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少……饒了我,饒了我吧。”這女人吓得花容失色,褲裆一濕,竟是在身下多出一灘惡臭的尿液。
“當初,我喜歡你,我動用一切的資源捧你,你進入了當紅的大導演的劇組,你獲得了白金唱片的歌手,成爲當紅小花旦,我隻要你晚上陪我的時候,能夠對我多幾分用心。”王勤陽此刻,目光溫柔得像是一個癡情種子。
一時間,四周圍觀的目光,也是複雜。
“這家夥該不是失心瘋了吧。”
“感覺像是情敵見面,一言不合,産生的命案啊。”
“我的天,這王勤陽今日若是不死,我感覺,他一定會火。”
“火個蛋,他可是在衆目睽睽之下殺人了,就算他是地下勢力的武者,警察局不收押他,國安也不能放了他。”
“王少,都是我的錯,我鬼迷心竅,我怕死,我不該辜負你的一片心意,我不該投入這李裕的懷抱。”
“都是他,都是他,是他強X我,還用,李家的權勢威脅我,我沒有辦法,後來,也是他将我送上武家少爺的……”
“夠了。”王勤陽咆哮一聲。
“你應該知道,我王家的門檻是何等之高,可是,爲了将你娶入家裏,我不顧一切,就算是家族的聯姻,我也敢背棄,但是,你爲什麽,爲什麽要辜負我?”
“噗通”,王勤陽伸手一推,将其推翻在地。
“算了,你滾吧,現在的你,我已經看不上了,我雖然現在心裏很想殺人,但是,你不應該是我的仇人,因爲,你不配。”
“你不配?”這三個如同雷霆一般,轟鳴在地上這女人的心裏,她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嘴裏一直念叨着“你不配”這三個字,她突然狂吼一聲,朝着外面沖去,走到視野盡頭的時候,突然大吼,“我不配,王勤陽,你的王八蛋,我憑什麽不配,現在,我是當紅的一線,我現在可以攀上武家,而你呢,你隻是一個喪家之犬,你算什麽東西,現在就算姑奶奶随意用手指勾一勾,也輪不上你走到我的面前。”
王勤陽隻是冷笑,目光掃過四周圍觀的衆人臉色,“京城四大家族,錢家,因爲錢舒之前是被我家老爺子看重,定爲我那表弟的妻子,雖然她排不上号,我家表弟也沒有認可她,但是,你們随意就将她嫁給這武家的大少,卻是做過了,明日,渝城武林盟會,天下武林同道,超過百萬的武者會彙聚到混元宗的山門之下,到時候,你們自己過去賠罪,否則,錢家資産,三日之内,全部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錢家上下,雞犬不留。”
“且,王勤陽,你小子憑什麽威脅我錢家,要知道,你現在已經是朝不保夕,我随随便便拿出錢來,請幾個先天修士,就可以輕易弄死你。”
“噗通”,這位錢家的大少話音未落,他的眉心就多了一個血洞,直接倒地身亡。
衆人明顯看到王勤陽緩緩收回一根手指,“當着面挑釁我,還真是愚蠢。”
“還有,言家就不說了,沒幾個旁系子弟,但是,言氏航空集團的各位高層們,今個兒出席武家婚禮的,都給我麻溜地滾去求情,否則,一個字,殺無赦。”對于這些沒有多大血緣情分的家夥,王勤陽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至于李家嘛,沒有救了,送上百分之九十九的資産,找一個縣級市,了卻餘生就行了,以後,族内,不要有任何的武者護衛,否則,死。”
“要我李家死?王勤陽,你以爲你是誰?你是王家那一個老不死嗎?在武家少爺面前,你也沒有資格這麽放肆。”來人,正是那李家的老爺子,他拄着一根拐杖,走在自家兩位孫女身邊,而被他兩位孫女攙扶的,正好是那天海世家的一位老祖。
“先天境第三重天,剛剛的雷劫,就是你小子渡過的吧。”這名老者淡淡地看了一眼王勤陽,王勤陽渾身一顫,後背生出不少冷汗,這老東西,隻是一眼,便将他渾身上下都給看穿了。
“好強的修爲,我的天,這天海世家,還真是厲害,竟然……”
“天海世家,修煉一門《天海真氣》,二十歲突破先天之境的修士比比皆是,不過,他們也是得益于那昆侖廢墟的環境,一座禁锢大陣,雖然束縛了他們無數歲月,但也給他們的發展,提供了不少的便利。”他的腦海裏,立即多出一道傳音。
“表弟,要不……”
“表哥,你剛才這般風度翩翩,霸氣側漏,不如,宰了他。”
“……”王勤陽頓時感覺心裏有十萬草做的馬飛奔而過。
“剛才我送你的劍丸,宰掉這樣的老東西不在話下。”
王勤陽面色一變,“可是……可是我都用了。”
“不是還有嗎?”
王勤陽立即伸手往兜裏一掏,果然,在他兜裏,還有三粒滾圓的劍丸,一金一藍一紅。
“表哥,你喜歡什麽兵器?”
“兵器?”王勤陽動了動雙手,“現在力氣大了不少,但貌似用重武器,太過殘暴,要不,表弟你給我一把飛劍,我勉勉強強,就做一個白衣劍仙吧。”
“宰了這些家夥,表哥,你就能獲得一把飛劍。”
“你是在說笑吧。”
“我傳你一門肉身淬煉之法,剛才你那胖胖的模樣,倒是有幾分可愛。”
“你的意思是,我還會變成胖子?”
“表哥,煉化他們肉身之中的氣血之力,沒問題的吧。”
“你要傳我功法?北冥神功還是吸星大法?”
“煉體功法,《五髒訣》,倘若你能夠突破到十萬氣血之力,我就傳你一門王級神通。”
頓時,王勤陽雙眼一亮,“王級神通,怎麽樣,有吸星大法和北冥神功厲害嗎?”
“你面前那個老頭,随随便便就拍死了。”
“表弟,你看,我平日對你也不薄吧。”
随後,陳宇就不說話了,王勤陽的腦海中,也就多出了一門功法。
“小子,你爲什麽不開口說話。”在王勤陽和陳宇溝通的時候,那天海世家的老祖卻是受到了冷遇。
王勤陽回過身來,淡淡地看了一眼這老貨,“你算什麽東西,什麽時候,本少需要理會你這種垃圾了?”
“垃圾?”頓時,跟在那老祖身邊的一群莺莺燕燕都露出震驚的神色。
“王勤陽,你瘋了吧。”
“真是可悲,以爲自己突破先天之境就可以肆意妄爲了,王勤陽,是誰給你的自信,是你那已經離開這個世界的表弟呢,還是現在已經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的混元宗?”
王勤陽懶得理會李家的三代嫡女,這種平日裏裝模作樣,其實私下生活十分混亂。原本京城不少二流豪門都搶着要和她們訂婚,雖然知道她們的性子和行徑,但爲的,不過是李家這一塊招牌。
但是,這些女人一個個眼睛都長在腦門上,如今,卻是一個個成了這七老八十的老怪物的玩物,就連名分都沒有。
王勤陽他承認自己是一個渣,但是,他也瞧不上這種女人。
“這裏,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早年,有人把你們封印在昆侖廢墟,你們就應該知道,你們的歸途,也隻是那裏。”王勤陽取出一粒劍丸捏在掌心,一步一步,主動走向這老家夥。
“自诩于修仙中人,可是,你們知道什麽是仙嗎?不過是一群被昆侖聖境給遺棄的家夥而已,也敢來塵世之中肆意妄爲。”王勤陽猛地捏碎了手中的劍丸。
紅光大漲,天地間,出現一雙赤紅的雙瞳。
“不好,神通?”那老者面色大變,隻覺得自己在這雙瞳之下,被一股恐怖的氣勢給鎖定,身體已經是癱軟發麻,根本就不能動彈。
“唰”,他的元神,飛速遁逃,在神通一擊之下,他根本沒想着還要自己的肉身。
然而,他逃遁的速度,在這一雙赤紅的昊陽神瞳下,變得無比的緩慢,肉身一下子被焦距中盛放的赤焰給點燃,元神也在燃燒,他的叫聲,從驚恐到恐懼,到臨死之前的悲戚和不甘。
天海世家堂堂真君級别的老祖,在這雙瞳之下,化爲了一團灰燼。“喲,怎麽了,退别軟啊,我說過,李家的修士,都得死。”王勤陽腳步加快,一巴掌,直接拍死了之前嘲笑他的兩個女人。
“連女人也不放過,王勤陽,你是個惡魔。”一群武家弟子看得心驚肉跳,王勤陽此刻大展神威,表現出來的戰力,隻怕是在返虛境之上。但是,他整個人的氣息,不過是先天境而已,之前的雷劫,卻是做不得假。
“我是惡魔,那你算什麽?隻會空口說大話的垃圾?”
王勤陽已經有些殺紅了眼,他就這麽簡單粗暴,屈指一彈,随意彈出一道先天真氣,就可以斬殺這些普通的世家子弟。
“王勤陽,你想爲你王家,招惹我們京城各大豪門嗎?”
“不敢,這裏可是武家,他們都沒說話,沒有插手阻攔,你們算是什麽東西?”王勤陽随手将那開口的中年男子也給捏死。
幾乎每走一步,他都會逼退無數圍觀的人群,甚至有不少膽小的,已經轉身逃走。
大殺四方的王勤陽,一旁看着,滿臉畏懼的武家子弟們,這一幕幕鮮明的對比,頓時讓圍觀的人群有些懵。
後院,一個監視器屏幕的背後,正好坐着今日的主角,武家天驕武易軒。
“區區先天境,也敢造次,少爺,我去解決這小子。”
“别動。”武易軒揮手攔住了身後的老者。
“這家夥手裏,有底牌,而且,他已經是連續抛出兩次底牌了,或許他隻是在秘境之中尋獲的一次性寶貝,但也有可能,是他背後,站着一尊強者。”
他身後的老仆歎了口氣,“少爺,你可别被這家夥有恃無恐的樣子給騙了啊。”
“這家夥,明顯就是在裝腔作勢,他身後哪裏有什麽強者,現如今,京城腳下,最強的京城武神已經被六合宗的那一位天心真人給出手重創,而且,華夏最強的那一位元皇也離開了這個世界,現在外界最強的,不過是那位國安最強供奉席穆風,還有混元宗的那一隻六翼金蟬而已。”
“而且,他們也隻是有着神府境的戰力,若不是那天心真人大意,又豈能被那六翼金蟬給傷了。”
武易軒仍舊搖頭,“我不會用自己手下的性命去試探這家夥的底牌。”
“可是少爺,我天海世家的顔面,就……”
“面子這東西,隻有他們那些個老東西喜歡,我倒是不在意的,如果能讓我成爲這世間最強,就算是一切,我都可以舍棄。”
老仆識趣地閉上了嘴,他看到了武易軒眼中的冷冽,倘若是他繼續開口的話,隻怕會被這小子一巴掌給拍死。
“喲,這家夥倒還沉得住氣。”待在暗處的一道身影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一座小院的武家嫡系衆人,腳下一點,來到了一座小院上空。
這一座小院,此刻禁锢的,便是這一位武家大少看上的金絲雀。
“幹嘛哭哭啼啼地,想嫁就嫁,不想嫁就去渝城,整個華夏,現在也就隻有那裏,才能保住你了。”李家的一名美豔婦人,抱着懷中的李夢穎,柔聲寬慰道。
“隻怕,她隻要出了整個大院,整個李家,都會死吧。”一旁梳妝鏡前坐着的,正是穿着紅色古樸婚服的錢舒,此刻,她正抿嘴塗抹着一隻口紅。
“錢舒,你這又是何必呢。”在榻上翹着二郎腿的,便是秦欣,她平日裏大大咧咧的,此刻倒是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裙,火辣的身材顯露無疑,不過,她的腳下,卻是散落着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的白色婚紗。
“我已經被錢家許配給了他,自古一女不事二夫。”
“可是,那個混蛋,卻從來沒有承認過你的存在。”
“那,又如何?”錢舒眼神有些迷離,“我錢舒能看上眼的男人,就算是倒貼,我也願意。”
秦欣一拍腦門,“得,你就願意吧,反正我是不會嫁給這混賬玩意兒的。”她突然走到窗前,身後背着一捆繩索,上面還有倒鈎,腰間還有特制的匕首。
當她推開窗,一眼,便是看到了坐在遠處牆上的陳宇,她瞪大了雙眼,下一秒,驚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