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打她的主意

皇宮如同往昔一般平靜,郁唯楚身穿淡青色長裙,順天夏初的清晨依舊有些涼意,她穿了一件薄薄的外衫搭在裙上,落蘇幫她梳了一個好看的發髻,精美的發簪别再發髻之上,長長的翠玉流蘇垂着,更是襯托着她的可愛和清秀。

身側的男人牽着她的手,往老皇帝的寝殿那邊走去,他的面色寡淡,俊美如畫的容貌上并沒有太多的情緒變化。

一大早就聽到老皇帝身子不适的事情,這昨天還生龍活虎的,今日就病歪歪了,自然是值得令人注意的。

郁唯楚想不通,又不敢多問。

畢竟是寒墨夜的親生父親,就算是有些隔閡,那畢竟也是父親,她雖說不上有多少感覺,總覺得老皇帝過于偏愛太子,卻也不曾問過寒墨夜對他父皇的看法。

他們在一起的時間真的太少,互相了解的也不多。

郁唯楚側首認真的瞧了瞧男人,唇角動了動,似乎是想說些什麽,不過到了最後還是沒能說出口,她又别開了視線,望向了前方。

寒墨夜的目光也是落在的前方,聲音淡淡的,“想知道什麽?”

郁唯楚疑惑的嗯了一聲,他的語氣不變,“昨日是父皇六十大壽,一夜變故重病卧床,你不是好奇?”

嬌俏女人哦了一聲,點點頭,“是好奇來着,不過其實也沒什麽。”

人老了本來就體弱多病,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病倒了能有多稀奇。

她現在比較好奇的,是他此刻的心情好不好?

男人聽她這話,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他們走在宮道上,身後隻跟了一個千世,落蘇已經出宮去準備馬車了,等正要進入大殿之前,郁唯楚卻是瞧見太子寒子晏,面色萎靡發絲淩亂,像是整夜沒休息過的樣子,走在禁衛軍的身前,一蹶不振。

她有些驚奇的眨了眨眼睛,昨晚是發生什麽事了麽?

她這個念頭還沒有想完,就見寒子晏擡了擡眼睛,視線投落在她和寒墨夜的身上。

刹那,目露兇光,寒子晏像是看見了什麽殺父仇人一般,大步流星的朝寒墨夜這邊疾步走來,“靖王。”

郁唯楚險些被吓着,她是第一次見太子如此的憤怒,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起了,修長的手指死死的攥着,仿佛随時都會往他們臉上招呼來。

寒墨夜擡起手,不動聲色的将她拉到身後一些,他瞥了一眼寒子晏,“太子爺。”

寒子晏擡手就要往他臉上揍去,不過手掌在一半的時候被寒墨夜扣住了。

男人站在原地不動,冷淡的道,“太子爺這是做什麽?”

寒子晏的臉頰緊緊的繃着,氣息寒涼而陰暗,咬牙切齒的望着他,“别以爲昨晚上你沒現身,本宮就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的,等父皇查出來,還本宮清白之後,本宮一定讓父皇将你亂棍打死――”

太子說話的聲音有些小,他和寒墨夜又長的高,矮子的世界注定隻能仰望,連帶着聽力也跟着下降了些,至少郁唯楚聽的不是很清楚。

寒墨夜眼皮也不掀一下,“凡事講求證據,太子爺沒有權力誣蔑本王。”

他也是王,江湖之主,不說昨晚那事是不是他做的,就算就是他一手策劃,隻要沒有證據證明,那寒子晏就不能随口亂說。

寒子晏更是怒,平日裏那雙算是好看的眼睛瞪的老大,眸底染着血絲,模樣看起來有些猙獰,“你不用狡辯,宮裏除了你會耍手段,除了你狼心狗肺膽大包天之外,沒人敢對付本宮。”

男人靜默了一瞬,面無表情的看着太子,“随你怎麽想。”

言罷,他便甩開了寒子晏的手,準備牽着郁唯楚往皇帝寝宮那邊去。

他的态度太無所謂,對于有些所謂的人來說就是一種極大的羞辱。

寒子晏死死的攥着手,眼眸猩紅眉宇間透着一股狠戾,“寒墨夜。”

郁唯楚雲裏霧裏一直沒弄懂,昨晚上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寒墨夜牽着她的手往皇帝寝殿那邊走去,千世因爲身份的原因已經被攔截在外,所以在場的隻有兩個禁衛軍,太子和他們夫妻二人。

身後響起一聲暴喝,她下意識的轉眸回看,随之映入眼簾的卻是寒子晏擡手,狠狠朝寒墨夜那邊劈去。

郁唯楚眼眸一震,本能的傾身護住了男人的身子,纖細的手腕被人重重拽住,腰身一緊她被人拉到了一旁。

呲啦一聲,耳邊想起衣衫被撕扯開來的聲音,她定眸一瞧,隻見身側的男人手臂上被劃出了一條長長的劃痕。

些微血色彌漫而出。

心口猛地一滞,郁唯楚的眼神就像是凝在了他的手上一般,“寒墨夜……”

男人俊美的臉始終淡漠如水,然漆黑的眼眸裏卻又讓人覺得深沉幽冷,他當即便狠狠的踹了那行兇的人一腳。

寒子晏武藝不高,皮毛功夫,瞬間被寒墨夜踢出了好幾米遠。

倒在地面上吐了一口血。

郁唯楚皺起了眉頭和小臉,唇角抿得極緊,視線一瞬不瞬的凝在寒墨夜的傷口處,反應了一瞬之後,她才從袖口中掏出手絹,“我幫你止血。”

寒墨夜擡手望了她一眼,“沒傷着罷?”

郁唯楚搖搖頭,“沒事。”

他沒有情緒的點了下腦袋,警告她,“喜歡本王也不能沖上來,本王會不高興,嗯?”

古代的手絹方方正正,就這麽綁在男人胳膊上的話,好像還真不大夠長。

郁唯楚是大夫,看這傷勢并不嚴重,她倒是稍稍鎮定了一點,“我先陪你去清洗傷口。”

她一心撲在他的傷口上,也就忽略了他剛剛說了些什麽話。

男人按住了她的手,有溫熱的液體從他的手臂上緩緩溢下,染紅了衣袖,無意望了一眼那抹紅色,“無礙。”

他将她安置在一旁,臉上原本淡漠的神色變得有些陰沉,眼眸也逐漸暗沉猩紅起來,“在這裏站着,不要亂動。”

一瞬間,郁唯楚似乎回到了當初他們出使納蘭的場景。

當初鳳瀾錯将她認爲是蘇涼,輕薄了她,寒墨夜看到了也是上來就是一拳,之後還想去教訓他。

她遠遠的望了寒子晏一眼,他此刻正躺在地上,手一直按着腹部那邊,身子蜷縮着,久久起不來,也動不了,臉色慘白的打緊。

方才手裏拿着的,刺向他們的束發冠的簪子,此刻掉落到了地面上,身側站着禁衛軍,兩人不知所措的相視着。

似乎對這樣突如其來的場景還沒有反應過來。

血液一點點的滴落地面,男人的身形微動,郁唯楚下意識的拽住了他的手。

“看他現在這個樣子,估計是肋骨那邊出了問題,我們上報給皇上聽就好了,别鬧出人命來了。”

郁唯楚說的是真心話,寒墨夜這個人瘋起來還是很可怕的。

别說一個寒子晏了,就是十個寒子晏都不夠他一根手指玩的。

而寒子晏現在傷的估計比寒墨夜還要重很多,他敢傷寒墨夜,她自然也不會輕易放過他,但是她不會讓寒墨夜親自動手懲處他。

太不值當。

畢竟他的身份在那裏,若是寒墨夜再把他怎麽着了,老皇帝和皇後也不會讓寒墨夜好過。

男人低眸看了她一眼,視線落在她清秀的臉頰上,眼中女人蹙着眉頭一瞬不瞬的望着他,他的眼眸裏神色柔和了些,嗓音略微沙啞,“犯了錯的人,就該受罰,他不該對你下手。”

他這話說的不完整,應該是寒子晏不該看見郁唯楚護着他了,還敢對着她的身子刺下來。

分明能收住的,但是寒子晏沒有收,若非他的反應夠快,還真不一定可以将郁唯楚護住。

郁唯楚渾身一震,因爲他的聲音。

她怔怔的望着他,眼眸驚詫,“寒墨夜――”

男人涼涼的彎了彎唇,眼眸徹底猩紅起來,但奇怪的是并不讓人覺着可怖,“我不喜歡你喊他的名字,知道麽?”

女人不敢置信的松開他的手,瞳孔瑟縮着,唇角翕動,“寒回……”

這個聲音,這種語調,可不就是當初綁架她的那個變,态?!

郁唯楚有些緩不過來,男人又是邪佞的勾了勾唇,“這麽久沒見,難得你還記得我的名字,真乖。”

他摸了摸她的頭發,俯身親了親她過于震驚而微張的唇,前一秒還是溫柔似水的翩翩少年郎,等後一秒擡起眼眸的時候,身上便已是散發着濃濃的戾氣,“等我回來。”

郁唯楚呆愣的跟着他離開的方向望去,見他慢慢悠悠的朝寒子晏走去,揪起他的衣襟就狠狠給了他一拳。

應該是沒動用内力,至少寒子晏沒再吐一次血。

郁唯楚反應了好幾瞬,在男人第二拳落下去的時候,趕忙喚住那同樣也愣在原地的禁衛軍,“回神了兄弟,再當木頭人你們的太子殿下就死翹了。”

話落,男人的拳頭也跟在落在了寒子晏尚且能看的臉上,嗓音低沉沙啞而狠辣,“一直都沒機會教訓你,這一次怎還不知趣,又打她的主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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