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不要以爲本王慣着你

郁唯楚耷拉着臉,抱着外衫,渾身濕答答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落蘇還在她的房裏慢條斯理的抄書。

郁唯楚卻連瞄都沒有瞄一眼,走到凳子上就這樣坐了下來。

落蘇擡起眼來看她,見狀不由訝異。

她站起身,走到郁唯楚的身邊。

“殊影,你怎麽渾身都濕了?”

郁唯楚烏黑透亮的長發也沒有幸免,劉海緊貼着額頭,濕漉漉的很不舒服。

她慢慢的掀起眼皮,緩緩的望向落蘇。

就那樣靜靜的看着落蘇,直至可以從落蘇明亮的眸裏,清晰的看見自己一張發白的臉。

郁唯楚才扁着嘴道。

“落蘇,我闖大禍了……”

落蘇怔住。

郁唯楚揪着她的衣擺,那張臉上甚是委屈。

“寒墨夜那混蛋,他要我認錯,還要讓我将我寫的認錯書抄上一百遍。”

落蘇不明所以,她蹲下身子看着郁唯楚。

“主子爲什麽要罰你,你的臉色很難看,要不……你先歇息,明日我再向主子,幫你求求情?”

郁唯楚絞着手指頭,低眸看着自己懷裏抱着的外衫。

“我把他……踹浴池裏灌水了。”

“!!!!”

落蘇無比震驚,“你說什麽?!”

郁唯楚幽幽的看着她。

“誰讓他對我動手動腳的――”

他說就說,還握着她的手摸他……

這要是摸不該摸的地方,她就是拼了這一條老命,她也得廢了他不可。

……好罷。

她踹他純屬就是本能反應。

要是理智還在,她還真不敢下手。

而且,踹完之後,她本人是十分後悔的。

所以,等寒墨夜從水裏起身的時候,她也是下意識的就想溜。

結果還沒遊到岸邊,她的腳就被人給抓住。

一把往浴池裏邊拖去,她當時又慌又亂,又被人扣着腳動彈不得。

寒墨夜将她的身子從水裏撈起來,她自然毫不客氣的對着他的肩膀就是一口。

他是倒吸了口冷氣,隻是呼吸越發炙,熱,說話間又帶着點異常的惱怒。

“郁唯楚,給本王松開。”

那種情況,她要是聽話就是傻的。

咬完之後,她擡頭看他。

男人的臉色已經十分微妙,眸色幽深不見底,如同漩渦一般。

這種表情她曾經在一個人身上見過。

隻是那人都不敢對她動什麽,他卻敢俯身下來吻她的唇。

當場就被郁唯楚給踹了。

郁唯楚踹的那個地方,比較難以開口。

男人對她近乎是沒有一絲一毫防備的。

她的動作下來,他悶哼一聲就倒在了水裏,連站都站不起來。

郁唯楚直覺自己下手太狠了點。

唯恐他會淹死在水裏,忙伸手将男人拖起來,隻見他痛的臉都皺在一塊。

他盯着她看,咬牙切齒,“郁、唯、楚。”

郁唯楚到底是心虛。

畢竟她踹的不是凡人,而是皇室子弟,是她的上司,她的主子。

她顫顫巍巍的解釋。

“那個那個……小的不是故意的……”

寒墨夜像是有所緩和。

他冷着一張臉,忽然就擡起手,猛地掐住了她細嫩的脖子。

一句話猝不及防的從男人的薄唇裏溢出,“敢這麽待本王,你不怕死,嗯?”

男人臉上的殺氣不是假的,眸底的怒意也不是裝的。

郁唯楚的口水艱難的吞了又吞,心裏有些發顫起來。

剛剛不久才和落蘇聊過寒墨夜這個人。

他是無比尊貴的王爺,又是高高在上的江湖霸主。

武藝超群,又俊美無雙。

最重要的是,落蘇說過,寒墨夜一般不出手,一出手就是殺招。

所以,他現在是想殺了她麽?

郁唯楚揪着一張小臉,雙手都覆在男人的手背上,企圖掰開他的手。

“我……我錯了……”

男人的力道有些重,郁唯楚感覺的出來他的憤怒。

她心底委屈甚至比他還氣,但面上還得讨好他,免得他一時手快,把她給掐死了。

“我錯了,王,王爺,快松手……松手。”

寒墨夜低頭,俊美滲透着涼薄冷峻的氣息壓過來,屬于男人的氣息籠罩在郁唯楚的周邊。

他蓦然松開了她的脖子,郁唯楚死命的咳着,但她就在男人的懷裏,實在是不敢亂動。

寒墨夜的聲音極冷。

“不要以爲本王慣着你,你就可以無法無天。”

郁唯楚咳的半死,無法與他争辯。

他面無表情的看着,“今夜回去給本王好好的寫認錯書,拿給本王看過之後,再給本王将認錯書罰抄上一百遍,下不爲例,懂?”

郁唯楚不敢不答應,一邊咳着一邊點頭。

寒墨夜的臉色依舊不好看。

這個女人着實是太放肆。

連那個地方都敢胡亂踢來。

而就她這兩天的表現,簡直就是想造反。

他說什麽她都敢頂嘴,甚至在外人面前也敢胡亂诋毀他的名聲。

他大人有大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

但她對曲漓竟也敢胡亂出手,更過分的,是敢拿自己的腳做文章。

踩在曲漓的腳上……

如今還敢對出手咬他踹他……

寒墨夜冷着一張臉,還是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臀。

郁唯楚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雙手本能的捂向了自己的屁,股。

“你你你――”

她話尚未說完,男人便已伸手抱住了她,将她扛上岸邊坐着。

她隻穿着一件單薄的裏衣。

方才那麽大弧度的動作,早已将她的衣裳扯了開來。

露出了雪白的肌膚,還有青色的肚,兜。

寒墨夜将她的衣裳扔到她的腦袋上。

外袍比較大,她的視線一下子就被覆蓋住了。

寒墨夜更衣完畢,微微側首看了一眼郁唯楚。

他走過去,将一直悶聲不動的郁唯楚拉了起來。

郁唯楚的衣裳蹭了一下滑到了她的胸,口處,視線正好對上他的。

男人的視線很淡,俊美的臉也很寒涼。

怒意不知在何時已經悄然褪去,仿佛剛剛說要殺了她的人不是他一般。

眼中的小女人眸色依舊清亮,隻是眸底帶着些畏懼之色。

巴掌大的臉上,不知是因爲身上穿着濕衣服而發冷,所以臉色發白,還是因爲懼怕他,才臉色發白。

寒墨夜微微抿了下唇,狹長的眸光泛出幽冷的光。

他什麽都沒說,轉身就離開了浴室。

郁唯楚見他衣冠楚楚的出去,待瞧不見他的視線,立即舒緩了口氣。

她捂上了自己的脖子,有種劫後餘生的錯覺。

……

郁唯楚踹了寒墨夜,雖然已經盡量把事情說小,但落蘇卻依舊被她氣的牙癢癢。

郁唯楚也不說話,倒是落蘇狠狠的訓了她一頓。

“你現在是主子的人,可以是他的下人,也可以是他的女人。不說他想對你做什麽,就是他對你做了什麽,那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這些事情,從你簽了賣身契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明确了。”

郁唯楚乖乖聽着。

她不是落蘇,沒有落蘇從小訓練起來的尊卑主義。

但她卻多多少少,還是了解這個世界的遊戲的。

其實落蘇說的沒錯。

她現在是仆,是奴,不再是一個擁有平等擁有自由的人。

不說寒墨夜沒把她怎麽着,就是他要将她拱手送人,那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隻是……

她記憶裏的二十幾年中受過的高等教育,受過的尊重,得到的平等……

這些深入骨骼的東西……

又怎能,輕易的抛開?

翌日。

郁唯楚帶着自己寫好的認錯書,給寒墨夜送過去。

寒墨夜這個時候隻在書房,路上見着曲神醫。

她連話都沒說上一句,曲神醫已經臉色大變,扭頭就跑了。

郁唯楚,“……”

發生了什麽?!

她将自己上上下下都看了一邊,臉上也摸了不下兩次。

沒問題啊?

她的下巴不還是下巴,臉不還是臉麽,爲毛那厮一見到她就跑?!

郁唯楚深深的呼了口氣,沒有想太多。

她遠遠的盯着書房的門,咬了咬唇,最後視死如歸的上前敲開。

而後,推了開來。

落蘇和千世都在書房裏。

她門一推開,幾人的視線唰唰的朝她望過來。

氣氛好像瞬間就變得詭異起來。

幾人望過來的視線頗爲嚴肅,尤其是落蘇的。

郁唯楚愣了幾秒,有點莫名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這才反手将木門關了起來。

坐在書案旁邊的男人,身着一襲深青色的長袍,發絲束起。

他的視線也在她的身上,暗沉的眸無波無瀾。

郁唯楚低垂着眼眸,慢吞吞的走上前。

落蘇和千世相視一眼,而後又将視線投在郁唯楚的身上。

落蘇微微抿着唇。

郁唯楚雙手遞上自己的認錯書。

她的腦袋一直低着,目光很容易觸及,男人常用的書案上。

那裏正放着一張請帖。

她瞄了一眼,連字都沒有看清楚,就撇撇嘴低聲道。

“王爺,這是小的認錯書,請王爺過目。”

男人涼薄的唇頰上,染上了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

他伸出手接過郁唯楚的認錯書,卻沒有打開來看。

而是随手拿起書案上的一本書,就這麽的壓下去。

郁唯楚有些訝異的擡眸,沒想到寒墨夜會這麽随随便便的放過了她。

“關于昨晚的事,本王日後再跟你算。”

寒墨夜眼眸深幽,直直的盯着她看,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情緒來,低聲吐出一句話。

“你先回房收拾一下,等會随本王去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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