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你酒量不行?

最後三個字沉沉穩穩的傳入耳中,郁唯楚承認,寒墨夜的氣場,果真很強。

就連她這個受害者聽了心肝都忍不住顫了一顫。

也難怪之前她會如此膽小,不敢與他正面交鋒。

她聽的暢快,可有人卻未必聽的舒心,寒子晏的面色沉郁。如今他已經掌握朝政幾個月了,還真無人敢這般與他說話。

後宮中又有皇後爲他撐腰打理事務,他過的可謂是順風順水,如今寒墨夜這般訓斥他,簡直放肆。

你這是什麽态度?寒子晏面色沉沉的盯着他,“爲了一個女人,你竟如此這般待本宮,在你眼裏,究竟是本宮這個兄弟較爲重要,還是這個與你尚未大婚的女人較爲重要?”

這個問題其實不好回答。

如果答寒子晏比較重要的話,那剛剛寒墨夜所說的一切,就全都打臉了。

可如果答郁唯楚比較重要的話,就是寒墨夜罔顧兄弟情誼,沒有仁愛之心。

爲君者,最忌諱的是獨情和****,可卻也忌諱絕情和殺戮。

一個朝堂,文武百官都是天子的左膀右臂,誰都想跟着明君,又有誰願意跟着一個暴君打天下?

千世眉頭緊鎖,寒墨夜正欲說些什麽,他懷中卻是有人悶着聲音開口。

王爺,畢竟太子是東宮之主,又是未來的儲君,權大勢大,他腦子雖不靈光,肚量也沒我大,沒影的事情說出口,不認錯便也罷了,竟還要與你計較,可他到底是太子,得皇上寵愛,你也别因此太過計較,免得因此挨罰,到時候傳出去,總有腦子不太聰明的人會亂說,是我們的錯了。”

女子的聲音淡淡的,平靜如常,并沒有什麽憤怒之感,隻是仔細聽來,頗有些心酸之意。

話裏話外傳達的隻有一個意思,那就是寒子晏拿權勢當衆欺壓她和寒墨夜。

不論是說她水性楊花還是寒墨夜不知禮數,都是以他這個太子的權勢作爲借口,以此來宣揚他們之間的不堪。

本來是沒什麽關聯,寒子晏純屬隻是想讓寒墨夜下不來台,卻是被郁唯楚抓住了把柄,借此狠狠的反将了他一軍。

顧随的面色微變,寒子晏的眼眸倏地就陰鸷了下去,大掌一拍桌面,“大膽,本宮與老九說話,何時許你一個婦道人家來插話?!”

郁唯楚瞬間扁了眼。

好罷,還好隻是說她是一個婦道人家,而沒有稱呼她爲中年婦女,不然她鐵定跟他急。

與她的反應不同的是,在場的大臣和貴女們皆紛紛屈膝或是俯身拱手行禮,“太子爺息怒。”

郁唯楚聽在耳裏,沒有多少想法,她是不願委屈自己的,人格上的侮辱絕對不原諒。

當初寒墨夜對她再狠也沒有侮辱過她,至多便是鄙視鄙視她的智商。

她擡眸看了看男人的反應,他卻也是低頭望向了她,眼眸盯着她白淨的容顔,話卻是對着寒子晏說的,“既然太子爺的府裏,容不下我們夫妻二人,那本王還是先走一步。”

他将她的身子放下來站好,手臂順勢的就重新圈住了身側女人柔軟的腰肢,不鹹不淡的擡眸瞥了寒子晏一眼,“告辭。”

見狀,顧随的目光落在寒子晏的身上,低低的喚了一聲,“太子爺……”

寒子晏自然知道顧随想說什麽。

人是他請過來的,如果就這麽鬧得不愉快,傳出去還會被外人暗罵他連家主的禮節都做不到,甚至于真的會被傳出家主的氣量過小,連靖王府的王妃的肚量都比不得。

千算萬算,算漏了寒墨夜對郁唯楚的真心。

也真是奇了怪,寒墨夜分明就已經失憶了,聽到自己的女人失蹤了大半年,他竟什麽感覺都沒有。

還和蘇涼一唱一和的來反擊他。

寒子晏深吸了一口氣,置在桌面上的手指攥得緊緊,“等一下。”

千世跟在寒墨夜和郁唯楚的身後,聽言便瞧見寒墨夜和郁唯楚的身形頓了頓。

他跟着站定身子,往外側退去。

寒墨夜的架子大,并沒有轉身,看起來似乎是被寒子晏給氣着了。

說實話,會因爲一個女人而得罪自己的親哥哥,更是得罪一個大權在手的權貴人物的人不多。

尤其是像寒墨夜這種,明顯也是有權有勢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就更不能在衆多臣子的面上,盡情的宣揚自己愛女人愛美色的事情。

可他卻是做了,還做的如此高調,如此膩乎。

顧随暗暗的想着寒墨夜真沒出息。

見身側坐着的男人緩緩起身,端了一杯酒水便緩緩往寒墨夜那邊走去。

他連忙也備好了兩三杯酒水,手裏端着托盤跟着寒子晏身後走去。

寒子晏走到了寒墨夜的身前。

他瞧了瞧寒墨夜懷中的女人,那雙烏黑狀若古井般幽深的眼眸也淡淡的看着他,寒子晏心中一跳,忍着心底逐漸蔓延上來的惱意和怒氣,移開了視線,投落在寒墨夜的臉上。

“方才是本宮失言了,雖是擔憂你們之間的事情,畢竟弟媳的确是離開了将近半年的時間,本宮難免多想其他。”

他說話間又恢複了溫和有禮,甚至還朝寒墨夜拱了拱手,“可畢竟這是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本宮不該多管閑事,更不該無憑無據失言于你夫妻二人,這杯酒,便算作是你我兄弟二人,以及弟媳的賠罪禮,還請老九給本宮一個薄面。”

堂堂一個太子,說這話已經是屈尊降貴了不少。

按理說寒墨夜就算是演戲,也該順着他的話,和他上演一場兄弟情深的好戲。

可他卻是微微垂了垂眼眸,看向了郁唯楚,“太子爺這般賠禮,王妃可還委屈?”

郁唯楚心中一悸,深深的凝視着他。

四周又傳出了一些此起彼伏的抽氣聲,顯然是吃驚的人多一些。

千世的眉頭一皺,不明白寒墨夜爲何會突然這般說話。

這不是更加存心的讓寒子晏下不來台?

過了幾秒,郁唯楚轉眸看向了面色更加陰沉難看的太子身上。

他剛剛胡說八道,叫她一瞬間差點成爲世人口中人盡可夫的女人,現在被寒墨夜明着打臉,确實沒理由同情。

可……

她的目光清清淡淡的落在他手上的那杯酒,她卻也不是很喜歡喝酒。

會出事的。

微微掙紮了一下,到底還是顧全寒墨夜以後的生存,免得真的惹急了寒子晏,他的麻煩可是不會少了。

“太子爺也是關心則亂,擔心王爺會受我蒙騙罷了。”她的眼睛無波無瀾,唇角卻是挑着一抹笑,“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女子,豈敢和太子爺生氣,王爺你說笑了。”

寒子晏的眼神微冷,卻是不曾多說什麽,隻是揮手讓顧随将酒杯遞送到他們的手上,與寒墨夜淡聲道,“不論如何,本宮先幹爲敬。”

寒墨夜接過酒杯,寒子晏喝了,他總不能不喝。

見着郁唯楚也伸手接過了酒杯,他倪了她一眼,見她視死如歸的将杯中酒水一口飲下,精緻的眉梢微微一挑,跟着一同飲盡。

寒子晏将手中的酒杯丢回托盤,看着寒墨夜,“老九你的身子也不是很好,帶着弟媳早些回府歇着也好。”

他看向了郁唯楚,“那老九可是交給弟媳好生照看了。”

郁唯楚點了點腦袋。

并沒有多說。

之後寒墨夜便說了句告辭,摟着她的腰身往府外走。

留下四周一片壓抑靜寂的空氣。

寒子晏冷着臉,将剩下的大臣和貴女全都交由顧随來處理。

自己一臉戾氣的離開了。

……

郁唯楚這人,真心喝不得酒水。

況且她這會的心情還不是很差,見了人也不會一個勁的罵。

稍不留神就失了意識,屆時可是容易闖出禍事來。

他們兩個安靜的走在前頭,千世不敢多言,便走在他們不遠不近的身後。

郁唯楚的步子是越走越小,寒墨夜攬着她的腰身,可以恨明顯的感覺到她的異常。

他側眸,淡淡靜靜的望着她,“怎麽,這麽點路就走不動了?”

郁唯楚的面色愈發紅潤,眼眸也微微的迷離起來。

不過她一直用着指甲狠狠的掐着掌心,企圖酒意不要散發的那麽快,“我才沒有,我腳力,很好的。”

她的話斷斷續續的,男人一下子就聽出了異常來。

他仔細的瞧看着她,今晚的月色并不皎潔,躲藏在烏雲之中。

夜色深沉,他至多便是看清她眼睛上的神色不一般,卻是沒能發現她的面色桃紅萬千,步子稍稍一滞,試探着問,“你酒量不行?”

郁唯楚揪着他的衣裳,“别停,很快就到,馬車了。”

隻要到了馬車,她就不給他上馬車,然後讓千世先帶她回府,隻要是她一個人,她就不會做出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來。

寒墨夜如今失憶,他沒興趣對她怎麽樣,她也一樣。

更何況,他欠她的還沒有還,今晚還敢當着她的面,看向那些對他虎視眈眈的女人……

真是混蛋――

男人的步子頓住,郁唯楚沒理他。

他不走她得走,隻是這步子還沒邁出多少步,身後便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而後腰間一緊,郁唯楚隻覺得天旋地轉,腦袋更是眩暈的厲害,勉強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在男人的懷裏安安穩穩的呆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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