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事實不是?隻是,你說你騙我解毒就罷了!無緣無故玩什麽英雄救美那?居然還殘忍的殺害了我在乎的人!我一直以爲夜宮降就夠毒的了,可沒想到你夜宮拓……”
不等她将話說完,夜宮拓的臉色就沉了下去:“你的意思是說我比老九更毒是嗎?”
一時間水傾月兩眼睜的老大:“難道不是嗎?”
夜宮拓聞言,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後退了兩步,俊美的臉上此刻更是布滿了痛心:“真沒想到,在你心中,我原來是如此的不堪!我……”
見狀,水傾月兩眼一翻,明顯的有些不耐煩:“你不累嗎?”
“你說什麽?”夜宮拓不敢相信的問道。
水傾月揚了揚眉,一臉冷漠的看着他:“我說你不累嗎?我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你居然還要在我面前演戲,就算你不累,我也看夠了!再見!”說完,水傾月扭頭就要離開。
夜宮拓頓時隻覺一股怒火直沖腦門。一把抓住她,兩眼冒火的瞪着她:“演戲?你這個女人究竟有沒有心啊?我對你的一切,你當真就是感受不到嗎?若這一切都隻是演戲,我會如此心痛嗎?我會想盡辦法向你解釋嗎?我會……”
“是啊!所以我也在好奇,你這是還想要玩什麽花樣那?”水傾月輕描淡寫的甩出一句。
聞言,夜宮拓更是怒不可遏:“你……想知道我玩什麽花樣是嗎?行,我現在就告訴你!”說完,不容她拒絕,夜宮拓一把橫抱起她就朝海林苑走去。
見狀,水傾月頓時大驚,一邊掙紮,一邊怒吼道:“夜宮拓,你究竟想要幹什麽?你放開我!”
無論是面對水傾月的掙紮,還是厮打,夜宮拓都不爲所動,就那麽緊緊的抱着她,疾步如飛的朝前走去。
“夜宮拓,你個大騙子,你放開我!”水傾月依舊不依不饒。
“主子!”在外守着的影如見狀頓時急了,不加思索的就追了上去。
然而這時,夜宮拓卻突然停了下來,朝其後的追閃冷聲下令道:“将這丫頭給本王攔住,不許她離開正院一步!”
聞言,水傾月又是一驚,兩眼狠狠的瞪着夜宮拓,厲聲質問道:“你想要對我的人做什麽?夜宮拓我警告你,你若再敢傷我一人,我定不會放過你的!”
朝懷中的女人看了眼,夜宮拓冷哼一聲:“無所謂,因爲我也就沒打算過要放過你!”
“怎麽?終于不打算繼續演下去了?呵呵,什麽真情真意,什麽完美夫君,都TM的狗屁!”說到後面,水傾月忍不住的開始罵了起來。
隻是蹙眉冷冷的朝她看了眼,夜宮拓并沒有再多解釋的打算,隻是再次加快了腳下的速度。
見狀,水傾月更是生氣:“你要帶我去哪兒?趕緊給我放開!”說着,說着,水傾月又開始掙紮起來。
“不是說隻要我直言要你解毒,你就一定會同意的嗎?現在我就需要你爲我解毒!”說着夜宮拓幽幽的朝她看去。
“你說什麽?”這一刻,水傾月是嚴重的懷疑自己耳朵出現了問題。
眉頭高挑,夜宮拓漆黑的眸子清晰的倒影着她驚愕的臉,一字一句道:“我說,我,要,你,現在,就爲我,解,毒!”說話間,夜宮拓抱她就走進了海林苑。
直接一腳踹開房門,走進去後,又直接一腳關上。
被他輕輕放在床上的瞬間,水傾月是猛然回神,不敢相信的瞪着他:“你瘋了不成?”
“不是說願意無條件爲我解毒嗎?怎麽?你難道才是在做戲不成?”說完,夜宮拓不容她拒絕的伸手就開始解她的腰帶。
見狀,水傾月大驚,眉頭緊蹙是急忙制止住他的手:“你别忘了,我現在可以有孕在身!”
“怕什麽?你是醫者,你應該很清楚,現在那東西在你肚子裏不過就又花生粒大小,傷不到他的!”說完,夜宮拓推開她的手,固執的繼續脫着她的衣裙。
一時間水傾月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眼中淚光開始閃動:“夜宮拓,你一定要如此嗎?”她狠狠的問道。
“不是你說的嗎?隻要我需要解毒,同你說一聲,你就會配合我的嗎?”夜宮拓一臉挑釁的盯着她,又一次拿她自己的話來堵她的嘴。
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了半晌,水傾月眸色一緊,咬牙道:“現在就要我配合是嗎?好,我配合你就是!”打開他的手,水傾月坐起身,決絕的脫掉自己身上的衣裙,肚兜,亵褲,最後一絲不挂的躺了下去:“來吧!”
看着她那白皙曼妙的身子,夜宮拓頓時隻覺喉頭一緊,一團火在腹部慢慢的燃燒了起來。
可在對上她眸子的瞬間,他隻覺仿佛有一盆刺骨的冰水從頭澆下,瞬間澆滅了原本緩緩上升的****。她眼中沒有恨,也沒有怒,有的隻有一片冰寒之色!可……
“不是要解毒嗎?不是要我配合你嗎?來啊?”見他一動不動的坐在身邊,目不轉睛的盯着她發呆,水傾月眉頭一蹙,沒好氣的說道。
猛然回神,愣愣的盯着她看了一瞬,夜宮拓似賭氣的開口道:“來就來,我還怕你不成!”說完,以極快的速度,褪去身上所有的束縛,就朝她欺身而下。
熾熱的身子在觸碰到她冰寒的身子時,是明顯的一顫。他怎麽也沒想到她的身子會這般的涼,是昨兒淋雨生病的緣故?還是她突然寒毒發作了?
就在夜宮拓疑惑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水傾月不耐煩的聲音:“在發什麽呆那?要解毒就趕緊的,别耽誤我的時辰!”
“你……”聞言,夜宮拓明顯的開始動怒起來,咬牙切齒道:“好,好,好,我成全你!”說完俯身就吻上了她冰冷的唇。
此時水傾月就恍若一個木頭似得,任他在身上揉捏,任他在她嘴裏攻城獵地,不反抗,也不配合。
對于她的冷漠,夜宮拓完全是視而不見,獨自在她身上歡愉的折騰着。
半晌後,他最終還是停了下來,将頭深深的埋在她的脖間:“水傾月,你赢了!”他的聲音在這一刻明顯有些哽咽,有些顫抖。
終于水傾月冷漠的臉上終于有了些變化,眉頭緊蹙的同時,兩眼也随之眯了起來。這也叫赢了?
一時間兩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親密接觸的同時保持着沉默。
“我還有事兒,先走了!”半晌,夜宮拓率先開口,哽咽的說了一句,雙手撐起身子就離開了她的身子。
隻是在他離開的瞬間,一滴液體正巧無聲的打落在了水傾月的心口,讓她整個人是不由的一顫!他,他哭了?他,爲什麽呢?難道這也是在演戲?
思及此,水傾月不由的扭頭朝他看去,然而此時他留給她的卻隻是個背面。
以極快的速度穿戴好,夜宮拓便一陣風似的消失在了水傾月的眼前。
就因爲他那滴眼淚,讓她的心又開始不安的糾結,動搖起來。
在他床上又躺了好一會兒,水傾月這才慢條斯理的穿衣下床,回了傾影苑。
重新換了身衣裙,簡單的收拾一番,水傾月這才又帶上影綠,影意就去了寒孤國的驿站。
驿站離八王府不是很遠,外加今兒天氣不錯,所以水傾月等人選着了步行。順便散散心!
然後三人剛轉彎,走到十字路口,就被突然湧出的黑衣蒙面殺手給團團圍了起來。
見狀,水傾月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此事定又是出于夜宮降之手。頓時就有些煩躁起來!這個時候出手,想必是沖着他肚子裏的孩子來的吧!他心裏也應該很清楚,她現在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解決掉!否則一不小心李紫衣和夜宮拓知道了,那他就真的玩完了!
望着爲首的黑衣人蒙面人,水傾月冷聲開口道:“怎麽?才一天的時間就坐不住了?大白天的居然就敢來刺殺我?”
對方爲首的黑衣人明顯有些詫異:“你居然早知道我會來刺殺你?”
聞言,水傾月也明顯的一愣。是個女人的聲音?與夜宮降的人動手多次,她還是第一次發現有女人的存在。等等,難道這些人不是夜宮降排來的?那他們又是誰?
斂眸間,水傾月是一臉平靜的望着對方:“說吧,你刺殺我的目的是什麽?”
“你既然能猜到我會來刺殺你,那你應該很清楚我的的目的才是!”對方并沒有直接回答水傾月的問題,隻是面對她一臉的平靜,對方卻很是不爽。
她能如實告訴她,是誤會,是她一開始就搞錯了嗎?
水傾月努了努嘴:“知不知道都無所謂了,既然你敢來刺殺我,那你就該爲你的選擇付出代價!”
“好大的口氣!我倒是想要知道,你拿什麽本事來讓我爲今兒這事付出代價那?”說完,對方手微微一揮,其下的十來名黑衣人就一窩蜂似的朝水傾月三人湧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