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怎麽不說了,接着說

郁唯楚瞳孔重重一縮,嬌俏的臉上一陣紅一陣青,劇烈變化着,連手裏拿着的手絹都有些發顫。

寒墨夜,對她……究竟做了什麽?!

郁唯楚死命的擦了身上的痕迹之後,外邊的天色已經漸漸的放亮了起來。

白天的光線很好,她拿着銅鏡照了照自己的看不見的地方。

隻見唇上紅,腫的厲害,脖子那邊咬,痕明顯,不過比之前的好一些,傷口像是微微愈合。

她白皙的手指扯了扯裏衣,鎖骨那邊同樣布滿痕迹。

郁唯楚胸,腔上堆積的怒意越來越多,就一個晚上而已,她竟然被欺,辱,蹂,躏的這麽慘。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将銅鏡遠遠丢在床上,而後攥緊了拳頭,往書房那邊走去。

……

落蘇正在修剪花枝,回頭一瞥,就瞧見郁唯楚殺氣重重的往書房那邊走去。

她的視線落在郁唯楚明顯受傷的脖子上,清亮的眼眸微微一閃,而後在原地喚了一聲殊影。

郁唯楚像是沒有聽見,徑直往書房那邊走去。

落蘇放下手中的剪刀,剛想追上去,便聽見有人喚了她一聲,道了句。

“落蘇姑娘,千世侍衛回來了。”

她眸色一怔,遠遠的望了下走遠的郁唯楚,思量了下還是轉身,往王府門口那邊走去。

郁唯楚去書房的時候,沒有敲門,直接将房門給踹開了。

但男人已經不在原來的椅子上,她憋着一口氣,又走向書房裏備用的床。

見男人正無比閑适的躺在床上閉着眼睛睡覺。

郁唯楚心底的火噌噌噌的,往上冒。

有些怒火可以壓下。

有些底線可以挑戰,但絕對不能過分了。

她走上前,俯身猛地拍了一下床榻,砰的一聲,動靜很大。

男人倏地睜開了眼眸,眸底還有明顯的紅絲,看起來剛剛是在睡熟狀态。

見着是郁唯楚,他這才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不鹹不淡的道了一聲。

“趁本王還沒有生氣,出去。”

他生氣?

她都還沒有生氣,他生什麽氣?!

郁唯楚滿臉怒氣,一個上前揪住了男人同樣單薄的裏衣。

“王爺,你不要敢做不敢當,我身上……”

她的話突然頓住,不爲什麽,就因爲男人的脖子上,同樣有鮮豔刺眼的痕迹。

同樣是咬,痕。

郁唯楚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起來。

男人卻緩緩的睜開了眼,他的視線低低一瞥,落在女人那隻揪着他衣襟的纖細修長的手上。

随即又将視線淡淡的往上移,落在了她不斷變幻着的小臉上。

寒墨夜涼薄的唇角一勾,笑了,“怎麽不說了,接着說。”

這種痕迹,除了外人能弄上去之外,他自己是絕對做不到的。

郁唯楚再傻也明白,昨晚的事情不簡單。

她的腦子有點懵,“我……我……”

她半天隻說了個我字,卻是一直沒有下文。

男人靜靜的凝視着她,忽然擡手扣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一拽,郁唯楚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男人壓在的床榻上。

寒墨夜俯下身子,方才被郁唯楚揪緊的裏衣松松垮垮的,他一俯身,一大半的春,色便落在了郁唯楚的眼裏。

多的是抓,痕。

暧,昧的不像話。

郁唯楚幾近傻眼,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她昨晚被寒墨夜非,禮了,所以身上有痕,迹。

但寒墨夜現在身上也有痕,迹,難不成是被她給……非,禮了?!

雙手撐在女人的兩側,寒墨夜的臉上淡漠清冷,眉眼間淨是危險的暗茫,嗓音沙啞,“大清早的吵醒本王,你是嫌本王的胃口不夠好,嗯?”

兩人靠的極近,郁唯楚被男人壓在身下,連空氣裏都是濃郁的男人味,幾乎讓人無法呼吸。

不知是氣惱還是羞澀,大抵是前者多一點,郁唯楚一張小臉漲紅一片。

“我隻是……隻是想來問清楚,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她剛醒過來就覺得自己不對勁,回了自己的房間,脫了衣服看了自己的身體之後,那些痕,迹一入眼,她也隻剩被人欺負的怒火了。

記不得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但她很确定的一點,就是她應該沒幹什麽。

她沒有喝酒,自然不會發酒瘋。

而且她記憶裏最後一點印象,就是她在幫寒墨夜捏着肩膀,錘着背。

一覺醒來外衫找不着,裏衣又松松垮垮的,又是在書房裏,那她除了來找寒墨夜算賬,還能找誰?!

誰知道重回書房之後,才看見男人的身上竟然也有不少的痕,迹

這……

要她怎麽還能理直氣壯的繼續問罪下去?!

“昨晚上?”男人扯着薄唇,指腹摩挲着她紅撲撲的臉頰,唇角噙着笑把她想知道的說了出來,“你醉酒了或者被下,藥了,不斷的勾,引本王,又拼命的吻本王,本王推都推不開……”

“怎麽可能?!”

寒墨夜低眸瞧着她,不緊不慢的,嗓音微微帶着笑将她打斷的話,繼續說下去。

“對于送上,門的女人,本王不會拒絕,你要親要吻要脫衣服,本王自然都随你。”

郁唯楚一張臉滾燙的不行,死死的咬着唇,“可我沒喝酒,也沒有吃過什麽不該吃的。你做的假設,根本不存在。”

她昨天,還和後廚的大師閑聊了很久,午膳也是吃的很随便。

根本就沒亂吃什麽。

男人眯了眯眼眸,似笑非笑,“沒有什麽不可能。”

郁唯楚緊緊的抿着唇,一聲不吭。

“是你主動親本王的,本王怎麽知道,你是不是想得到賣身契,故而勾,引本王……”寒墨夜的吐息落在她的耳朵上,大手從她的臉上,滑到了她起伏不定的胸,前,“你勾,引本王,本王沒有忍耐,所以……你身上才會有這些痕迹。”

見女人的臉色大變,他低聲笑了下,“自然,你也沒讓本王好過,一雙爪子厲害的很。”

一雙爪子……

他指的,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是幹的?

郁唯楚睜大了眼睛看他。

她沒有昨晚的記憶,寒墨夜說什麽就是什麽。

但也就是沒有記憶這一點很奇怪,到底是誰對她下的手?!

寒墨夜倨傲,姿态放的很高,想親她就親她,昨天還大言不慚的說就是要了她的身子,他也覺得理所當然。

沒理由會對她下什麽藥。

确切的說,是他不屑。

郁唯楚緊緊的皺着眉頭,她定定的看着他,将下唇咬的發白,“我……我們沒有真的……那什麽……罷?”

感覺應該是沒有的。

做了那種事情,應該會很痛很痛。

除了脖子之外,她那裏沒有感受到痛。

就是身子很酸,還有腰間被掐的很疼。

隻得從男人那裏得到個答案,她才能徹底的放下心來。

寒墨夜微微垂首,眸色不明,“你想要有,本王也可以答應你。”

臉燙的能燒一鍋粥,郁唯楚閉了閉眼,咬牙道,“不想有。王爺讓小的起來罷。”

男人低低的嗯了一聲,但是沒有任何動作。

“男,歡,女,愛雖然是常事,你情我願就可以。”他清俊斯文的臉上沒有多少表情,眸底卻是幽深,“但大清早你來招惹本王,這一點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

郁唯楚深吸了口氣,弄不清楚事情真相如何,她就會一直處于下風。

倘若寒墨夜說的不是真的,那她來興師問罪就是理所當然的。

但若寒墨夜說的是真的,那她的确是不對,被他欺負了也是活該。

現在怒氣沖沖的來找他,還将他吵醒,更是應該受罰……

可怎麽想,怎麽覺得憋屈。

郁唯楚看向他,“這件事,小的一定會查清楚的。但小的今早也是被氣暈了,虧小的還那麽殷勤的爲王爺揉肩捏背,這一覺醒卻……”

她頓了頓,“反正王爺要打要罰,小的都随您。”

寒墨夜掀起唇角,牽出輕薄的一層笑,“不要把自己說的那麽楚楚可憐。”

郁唯楚都是實話實說,沒覺得自己哪裏說的可憐,她正要說些什麽,男人卻蓦然翻了個身,将她整個人都拉進了他的懷裏。

郁唯楚清醒着,雙手下意識的抵在寒墨夜的胸膛上。

男人卻是環着她的腰身,将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上,“現在還早,陪本王睡會。”

他昨晚一宿沒睡。

想要占,有她的心,包括占,有她的身,欲,望是那麽的強烈。

她的衣服都被他扯得幹幹淨淨,渾身一絲不,挂。

該,摸的都摸了,不該,摸得也摸了,該親的親了,不該親的也親了,隻差将最後一步都做了。

體内的蠱蟲蠢蠢欲動,好在是白天,還沒有到夜裏。

他的自控力僅剩那麽一點,忍不住的吸了她的血,還能用最後一點意識退離出來。

等回了椅子上之後,他甚至都走不到軟榻那一邊,便沉沉的陷入了昏迷。

他一直都在屋内,落蘇和管家沒有來點燈。

所以光線才會這麽暗沉。

他隻比郁唯楚早醒那麽一刻,吹滅了燭光之後,她便醒過來了。

郁唯楚在他的懷裏弓成一圈,兩人近到連呼吸都聽的清清楚楚。

時間一長,這種姿勢就會難受。

她動了動,男人就将她抱的更緊,嗓音淡淡的,帶着睡意的低啞,“被子被你拿走了,抱着本王,你才不會覺得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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