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愛妃想反悔也來不及啦!”元蒼擎哈哈大笑,一下打橫抱起她,就往沐浴之處過去。
嶽母大人沒事,紫槿心裏的巨石總算是消除,再不好好享受享受,他才是傻子呢。
木紫槿擺出從容就義的樣子來,怎麽說咱也是二十世紀穿越過來的,難道還不如個古代人開放?
再說跟心上人一起沐浴,本來就天經地義,有什麽大不了!
可是爲什麽,人家的臉還是要燒起來啊,丢死了。
房中已擺了一個很大的浴桶,兩個人同時沐浴也沒有問題,水氣氤氲,水面上撒了花瓣,在蒸氣作用之下,香氣撲鼻。
元蒼擎揮手斥退了丫鬟們,二話不說,開始替木紫槿除衫。
木紫槿趕緊按住衣帶,“我自己可以。”
“我來。”元蒼擎拿開她的手,“你可以脫我的。”
我……木紫槿羞的不敢擡頭看他,眼前是他月白色的衣服,晃的她眼暈。
“快點,不然我先把你脫光了?”元蒼擎惡作劇般得意地笑,就愛看紫槿這樣,很妖娆,像隻小兔子一樣。
木紫槿咬唇,瞪了他一眼,可不能比他先被脫光,趕緊扯住他腰帶一拽,扔到一邊,脫掉他的外衫,再解他内服的帶子。
元蒼擎雖從小練功,吃過常人不能想像的苦,但身上疤痕卻并不多,身體雖然瘦,但并不見骨,而是給要相當有力的感覺,摸起來感覺很好。
“紫槿,你這是替我寬衣,還是在剝皮?”元蒼擎失笑,“太大力了。”
木紫槿“惡狠狠……”道,“本妃不懂怎麽侍候人,要就繼續,不要算了!”
看出她的色厲内荏,元蒼擎幾乎要笑噴,“當然要。不管愛妃怎麽服侍爲夫,爲夫都很高興。怎麽不繼續了?”
成親這麽久,木紫槿還真是第一次這樣跟元蒼擎袒裸相對,羞得不知道怎麽好,爲他寬衣到還剩一條亵褲時,看到那柔軟的布料勾勒出的偉岸輪廓,她自然想起兩人之間的雨水之歡,臉早臊的要滾出血來。“好了。”
“還有一件哦。”元蒼擎卻是起了壞心,不肯放過她,“紫槿,你不是要爲夫穿着亵褲沐浴吧?”
木紫槿哼了一聲,“元蒼擎,你不要得寸進尺啊,這件你自己脫,不脫算了!”說完高傲地轉過身去,咬着嘴唇偷笑。
元蒼擎呵呵低笑,愛妃原來也有如此小女兒情态的時候,有趣。罷了,她做到如此份上,已經很不容易,他哪忍心再難爲她,自己除去最後一件遮體物,跨進桶中。溫熱的水包圍了疲乏的身體,他發出一聲滿足地歎息,招一招手,“紫槿,來,爲夫幫你寬衣。”
想像一下,那衣服一件一件離開紫槿的身體,最終将她的玲珑曼妙盡數收入眼中……哦,不行,鼻子裏怎麽熱烘烘的?不會是光想想就要出糗了吧?
“不要,我有手有腳,幹嘛要你幫我寬衣。”木紫槿故意拿話紮他,背對着元蒼擎快速脫去全身的衣物,瑩白的身體隻一晃,已進入桶中。
這桶雖然很大,可兩個人一坐進去,也不可能離得多遠,身體大部分都可以碰觸到。
木紫槿的身體就跟她的臉一樣,美得無懈可擊,肌膚細膩、光滑,仿佛吹彈得破,身體曲線玲珑、傲人,腰肢卻纖纖可握,雙腿修長筆直,即使再挑剔的人,也找不出一點不足來。
“愛妃,你很美。”元蒼擎一向不懂得說甜言蜜語,說出來的都是實在話,“你是我見過,最美、最好的。”
即使最多隔三五日,他就會與木紫槿共享魚水之歡,可這具身體他卻沒有絲毫的厭倦,相反越陷越深,欲罷不能!
木紫槿越發羞紅了臉,故意道,“這麽說,你跟很多女人一起沐浴過?”話說出來,她又恨不得咬掉自己舌頭:這話越聽越像無理取鬧,根本就是在吃無聊的飛醋嘛。
元蒼擎身邊有沒有女人,她再清楚不過,說這些不顯得太小家子氣嗎?
“哈哈哈!”元蒼擎卻是無比受用,抓過她放到自己腿上,狠狠親一口,“愛妃,我就喜歡看你在乎我的表情,尤其是這吃醋的樣子,很好。”
木紫槿紅着臉吃吃笑,“蒼擎,你摸摸,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還能再酸一點嗎?”
“有嗎?我摸摸。”元蒼擎一邊親吻着她,一邊上下其手,一次摸個夠本。反正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礙事的衣物,摸起來要多方便,有多方便。
心上人的手溫暖、寬厚、輕柔,這感覺木紫槿并不陌生,不過因爲她在情事上害羞,所以元蒼擎都很遷就她,親熱的時候,要關好門窗,熄掉蠟燭,一切在黑暗當中進行,像這次明晃晃地看到彼此的身體,還真是頭一次,她能不害羞嗎?
枉她還以爲自己是現代知識女性哪,真到了這種時候,她遠沒有自己想像的那樣灑脫大方。
“不要摸啦。”木紫槿試圖拍掉那隻在自己身上四處作怪的手,“好癢!”
“癢嗎?你摸我試試。”元蒼擎反正是要把愛妻吃的死死的,也不管平時的高冷,用起潑皮無賴這一套來。
其實他也是知道,木紫槿這些日子壓抑的太厲害,加上以爲母親死了,身心大受打擊,要是再這樣憋着,一定會憋出病來。
所以就拽着她做些兩人都喜歡的事,好好逗逗她,讓她把那些不開心的事情都忘掉。
呃,雖然他的方法笨了些,也色了些,但心是好的,姑且一試吧。
“好啦你,不要胡說八道了,快點洗!”木紫槿一撇頭,我才不要摸你呢,哼。“哎呀!你……小狗!”這貨居然在她敏感的地方咬了一口,搞的她周身一陣酥麻,忍不住就叫了出來。
“叫的真好聽,再叫。”元蒼擎好得意,繼續啃咬,力道不輕不重,叫人心癢癢的。
“你……你才叫!”木紫槿羞的不知道怎麽好,偏偏怎麽躲都躲不開,就一邊笑,一邊拿水潑他,不大會兒,就滿地狼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