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抱住她

郁唯楚猛地站起,心跳如雷。

畢竟做賊心虛,她的視線朝那人望去,狠狠的咽了咽口水,故作鎮定。

錦書疑惑的望着她,又看了看床底下。

“世子,您在做什麽?”

掩在寬大的袖袍之下的手攥得緊緊,郁唯楚讪讪的笑道。

“沒什麽啊,我隻是……”

她的腳往一旁挪了挪,朝桌子那邊走去,一邊說一邊笑。

“我隻是……隻是覺得這天好像有點熱,嗯,這天太熱了,所以我起來透透氣。”

說着,她慢悠悠的坐下來,反倒訓起了錦書來,

“你說說你,這大熱的天,打暈了我還将房門和窗戶都關起來,成心想讓我熱死是罷,還好我機智,自己起來開了窗戶……”

聽言,錦書忙拱手賠禮。

“是屬下的錯,屬下考慮不周,讓世子受苦了。”

郁唯楚也隻是想蒙混過關,拉開他的注意力,并沒有想要怪罪的意思。

點點頭這事就算過去了。

錦書小心翼翼的擡起頭,看向她那一雙明亮漆黑的眼眸。

似是想說什麽,唇角張了張,最後還是出聲道。

“世子,不怪屬下,打暈了世子?”

郁唯楚一聽這個立即大力的拍了下桌面。

“一說到這個我就來氣,你簡直膽大包天,敢對我下手?!”

她怒瞪着他,錦書不敢與她對視,立即低下了腦袋,語氣之中也有羞愧之意。

“屬下也是迫于無奈,世子有所不知,主子等世子回納蘭國已經很久了。隻是世子遲遲沒有音訊,最後遣派來的人還回報說,世子您……您已被秦風之那狗賊給害死。”

“主子震怒且震痛,不惜一切代價,甚至将屬下和您的婢女都遣派來順天國,目的就是想尋到世子,哪怕是世子的……世子的遺體,主子待世子素來珍愛有加,但世子您――”

說着他有些氣惱,不由擡起頭來看了郁唯楚一眼。

“世子您,您怎麽可以說自己已經離逝,怎麽可以将您與主子的過往恩情,全都抛之腦後,還不願與我們相認,不願回納蘭國?!”

郁唯楚有些木。

她看了錦書好久,才眨了眨眼,說了句。

“我不就是想說……你不應該對我下手太狠嘛,到現在我的脖子都還疼着……我也沒什麽意思啊。”

錦書的反應有些怔愣。

“世子不怪罪屬下?”

郁唯楚擺擺手。

她垂了垂眼眸,拾起茶壺的一角,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說了這麽多,無非就是想說,你家主子很想你口中的世子回去,以及你家主子,對你口中的世子的思念之情……”

她淺淺的喝了一口,烏黑****的眼眸輕輕的眨了下。

“但我真的沒說謊,你們的确是認錯人了。”

錦書仔細的将她打量了一遍,然後輕輕的搖搖頭。

“世子的模樣,屬下不可能會忘記的。而且,方才世子昏迷的時候,錦書已經看了世子的胳膊,世子當年爲主子擋的劍傷,那傷疤仍在。”

全納蘭國的人都知。

南離世子,蘇涼爲六王鳳瀾擋過緻命的一劍,傷在了右手的上臂。

傷口極深,他曾一度舉不起手,連用膳都是用了左手。

還是六王鳳瀾,尋遍天下好藥,才将蘇涼的傷口治好。

但那以後,蘇涼卻有一段時間,不得用右手舞劍。

所以後來,蘇涼都是用左手舞劍。

而納蘭國才培養出了,劍術第一的蘇涼。

原因是因爲,他會雙劍,并且劍術都是一流。

這是外人所知道的,可他身爲六王的屬下,自然更清楚一點。

那就是,蘇涼的傷口留下的傷疤,根本,無法消除。

郁唯楚瞥了眼自己的胳膊,反應倒是沒多大。

這畢竟不是她的身體。

現在這個身體上的任何傷痕,出現的理由是什麽,她未必都清楚。

但是讓她回什麽納蘭……

郁唯楚靜靜的沉思了下。

如果按錦書口中的人的身份來活着。

那麽,她是世子,她有一個好朋友……姑且還不止是朋友的關系,是位王爺……

這與老頭子所說的,遠離官場中人的話,完全背道而馳――

郁唯楚慌亂的擺擺手。

“不行不行,我不能和你回去,我現在頂多就算和官場的人有一點的聯系,要是跟你回去了,連自己都成了官場上的人,我不嫌我命長,但我實在怕我命短。”

她眼巴巴的望着他,“您老行行好,就當沒見過我成不成?”

錦書大驚,“世子,您在說什麽?”

郁唯楚緊了緊眉心,深深的吸了口氣。

她其實很無奈,又不能說她是靈魂穿越,而這個身體的本尊,已經死的透透了……

但更不能随他回去,回去了那是要出大事的。

“這麽說罷……”

郁唯楚一幅我很好商量很好說話的模樣。

她用手指了指自己,一臉嚴肅的道,“我已經失去了記憶,你叫什麽我叫什麽,你是誰我是誰,我都不知道了,而你所說的從前,也隻是你們的從前,我記憶裏沒有這樣的東西,你懂麽?”

錦書更是驚,腦子有點亂。

“世子,您失憶了?!”

郁唯楚重重點頭。

這孩子,好好說話還是很好騙的嘛。

錦書難以置信的盯着她看。

他沉默了半晌,嘴裏才喃喃的念叨着,難怪二字。

他看她的眼神有些傷感,又有些難過,百感交集。

反正郁唯楚是沒看懂的,但錦書還是堅持道。

“就算世子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但世子的身份難以改變,不如随我們一起回帝都,主子會尋名醫,爲世子治療,助世子恢複記憶的。”

郁唯楚,“……”

她揉了揉眉心。

頓覺眼前的男人,比寒墨夜那小子還要難纏。

一個陰魂不散的在她身邊奴隸她。

一個堅持不懈的要她回什麽帝都,當什麽世子……

她……

呃?

郁唯楚有點莫名奇妙,問了錦書一句。

“你們國家,世子都是女的?”

錦書愣了愣,疑惑的反問回去。

“世子自然都是大丈夫,姑娘家都是被賜爲郡主的。”

郁唯楚想了想。

她來這的第一天,落水然後碰見了寒墨夜,跟着他回府,沐浴的時候,胸口的确束縛着。

難道……

那什麽世子,是……女扮男裝?!

郁唯楚一張俏臉瞬間就跨下去了。

“艾瑪,我好想我家老頭子啊――”

她現在特别想要見到她老爹,特别想讓他,再給她算一卦。

她沒有什麽要求,她隻想知道。

她死的那天,應該是以男人的身份,還是以女人的身份……?

自從來到這個古代,這個世界就不斷給她驚喜。

随便闖個馬車都可以撞見王爺……

好不容易在街上溜達一回,甚至都不算溜達,她純粹就是想買個癢癢粉啊癢癢粉,對付一下紅鎖而已……

她就遇見了這個身體本尊的,身邊人?

錦書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

“世子,是想蘇伯公了麽?”

郁唯楚有氣無力的看了他一眼。

“蘇伯公是誰?”

“哦對,蘇伯公是世子的爺爺,世子經常喚蘇伯公……老頭子的,世子若是随屬下回去,再過幾個月,就可以爲蘇伯公舉辦七十大壽了。”

……爹……女兒對不起你。

平白無故的讓你老了一輩不說,還讓你一瞬間老了二十幾歲……

郁唯楚不想說話了,感覺心好累啊嘤嘤嘤。

錦書見她的興緻不高,也不想一下子逼她太急。

目光一垂,卻恰巧瞧見了,桌面上的剪刀。

他眉頭一皺,上前将剪刀收起。

郁唯楚的目光一咧,瞬間來了精神。

“你……”

錦書朝她恭恭敬敬的拱手。

“是屬下失職,連剪刀放在了桌面上都不得而知,還好沒傷到世子,否則屬下,難辭其咎。”

郁唯楚默了三秒,忙眯着眼笑。

“沒事沒事,我又不怪你,這剪刀自己長腳了會走,人家畢竟也會長大的,你别計較太多了。”

錦書,“……”

爲什麽……會有一種跟不上思維的錯覺?

他還沒想通,郁唯楚就說自己困了,還想再睡會。

其他的事情,全都明天再說。

她是主子,錦書自然不會違抗她的命令。

看了手裏的剪刀一眼,他便拱手,朝郁唯楚提出了告退。

錦書出去,反手将房門關上。

郁唯楚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她仔細聽了聽,确定錦書已經離開了。

她才趕忙将床底下的布條拿出來,綁在床腳下,而後把布條從窗口那邊扔出去。

她的兩隻手都緊緊的攥着布條,順着那布條,正想往窗口那邊爬下。

結果都還沒爬上幾秒,纖細的手腕……便被人給拽住了。

郁唯楚大驚,差點松開了手裏的布條。

她往上去,卻見去而複返的錦書面色緊繃,從唇角溢出一聲質問。

“世子,爲何要逃走?”

郁唯楚,“……”

她還沒有想好怎麽回,錦書卻一把将她拽了上來。

猛地天旋地轉的錯覺,郁唯楚忍不住低叫了聲。

她不會武功,錦書不知道她不會,所以一拽上來之後便松開了手。

結果見落地之後的郁唯楚,身子歪歪扭扭站不穩。

他又趕忙上去穩住了她的腰身。

一旋一轉。

嬌小女人纖細的腰,身被人緊緊的攬住,她細長的胳膊挂在男人的脖頸處,而男人有力的臂膀支撐着她的全部重量,卻依舊遊刃有餘。

兩人深情對視,多麽唯美的一幕。

如果……

忽略掉剛站在大開的房門外的俊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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