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番外篇他笑

靜寂的夜裏,兩人的呼吸聲均勻綿長。

昏昏沉沉間,江梧桐隻覺得身子極冷,此處是山洞,又是冬夜裏,寒風吹進來,沒有絲毫的遮擋。

冷的她十分不适的蹙起了眉頭。

覆在她與曲漓身上的長衫松松垮垮的,身邊挨着的人無比溫暖,她的手忍不住更加用力的抱住了他,嬌小的身子蜷縮了起來,往那溫暖的地方靠了靠。

江梧桐的睡姿算不得好,也算不得不好。

熟睡之後一般都是不動彈的,但畢竟是在正常的情況下,才是睡的安穩。

眼下四處來風,她又餓了好久渴了好久,還無法取暖,當真是凄凄慘慘戚戚。

一股淡淡的清香撲入鼻尖,有溫暖的氣息浮動在脖頸之處,有些癢。

曲漓不适的挪開了身子,離那溫熱的氣息稍稍遠了些,安安靜靜的睡着。

然沒過多久,那溫熱的氣息又繼續噴灑在他的脖頸處,他的眉頭終是蹙起,再次側開了腦袋,這會似是有了意識,細長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他睜了睜眼睛,低頭向那股熱源看去。

是江梧桐湊過來了。

入睡之前她抱住了他,腦袋靠在他的胸口上,就這麽睡下去。

如今她依舊是抱着他,整個人以蜷縮的姿勢,朝他這邊側卧着,但她的腦袋明顯的挪上了一些,挨近了他的脖頸。

她的臉蛋稍稍往上,紅唇的方向是向着他的脖頸的,難怪他會覺着癢

默了一瞬,男人微微側起身子,他伸出手,将懷中女人的身子往下挪去,江梧桐的眉頭卻更是皺的發緊,單手忽地一擡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更是往上的挪動着。

他們的距離本就近,曲漓此刻微微側卧着,但腦袋是低垂下來看她的,他往下,她往上,柔軟的唇不其然的便覆了上來,男人的身子猛地一僵,動作滞住。

這還不算,她像是極冷,又緊蹙着眉頭,身子繼續往上挪,那小腦袋動了動,嬌美的臉蛋重新埋在了男人溫熱的脖頸之間。

熟悉的香味再度襲來,伴随着那亂人心智的溫熱的氣息,曲漓本就僵硬無比的身子,倏地變得更加緊繃起來。

懷中女人抱着他,整個人差不多縮成一團,似乎是冷極,她纖細而修長的雙腿蜷縮着,不斷的摩挲碰擦。

她人靠在他的身邊,一直不斷的摩挲着腿,也便一直蹭着他的身子,力道不大,像貓兒一樣,但深夜裏清醒的男人,身子再是僵住緊繃,卻自有一股熱血翻湧而上,直沖他的腦門……

他無法動彈也似是不敢動彈,人生中第一次遇到這樣的難題。

尚未做出下一步動作,懷裏的女人突然更加過分的舔了舔唇角,溫熱的舌尖輕易的劃過他敏感的喉結,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翻騰而起,曲漓的身心的火終是被她給點燃了。

他坐起身來,雙手撐在女人嬌軟身子的兩側,漆黑幽深的眼,定定的盯着身下閉着眼睛的女人。

沉默了一瞬,他便不發一語的俯身下去,目的明确的欺上她的唇,頗爲青澀的撬開她的唇齒。

那感覺比想象中的要美好,甜甜的軟軟的,一下融化了他的心田。

男人輕輕的阖上了眼眸,勾着纏着她的小舌,極盡所能的去糾纏着她,試圖讓自己心頭漸漸灼燒起來的火熄滅掉。

有些難以呼吸,江梧桐眉頭緊緊的蹙着,不适的嗚咽了一聲,待一聲過後,胸口那邊猛地被人點了穴道,她頭一歪,又睡熟了過去。

暧,昧的氣氛越演越烈。

少年似火,年輕氣盛不懂收斂,待事情無法轉圜的時候,這才後知後覺戀戀不舍的收住。

……

翌日。

風和日麗。

江梧桐是被餓醒的,醒過來的時候,便發現身邊躺着的人,比她還要早起。

他半坐着,閉目調息,雙腿被她的腿給死死的壓着,江梧桐臉一紅,差點沒忍住擡手往自己臉上打去。

她咳了一聲,悻悻的收回了腿,也同樣坐直了身子,剛想要與曲漓說些什麽,渾身突然發冷。

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擡手撫了撫自己的雙臂,她的外衫搭在身上,便順勢抱着自己的衣服,看向男人,“你怎麽醒的這麽早?”

在她有所動作的時候,曲漓已經睜開了眼。

他靜靜的看了她好一會,女人的唇色潋滟紅腫,不再是幹涸的像是脫水一般,他的嗓音低低的,辨不出什麽情緒,“睡不着。”

傷勢不見好,曲漓的面色仍然發白着,江梧桐看了他一眼,聽言哦了一聲,算是回應。

這個地方的确不好,她昨晚睡覺真是又冷又癢,感覺哪都有蚊子在咬她,還一度感到窒息,唇齒發麻。

不過這個反應太不真實了些,她反倒覺得更像是在做夢。

畢竟現在,沒能瞧見一隻蚊子,也還活的好好的。

她站起身來,後背的傷勢更疼了些,走向洞口往上望去,依舊是安靜依舊無波。

江梧桐不由有些擔憂,踢了踢腳底下的石子,沉默一瞬過後,她轉身回頭,朝曲漓那邊走去。

曲漓坐着,她站着說話不大方便,便将手中抱着的外衫穿起,然後蹲下身子來看他。

“他們可能還沒有發現我們失蹤了,也不知什麽時候能發現……我想了下,趁我現在還有體力,我先順着這個石壁爬上去,若是成功了,我立即喚人拿繩索,将你帶上來,若是……”

她的話語頓了頓,盯着他的眼睛,眸色有一瞬間的黯淡下來,但也隻是稍縱即逝,“若是我不幸從石壁上摔下去了,你務必要等他們來援救,也不必理我死活,知道麽?”

不能再等下去了。

她以爲,昨日師父師母畢竟要送師兄和林憐琪離開,一時間顧不上她理所當然,但……

再如何今日師父也都該發現她不見了蹤影,怎麽卻不來尋她?

她有把握,師父一定會來尋她。

但她現在卻沒有把握,師父究竟是什麽時候來尋她。

趁她現在還沒有餓到不能動,必須先得有一人順着這石壁爬上去。

曲漓不行,她的身子重創未愈,昨日手又受了傷,更是無法動彈,再者……

她也不會讓曲漓以身犯險。

男人的神色沉靜而冷漠,這麽看上去似乎是要更爲正經一些。

“你要送死,還得讓我眼睜睜的看着你去死,這是你師父教你的道理?”

江梧桐先是一怔,随即瞪了曲漓一眼。

“此事與我師父無關,你别拿我師父說事。”

她垂了垂眼睑,細白的手指捏着自己的衣角,“我哪裏是送死,我這分明是爲我們博得一條生路。”

若是她們再這麽等下去,那是真的是坐以待斃了。

此處沒水沒吃食,她們根本沒時間可以等。

“石壁上也許有凸出來的石頭,但大部分是嵌入山裏的,昨日是我們幸運,所以我能抓住一兩塊石頭緩緩下墜的力道。”他的視線涼涼的鎖視着她,“你現在手都夠不着那塊石頭,爬不上去硬是要爬,不是送死那是什麽?”

江梧桐撇了撇嘴,一臉不爽,“那我們現在坐以待斃,不也是等死麽?”

橫豎都是死,一個摔死一個等死。

死法不同罷了,下場有什麽區别?

曲漓沒有回應她的話,目光浮浮沉沉的望着她,視線微微下滑,悠悠揚揚的落在她的脖頸上。

江梧桐的膚色雪白,細嫩的脖頸上印着鮮豔的紅痕,細細密密的幾個大點明顯的打緊,他的眼眸不自覺的跟着幽暗了幾度,但語氣沒有任何的變化,扯開話題,“你昨晚被蚊子咬了。”

江梧桐疑惑的看向他,“你怎麽知道?”

男人倪了一眼她的脖子,“有咬痕。”

江梧桐下意識的擡手去摸,梅花劍派裏,女子穿的衣物都不是高領的,她一摸覺得沒什麽,但轉念一想,昨晚她的确是睡的不踏實。

“我還以爲是夢……”

她上下打量了曲漓一眼,見他老神在在精神飽滿的樣子,一看就是沒被蚊子折騰。

未免覺得有些不平,暗自咬着牙開口,“那感覺挺難受的,也不知道是什麽蚊子,隻咬我一人,它怎麽不咬你,總不能還認主罷?”

認主這詞用的算是含蓄了,若是同樣情況下,叫郁唯楚用一個詞來形容,她選用的必定是――性别歧視。

年輕女子的話音落下,男人的神色蓦然變得有些微妙。

“也許是認主的,”他眯着眼睛看着她,意味深長的笑了下,“所以,日後你得習慣。”

江梧桐,“……”

習慣……

習慣什麽?

習慣被蚊子咬麽?

誰傻缺了腦袋被棍子砸了幾下,才會習慣被蚊子咬好罷,她一個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大好青年,會愚蠢到與蚊子爲伍,習慣蚊子的存在?

不一巴掌拍死它就算行善積德了,别妄想她會放下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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