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猜錯,華夏的國安,島國的神社,沙皇麾下的嗜血神殿,東南亞的黑巫教,降頭社,還有海外的洪門。”
“他們,不都是海外的強大宗教勢力嗎?也屬于國外的特殊勢力,他們爲什麽會插手我們普通人的戰鬥?莫非他們不怕聯合國的制裁嗎?”
“世上的事情,沒有絕對的,爲了赢,他們可以不顧一切。”
“那教官,你準備怎麽做?”
“你就不擔心?”
“不是還有教官嗎。”
陳宇微微一笑,“也對。”
……
東海,白色的海浪一重推着一重,“嘩啦”一聲響,在莫名的島礁邊上,不少礁石都被拍碎了。
然而,懸立于島礁之上的身影,在一次次海浪推動,水花飛濺起來之後,仍然沒能将這道身影的衣角浸濕。
“大山閣下。”在他身後,突然掠來幾十道渾身掩蓋在黑色緊身衣下的身影。
大山看了一眼身後的衆人,“這一次,除了島國護衛隊裏面的各位精銳之外,你們之中,需要挑選出一批人加入其中。”
“這是……内閣下的命令嗎?”爲首的上忍眨了眨眼。
“修爲控制在上忍以下,換上護衛隊的衣服,而且,隻能是擅長異能,也就是五行遁法的人出手,如果事先就被他國給察覺了,你們就自己切腹自盡吧。”
“嗨”一群忍者紛紛躬身點頭應下。
越南,國土的面積相當于華夏的一個大省,但是,這一個民族,卻是崇尚一個宗教。
在國土的最中央,靠近他們政府的地方,有着一座高山,山上,時時刻刻擺放着一座祭壇,而此刻,祭壇下方,更是聚集了數十萬前來朝拜的百姓,站在祭壇邊上的,有一大群渾身掩蓋在黑袍之下的身影。
“巫神的光芒,将永遠照耀你們,這一次的戰鬥,巫神,會給你們帶回來榮光。”
說着,二三十名特種兵,從祭壇上面走出,他們身材高大,渾身黝黑,臉色,也是堅毅得可怕,在黑巫教最神秘的地方修行,他們都已經是黑巫教的弟子,這一次出動,不過是爲了帶回榮耀。
在越南身邊不遠處的兩個國度,幾乎是在他們相鄰的一座小鎮上,兩批穿戴整齊的軍人,在街頭上相會了。
“敢問哪一位,是這一次領隊的降頭法師?”
“金象國師座下的弟子又是哪一位?”
随即,兩支隊伍中,各自走出一人,他們相視而笑,看了一眼對方隊伍之中隐晦的那些氣息,不多不少,各自都有幾個随行的手下,而這些人,也是他們出奇制勝的底牌。
“小降頭,沒想到,這一次是你領隊。”
“九頭象,久聞大名,無緣一見,今日一見,當真是三生有幸。”
“沒想到,你們象國,竟然是學會了華夏的那一套,文绉绉的,卻是軟弱無能的表現。”
“我想,猴國的你們,應該不會在意這些才是,畢竟,我們有着共同的敵人。”
兩人相視一笑,在這個整裝出發的小鎮,他們,又恢複到了統一的戰線上。
同一時間,遠在華夏北部的邊境上,遼闊的草原上,突然刮起了大風,内蒙草原,一座祭壇上,一名赤着半邊身子的漢子雙手張開,朝着天空呐喊一聲,随手一揮,将無數晶瑩的水珠落在眼前二十三名高大的漢子身上。
“但願長生天保佑你們,讓你們能夠給我蒙國,帶回榮耀。”
說完,這群漢子紛紛坐上不遠處的直升機,準備前往華夏換乘。
反觀更北邊的那一個強大的國度,他們,原本是屬于歐洲序列的,但是,因爲種種原因,已經是被整個歐洲的地下勢力給排斥在外了。
所以,他們隻能前來争奪東南亞的名額,而這一次,站在那一個大型軍用機場的,足足有上百名身材高大的特種兵。
“你們中間,會有不少人會留在東南亞的密林之中,會喪生在南非的大海上,會倒在敵人的槍口下,也會被無數兇險的環境,還有殘酷的規則給淘汰,但是,你們要給我記住,我們是嗜血神殿的傳人,如果是遇上他國的特種兵,你們應該怎麽做?”
一群人異口同聲,“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華夏西南邊的一座美麗的城市,終于是迎來了一批陌生的來客。
他們翻越了崇山峻嶺,吃盡了不少苦楚,就連嘴裏的味道,也是大山深處野菜蘑菇的味道。
在臨近的哨卡換了一身衣服,一群人穿着休閑裝,很快便是進了城内,直接包下了一座酒店的一層樓休息。
“頭兒,這一次咱們的消費可以報公費嗎?”
“怎麽?你小子,還想着打打酒店特殊服務的電話?”
“嘿,這不是想着在大賽之前放松放松嘛。”
“少廢話,早些給老子突破化勁,你們就可以出去玩兒了。”
“頭兒,你這不是說笑嗎?我們之中,就連修煉速度最快的郝連峰,也才内勁大圓滿而已,離化勁修爲,還有一步之遙呢。”
一群熱血漢子,早已經在路途中和陳宇混熟了,也當成自家人,聚在一個總統套房裏面一起閑聊。
“對了,頭兒,離大賽開始還有不到十天,你什麽時候讓我們過邊防啊。”
“對啊,咱們是坐飛機還是坐輪船啊,我們還想見識見識一下湄公河上面的兇險呢。”
“嘿,趁火打劫,那些個殺人放火的家夥,如果是遇上我們,看我們出手把他們都給繩之以法,直接給全部打劫了。”
陳宇滿臉沉默,這些家夥,真是肆無忌憚。
“頭兒,咋不說話啊,不會是真的想讓我們徒步穿越邊境吧,我們直接進入那一片比賽的場地的話,沿途可是會有不少的兇險的,首先,密林之中的瘴氣就夠我們受的了,還有大量的蛇蟲鼠蟻,以及之前動蕩的時候,留下來的大量地雷炸彈。”
“所以說,這才是你們這一次訓練考核的地方。”陳宇看了一眼酒店之内,75名隊員,一個沒有落下,臉上也是有些欣慰。
“不會吧,頭兒,要不,在最後以最後一次考核的時候,還是讓我們一起放松放松?”
“對啊,香格裏拉大酒店怎麽樣?頭兒,聽說你可是傳說中的億萬富翁。”
一群人瞬間一起起哄。
“走”陳宇無奈,帶着一大波人,直接霸占了香格裏拉一樓的大廳,整整八張靠在角落的桌子,一上桌,陳宇直接安排了18888元一桌的宴席,“服務員,有沒有82年的拉菲。”
服務員懷着激動的心思上前,如果是開這種高檔酒的話,一瓶下來,她也可以提個一萬多元,也就相當于是幾個月的工資了,“先生,請問是一桌一瓶嗎?”
“喂,頭兒,咱們可喝不慣那些洋酒,給我們整茅台呗。”
“對啊,服務員,直接把三十年的茅台搬上來,一箱一箱的來,咱們這一次,可是敞開了喝。”
平時不是關在軍營裏面,就是在野外進行生存訓練,這些家夥,難得這麽輕松一次,陳宇也沒有阻止,擺擺手,很快,幾大箱茅台就扛上了桌。
不遠處,也有幾桌在吃飯,這個時候,更是在小聲議論。
穿金戴銀的妖豔女人撇撇嘴,用名貴的紗巾捂着小嘴,“一群粗俗的漢子,不知道怎麽進的這裏,真是人模狗樣,就算是消費最豪華的酒店,也改不了低賤的模樣。”
在她對面的那個男人倒是立即打斷了她繼續抱怨的聲音,“吃飯吧,這些家夥,如果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軍區的。”
然而,聲音還是落入了有心人的耳中,隻見不遠處一對年輕男女中,那個男子一招手,叫來服務員。
“讓旁邊那幾桌安靜一下,你們香格裏拉大酒店裏面,不會接待這樣不懂規矩的客人吧,打擾了我們吃飯的雅興,你們可擔待不起。”
“不好意思先生,這……”
“怎麽,不知道我滇城莫少?”
“莫少,是是是,我馬上就去辦。”
很快,陳宇等人吆喝的聲音就被打斷了,那名服務員來到陳宇邊上,一眼便是認出了買單的是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陳宇,後者一擺手,“你不用說了,回去告訴那個小子,有好遠滾好遠,眼不見心不煩,如果他再坐在那邊叽叽歪歪的,小心老子揍他。”
“說得好,頭兒,你最霸氣。”
“頭兒,不說别的,我們這麽多任教官,您肯定是最威武霸氣,英俊潇灑的。”
“就服你這一句話。”
一瞬間,陳宇臉上滿是堆笑,“來,幹。”
陳宇一口飲盡杯中烈酒,不遠處,那名青年在得到回答之後,看了一眼對面饒有興緻,準備看好戲的女人,臉上一陣羞怒難當,“嘭”,他猛地舉起桌上的紅酒酒瓶當場砸碎,将破碎的瓶口指着陳宇等人,“你們這些蠢貨,能不能給本少安靜點兒?當這裏是什麽地方,是你們家的茶館呢,還是街邊的大排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