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純爺們兒?

聞言,水傾月眉頭頓時一緊,下意識的将傾魚護在身後,神色緊張道:“這位爺,小人,小人媳婦,膽小又害羞,還是,還是算了吧!”

啪……水傾月話才剛落,便見那名紫衣男子突然猛的一拍桌子,有些動怒的瞪向她嚷嚷道:“本王九弟能看上你家媳婦,那是你的興榮!你小子再敢不識好歹,信不信本王現在就要了你的小命?”

棕色華服男子眉頭微微一攏,神色有些無語的朝紫衣男子瞥了眼。

沒有退讓,水傾月幽深的眼底明顯的燃起一抹怒意。TM的,看樣子她不能再拖下去的,必須得出動出擊了。

見水傾月還一動不動的擋在那小娘子的前面,紫衣男子不耐煩的催促了句:“你小子當真不怕死嗎?還不給本王滾一邊去,讓你媳婦趕緊給本王過來!”

“你……”以她們現在的情況,動手未必有勝算,但這一刻水傾月真的有些撐不住氣了。

然而她才剛開口,身後的傾魚卻突然拉了拉她的衣袖,一臉‘惶恐’道:“相公,要不,要不奴家就過去一下,應該,應該不會有事兒的吧!”

“可是……”水傾月眉頭頓時一緊。

傾魚搖搖頭,微笑的同時是兩眼放光的盯着她,柔聲柔氣道:“沒事兒的相公,那位公子看起來應該不是個壞人!”

複雜的朝傾魚看了眼,水傾月在一聲無奈的輕歎後,終于移開了自己的身子。也罷!那就看看再說!

見小娘子邁着小碎步一臉惶恐的慢慢走來,紫衣男子一臉暧昧的向傾魚稱贊道:“還是小娘子你有光,跟了本王九弟,以後有你好日子過的!”

聞言,棕色華衣男子眉頭頓時一蹙,目光有些淩厲的朝紫衣男子看去:“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本王……”紫衣男子還想要争辯什麽,可在對上他幽冷的眸子時,是一臉委屈的将剩下的話給吞了回去。

見狀,他對面的雲樓禮是無語的搖了搖頭。他真就想不通了,此次合作老九爲什麽非要拉上老五這二百五那?

轉眼間,傾魚已來到了三人的桌前,低着頭‘不安’擰着自己的衣袖,‘不敢’朝他們多看一眼。

棕色華衣男子用餘光不動聲色的朝水傾月瞥了眼後,突然站起身,來到傾魚面前:“多大了?”

沒有擡頭,傾魚小聲的回來了一句:“奴,奴家十九了!”

對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遲疑片刻後又問道:“平時在家都做些什麽活?”

棕色華服男子此話一出,不光水傾月,就連與他一夥兒的紫衣,雲樓禮,兩人都一臉詫異的朝他看了眼,似乎都不明白無緣無故他問這些做什麽?

倒是對面的雲樓絕在聽到他這番問話時,如深淵般黑不低的眸子中不由的閃過了一抹異色。

傾魚擡頭疑惑的朝他看了眼後,又随即低下了頭:“洗衣做飯,還有就是做針線活!”

“洗衣做飯,做針線?”棕色華服男子重複着傾魚話的同時,突然伸手拉起她的手,溫柔的撫摸着。

傾魚眉頭頓時一緊,下意識的想要收回,然而卻對方緊緊的拽在手裏。

一旁五米外,水傾月一瞬不瞬緊盯着傾魚被棕色華服男子緊拽着的手,随即突然意識到了什麽,瞳孔猛然一縮的同時,邁出腳步就着急的朝兩人走去。

然而就在這時,棕色華服男子突然甩開傾魚的手,傾魚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喉嚨就被對方死死的捏在了手裏。

突然的狀況讓客棧内的衆人是不由的一驚。當然這裏面卻并不包括雲樓絕!

見狀,水傾月頓時就不敢再輕舉妄動了,停下腳步,緊蹙着眉頭,咬牙切齒的緊盯着對方。

“九弟,你這是?你不是看上這小娘子了嗎?”疑惑的眨了眨眼,紫衣男子是一臉不解的向棕色華服男子問道。

“小娘子?”棕色華服男子冷哼一聲,沖其反問道:“你可見過一個平時隻會洗衣做飯,做針線的女子,虎口長繭子的嗎?”

紫衣男子大驚,有些不敢相信的朝傾魚看了眼:“九弟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小娘子會武功?”

棕衣男子冷冷一笑:“不然你以爲那?”

一旁,水傾月兩眼明顯的一翻。該死的,果然如此!她真沒想到,這男人的警戒心如此之重。

被對方緊控制在手中的傾魚的聞言,眉頭頓時也是緊緊的擰成一團、眼中有着說不出的懊惱!可惡,她怎麽偏偏就說洗衣做飯那?直接說劈材做飯不是更好?

想到這兒,傾魚兩眼頓時一亮,‘惶恐’又‘委屈’道:“這位你,你是誤會了!奴家是做飯,可做飯也是需要劈材的啊!隔三差五的奴家都要劈一大堆的材,時間一長,奴家虎口有繭子不也是正常的嗎?”

聞言,水傾月不由的向傾魚投去一個贊揚的目光。這借口找的還真不錯啊!

緊接着她也附和:“這位爺,小人媳婦真不會武功,你就行行好,放過她吧!”

棕色華服男子卷翹的睫毛微微一顫,似笑非笑的看向水傾月:“你确定你是能娶媳婦兒的?”

水傾月眸色頓時一緊,有些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爺,你,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小人,小人可是,可是正兒八經的男子漢,純爺們,當然能娶妻生子了?”

“是不是純爺們兒,檢查過才知道了!這樣吧,爲了以防萬一,本王親自求證。若你真的是純爺們兒,本王不但會放了你媳婦兒,也保證天亮你們能安全離開這裏。若不是的話……那可就别怪本王心狠手辣了!”說罷,他捏在傾魚脖子上的手是明顯的一緊。似乎他隻要再加一點兒的勁道,就足以将傾魚的腦袋直接從她身上擰下來似得。

望着傾魚被勒的通紅的臉蛋,水傾月的心一時間是被提到了喉嚨。該死的,早知道,一來她就該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動手,現在可好……

“本王最後再問你一遍,你當真是純爺們兒嗎?”對方嘴角突然微微彎了起來,淡淡的笑容,如三月陽光,舒适惬意。

然而此時面對他的笑容,水傾月不但感覺不到一絲的暖意,反而有種入骨的涼意。

深深的吸了口氣,水傾月有些氣惱的瞪着他:“你赢了!”這一刻她沒有再故意扯着嗓子裝男聲,也恢複了她如泉水般輕盈的聲音。

她右手上方的雲樓絕等人聞聲,是不約而同的擡頭朝她這邊認真的看了過來。

雲樓絕兩眼微眯,目光更是一瞬不瞬緊緊的縮在她身上,心跳也在這一刻随之加快了速度。這聲音?真的會是她嗎?

水希衣袖下的手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原本冰冷的眸中,現在有期盼的光束在跳動。那人,真的會是姐姐嗎?

可算算時間,姐姐最快也應該還有好幾天才能到吧!看來那就是位聲音與姐姐相似的陌生人而已吧!

樓黃與樓玄與他們一樣,有所懷疑,卻同樣不能肯定。

禦零與水傾月是有過接觸,可時間不多,故而對水傾月的聲音他并沒有多熟悉。之所以轉身看過來,也不過是因爲對方聲音很好聽,有些好奇罷了。

看着她,棕色華服男子沒有開口說話,可這一刻他嘴角的弧度明顯的加深了幾分。

“你還當真是個女人啊!”紫衣男子起身朝前走了兩步,驚呼了一句。

沖他翻了白眼,水傾月并沒有多加理會與他,反而又将視線落到了棕色男子的臉上,有些無奈的問道:“說吧!你們究竟想怎麽樣?”

此時,雲樓絕那桌的幾人是格外專注的聽着這邊的對話。

“急什麽!”對方朝她看了眼,便飛快的伸手點了傾魚的穴道,松開她後,便直接将她推給了身後的黑衣人看守了起來。

見狀,水傾月臉色頓時是更加難看。現在傾魚徹底的落到了他們的手上,她是更加不敢輕舉妄動了。

“把你臉上的********撕了!”就在這時對方突然朝她走近了幾步,冷聲命令道。

聞言,雲樓絕明顯感覺自己的心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動,緊張而又期盼的直盯着這邊。

水希更是激動的握緊了顫抖不已的雙手,靜靜的等待着謎底的揭曉。

餘光不動聲色的朝雲樓絕那桌瞄了眼,水傾月有些惱怒的籲了口氣,最終還是無奈的從懷中掏出藥水,在********周圍抹了一周後,終于伸手将其扯了下來。

面具撕下的同時,原本一臉期待的衆人,瞬時露出了失望之色。

隻因此刻露在衆人面前的是一張黑漆漆的臉。整張臉上,除了那绯紅的唇和那白油油的眼外便再無他色。

愣愣的盯着他們看了片刻,水傾月這才突然記起,她臉上除了********外還有一層她自制的護臉霜。是爲了防止長期戴********,不透氣損傷皮膚而制的。

沒想到……不過這樣正好。

說實話,雖然她現在是來了下南國,可一時半會兒的,她還真不知道拿什麽來面對雲樓絕。尤其還是在剛知道他又有了别的女人的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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