡手阻止了黃興家,然後伸手做了個噓聲的手勢,不許任何人出聲驚擾到裏頭的人。

裏頭,楊承郎被周琳琅揭穿也是有些無言以對。

周琳琅并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孩那麽單純好騙,她有自己的思考事情的方式和能力,不是輕易能被哄騙的。

“媳婦,我和别的新兵不一樣,總是有很多人對我不服氣,時間久了就好了。”楊承郎道,“我會向他們證明,我楊承郎當得這個百夫長,坐得穩這個百夫長的位置,将來我楊承郎還要當千夫長!萬夫長!”

“我說了,我今天就是來接你回家的,我不會讓你繼續留在這裏被人欺負!”周琳琅咬着唇,“你今天隻要沒死,就算是爬都要和我爬回周家村,死也要死在周家村!”

“媳婦,我不會和你回去!”楊承郎扭開頭有些不忍看着被他拒絕的媳婦,他知道,周琳琅肯定要難過了。

但是,沒來之前,他就堅定一定要來,到了這裏,他就更不可能臨陣脫逃了。

“楊承郎……”周琳琅失望的喊着他的名字,捂着心口作疼的地方,“我現在好想刨開我的心讓你看看上面有多少傷!你記不記得,你發過誓,以後你楊承郎會護着我,誰要想欺負我,就要踏着你的屍體來!”

“我記得,媳婦,我現在正在努力變強大。”楊承郎應,“我的承諾,我會記一輩子。”

“你記得就好,那麽,楊承郎我問你,我危險的時候,你人在哪裏?說好要保護我的你在做什麽?前日,家裏進了賊,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被淩辱了,你知不知道,我硬生生的挨了人家三個大巴掌,你知不知道,那巴掌打在我的臉上有多疼?痛的我好幾天臉上都毫無知覺,腫的幾乎不敢出門。我的手腳被他控制着,我那麽的怕,好不容易才逮着機會死死的咬着他的手指,他的血讓我覺得惡心,讓我覺得肮髒,我漱口無數遍,可仍然覺得嘴裏都是那種惡心的血腥味,惡心到我好長時間都吃不下飯。楊承郎,那個時候,你在哪裏?我那麽需要你的時候,你人呢?你說要給我的保護呢?”

周琳琅幾乎是哭喊着,“楊承郎啊楊承郎,你知不知道,我那時候有多恨你!恨不得和你一刀兩斷,我自己一個人流浪天涯好了,反正有你沒你都毫無差别。”

說完,周琳琅便坐在那放聲的哭着,這些天所有的害怕,所有的委屈,都在這個時候傾瀉而出,再也忍不住,撐不住了。

“你知不知道我心裏有多堵得慌,所有人都來問我,那天家裏沒被偷了什麽東西吧?所有人都以爲不過是來了個賊,我心裏的委屈,我能和誰說?我心裏的害怕,我能和誰講?這些天,那酒鬼還成天在半路上等着我,沖着我擠眉弄眼攪合的我不得安甯,楊承郎,你不回去,你是想我怎麽辦?”

她再怎麽堅強,仍然不過是一個弱女子,沒有了楊承郎的保護,面對無賴流氓,她毫無能力毫無辦法。

有委屈,不能說,隻能往肚子裏吞咽,這個時候,不容的女子的名聲有半點瑕疵,否則,就是唾沫都能将人淹死。

“我這就和趙大将軍告假兩日和你回周家村。”楊承郎急急忙忙的就坐了起來,穿了鞋就要往外跑。

他沒曾想,他不在家不到十日,家裏就出了那麽大的事,周琳琅就受了那麽大的委屈。

“這假本将軍許了!”趙知真撩開簾子走了進去連忙将楊承郎扶住,“楊承郎,你傷勢如何?”

“大夫說沒大礙,休息兩日就成。”楊承郎應,除了釘子傷,也就是一點點輕傷,所以說他這一次的運氣特别的好。

“今天的事情本将軍定會給你讨公道,也定會徹查此事,若是此事和趙繼康有關系,我一樣軍法處置。”趙知真拍拍楊承郎的肩膀,然後朝着周琳琅看去,道,“現在先回周家村,我帶着人跟你們一起去,本将軍替你們出這口惡氣,本将軍的人的媳婦都敢動,說出去,本将軍都覺得沒臉見人。”

見楊承郎傷勢确實無礙,趙知真直接喊了人備馬車,欽點了十人的小隊跟着他一同前往周家村。

“媳婦,咱們先回村把村裏的事情解決了,其他的事情再來慢慢說。”楊承郎心裏也是又着急又生氣。

“是啊嫂子,這事,咱們和那賊人沒完!”黃興家跟着附和,然後一邊催着周琳琅,“嫂子,這回咱們都别怕,有趙大将軍替我們撐腰,到時候,讓誰都不敢欺負咱們!”

黃興家不提趙大将軍還好,一提,周琳琅就朝着趙知真看了過去,想到的就是害楊承郎躺在這裏的罪魁禍首。

“行,那我倒是要看看趙大将軍如何替我楊家撐腰,如何給我楊家一個公道。”周琳琅這才站了起來。

楊承郎一見,連忙走過去牽着周琳琅,擡手心疼的去擦她的眼淚。

一行人,一部分人坐着馬車,一部分人騎着馬,一路快馬加鞭,傍晚算是終于趕到了周家村。

“那人家住何處?還請帶路。”趙知真騎着馬走到了馬車邊上問道。

“順着村裏的路直走,這個時候,在村頭的百年大松樹下一定能找到他。”周琳琅連忙應道。

那老酒鬼的家住哪裏周琳琅還真是不太清楚,但是,那老酒鬼幾乎不回家,成天都不畏懼嚴寒苦夏的呆在那一顆老松樹底下喝的醉醺醺的看着路過的村民,似乎,隻有下雨的時候他才不會在那裏。

一行人的出現,在整個周家村引起了轟動,村裏沒人認識趙知真等人,而周琳琅和楊承郎又坐在馬車裏沒人看得見,所以,看着這一群騎着高高大大的馬匹進村的人,村裏人一個個都有些畏懼,又有些好奇的遠遠的跟着,沒想到,這一路跟,竟然會跟到村頭大松樹下。

衆人一見,便想着,該不是那老酒鬼惹了什麽了不得的人?或者是老酒鬼的大債主來催債了?

這個時候,老酒鬼也果然在老松樹下貓着,手裏還抱着空酒壺,也不知道上哪裏去偷來騙來的酒,一隻有些拐的腳就随意的搭在另外一隻完好的腳上,而那隻随便包紮着的手指就碰着酒壺的邊沿,看着似乎也是救不回來的樣子。

“就是他?”趙知真回過頭朝着從馬車裏下來的兩人問道。

“恩。”周琳琅點頭,跟着楊承郎走上前去站在了趙知真的身邊。

“去給本将軍把人拖下來!”趙知真高高的坐在馬上連下馬的意思都沒有,挑着眉看着幾個台階上的醉漢,張口下了命令。

無需楊承郎和黃興家動手,趙知真的貼身侍衛便疾步上前,隻用一隻手就将那酒鬼給拎了起來,一路拖下台階,然後往酒鬼的腿上一踹,便讓酒鬼跪在了趙知真的馬前動彈不得。

“大俠饒命啊,大俠饒命啊,我欠的錢我會盡快還上的~”那酒鬼醉的厲害但是也知道害怕,下意識的以爲是催債的人催到了村子裏來了,連忙就想到什麽話就喊什麽話。

“楊承郎,你來,說,要怎麽處置這種人。”趙知真喊了楊承郎上前來将處理的權利給了楊承郎。

被點了名的楊承郎這才又上前幾步,他盯着酒鬼的眼睛,幾乎像一把刀一樣要将酒鬼千刀萬剮。

邊上圍觀的衆人這一看楊承郎和周琳琅都在了,便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是因爲楊家前些天遭了賊的事情來的人。

又聽那坐在馬背上高高大大的人自稱本将軍,細細一看是一臉的威嚴,大家更是驚呆了,莫不是這位便是京城來的三品大将軍?

難不成,楊家已經厲害到,不過是家裏進個賊都要出動這位大将軍來讨伐了?

“打斷他另外一條腿都不爲過。”楊承郎沉默了好幾秒才開了口。

那酒鬼一聽頓時就吓傻了,這才知道跟前來的不是什麽債主,而是給楊承郎媳婦讨公道的,這會兒他跟前站着說話的人,不正是楊承郎本人嗎?

酒鬼這才心知完了,他那天晚上做的事情,周琳琅定是告訴了楊承郎。

“承郎,承郎,繞過我這一回吧,那天晚上我是鬼迷心竅,不過,壯壯爺爺奶奶來的及時,我啥事也沒做啊,你看,我這手還是被你媳婦給咬斷的,到現在還沒有知覺,承郎,我這都廢了一條腿了,已經夠慘了,你就放過我吧,我給你磕頭,我喊你祖宗,我喊你爺爺,求求你就繞過我這一次吧!”

說着,酒鬼就撲通撲通的開始磕頭了,三兩下的都磕出了血,可見下了多大的力氣,“承郎啊,是我鬼迷心竅,摸進了楊家想偷東西,後來又見色起意,但是承郎啊,我對你媳婦可什麽都沒幹成啊,我就打了她三巴掌她就咬斷了我的手,後來壯壯一家就來了啊!”

“你廢了一隻腳都還能翻牆進楊家行不軌之事,可見你還不是太慘!我楊承郎剛離家不足十日你便摸進了楊家欺負我媳婦,料想這念頭你也不是才起了一天兩天!”楊承郎絲毫沒覺得酒鬼可憐,酒鬼越是沒骨氣耍滑頭,他越是覺得可氣和可恨,就是這樣一個無賴老流氓,差點就要毀了他的媳婦。

“照本将軍看來,這種人,廢了雙腳還是太輕了,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必須有價值,像這種人,活着便是人渣,殘害他人,他就不該活着。”趙知真冷眼看着跪在地上求饒的人,趙知真這輩子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沒有骨氣的男人!

别說是個男人,周琳琅這個婦人在遇到事情的時候還有剛烈的性子能扯着嗓子不畏懼權勢罵他這個大将軍,而跟前這個男人,隻會撲通就跪地磕頭求饒。

趙知真打心眼裏看不起這種人。

那酒鬼一聽趙知真的話,磕的就更響亮了,“大将軍,大将軍,我也給您磕頭,放過我吧,放了我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趙知真有些不耐的擰着眉,朝着壓着酒鬼的侍衛看去,輕輕的啓唇吐出了一個字,“殺。”

那侍衛領了命,直接就拔劍朝着酒鬼的脖子前一抹,輕易的就殺了酒鬼,然後朝着趙知真看去,“将軍,屍體如何處理?是等着親屬來領走還是?”

“拖到深山裏喂野獸。”趙知真騎着馬後退了幾步,防止酒鬼的血濺起沾到他的身上,一張口,聲音冷厲,說出的話,也讓周圍的人連呼吸聲都不由的放輕了許多。

看着周圍百姓一臉驚恐萬分,看着他就像是地獄來的修羅一般,趙知真卻絲毫不在意。

“各位鄉親,我趙知真平生殺人無數,至今,我自己都記不清楚我手裏死過多少人命,我趙知真要殺一個手無寸鐵的人,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楊承郎入了我趙知真的軍營,便是我趙知真的人,楊家就算沒有男兒在,但是,我告訴你們,楊家也不是任人欺負的,誰要是再敢打楊家的主意,看着,這個酒鬼便是下場,再有下一個,就不會讓他死的這麽幹脆,我軍營裏,多得是讓人生不如死的方法。”

見圍觀的人連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停了,腳步都悄悄的朝着後面退,面露驚恐,趙知真就滿意了。

“楊承郎,前頭帶路,去你家。”趙知真喊了聲那邊的楊承郎,也沒多看那兩夫妻的神色,就調轉了馬頭。

楊承郎這才從酒鬼被趙知真輕易殺了的事件中回過神來,他雖然知道,趙知真殘暴的名聲在京城是早就傳開來的,但是,卻不知道,趙知真殺個人真的可以這麽輕巧,動動嘴皮子,甚至連親自動手都不需要。

而周琳琅也顯然被吓的不輕,當場看到一個人被抹了脖子,那血幾乎都濺到了她的鞋子前,任誰一時間也沒法緩過神來。

“身爲戰士,就不容許自己對敵人手軟,對敵人手軟,就是對自己的國家和性命不負責,像酒鬼那樣的人,活着也是禍害,死了也就死了,沒什麽好可惜的。”趙知真坐在馬車忽然開口說了一句,“楊承郎,記住我今天和你說的話,隻要是你的敵人,就别對你的敵人心慈手軟。”

周琳琅緩緩的轉頭朝着趙知真看去,她固然能理解趙知真身在高位有些時候手段必須強硬才能鞏固地位完成工作,但是,卻不代表她能認同趙知真的做法。

那酒鬼對她所做的事情固然可惡,氣頭上,周琳琅真的恨不得弄死酒鬼,但是,說實在的,酒鬼罪不至死,而趙知真不僅僅輕易的殺死了酒鬼,還将酒鬼棄屍深山任由野獸啃咬吞噬,根本不給家屬收屍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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