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爸爸低聲說道,當初就是因爲有了安黑砷罩着,這個聶氏集團才會跻身到前五十名的。
後來因爲聶然然的關系,安黑砷是斷絕了一切和聶家的往來,所以他們如今已經是大不如前的。
因此安爸爸有理由相信,這個聶然然這次回來的,大概是和他們家敗落有關的,估摸是被逼來挽救聶氏集團的吧。
當然了,這些如今也不過是安爸爸的一種猜測罷了。但是不管是結果如何,他都不會接受這聶然然的。
不管是什麽理由,讓他兒子變成那個樣子就是不能容忍的。
不管如何,他都不希望自己的兒子被别人利用,這是他決不允許的事情。
“這個聶然然還真的是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竟然爲了讓我們誤會,讓哥哥吃了那麽多的安眠藥,真是個瘋子!”安織堇忍不住罵人了,這個聶苒苒真的是個瘋子。
“可不是,這個女人太危險了,以後可不能讓她再接近啊砷了。”安媽媽也是一臉擔心的說道。
嶽菱兒就這麽靜靜的聽着他們說話,眼睛卻是一直的看着安黑砷,也幸好這個聶苒苒還有點分寸。
若是她再多下一兩顆安眠藥,那麽安黑砷的生命就有些堪憂了。
但是另一方面也是說明了,這個聶然然的手段狠辣之極,計算也是很深的。
這個女人,或許是比她自己想象中的還要難搞,這樣下去的話,事情可就不妙了。
嶽菱兒這麽想着,心中的不安和擔憂就越來越大了,甚至是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了。
“菱兒姐,你不要太擔心了,吃過一次虧,下次哥哥就會有所防備的。”安織堇肯定的說道。
嶽菱兒現實點點頭,然後又是的搖搖頭啊,忍不住的說道:“這件事情,還得是怪我。”
聞言,其餘三人都有些不懂的看着他:“這件事情,又這麽會跟你有關系呢?”
“就是啊,菱兒,這件事情明明就是那個女人的錯,你不要多想什麽了。”安媽媽也連忙說道。
“昨天晚上,是我和啊砷說,和那個女人說清楚的,否則,那個女人就不會有機會接近啊砷了。”嶽菱兒隻要一想到,若是今天是五年前的那個自己,或許這個聶然然的奸計就要得逞了。
這樣的女人,不可謂是不毒。是她之前太少看了她,覺得她不過是偏執了點,也不至于這麽變态的。
然而是她想少了,人性太邪惡,根本就不是她想象的那樣美好。
經一事長一智,以後可就要更加的小心至上了。
不過……這個安黑砷也是需要教育的,他怎麽能夠被這個聶然然得手的呢,這一點都不像是他的做事風格。
這麽想着的,嶽菱兒的心裏就有些生氣的,所以在安黑砷醒來之後,安家人都擁了上去問長問短的。
然而嶽菱兒僅是靜靜的站在角落,看着這一家人。
安黑砷一開始意識還有些不明所以的,眼裏就隻看到自己一家人擔心的樣子,他心裏就有些不解了。
“你們怎麽會在這裏,我怎麽了?”安黑砷感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四肢都有些酸痛,仿佛是睡多了一樣。
聞言,安織堇就十分激動的把聶然然的所作所爲都給加油添醋的說了一遍,簡直是有多麽可惡就說到多麽的可惡。
“可是氣死我們了,給你喂的安眠藥,若是再多一顆,你這命就玩完了!”按住自有些後怕的說到。
聽到這裏,安黑砷的心裏雖然有很多的想法,但是他如今最擔心的隻有一個人。
“菱兒呢?她有沒有離開?她在哪裏?”安黑砷低聲的問道。
聞言,嶽菱兒的心就歎息了一聲,看到他這幅從來就沒有過的虛弱的樣子,她就覺得太多的氣都生不下去了。
但是,一些教訓還是應該要有的。
“我在這。”嶽菱兒的面容有些寡淡的說道。
看到嶽菱兒并沒有離開,安黑砷就放心了,同時也覺得嶽菱兒比以前是要更加相信自己了,這是個好的發展。
“對不起,我不知道她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和她并沒有……”安黑砷看到嶽菱兒的神色,就知道她的心裏正在不舒服,所以就忍不住解釋了。
“行了,你一個被迷暈了的人,睡得跟豬一樣,她也沒有辦法怎麽樣你。”嶽菱兒有些冷淡的說道。
聞言,安黑砷究竟明白了,嶽菱兒是真的在生氣,他就不知道說啥好了。
至于安織堇他們三人,則是知道這兩人是有些話要說的,所以就慢慢的退了出去了,把空間留給了這兩個年輕人。
“他們不會有事情吧!”安媽媽有些擔心的問道,她是真的特喜歡嶽菱兒這個孩子的,更是希望她能夠當自己的兒媳婦呢。
“不會的,哥哥想要得到的東西,什麽時候會放手過,放心吧,菱兒姐沒有離開就已經是表明了她的決定了!”安織堇倒是有些樂觀的說道。
“希望是如此!”安媽媽這麽想着,就笑着挽住安織堇的手臂,準備和她去買點東西回來給房間裏面的兩人吃呢。
兩個女人是走在前面,嘴裏還在說着關于那個聶然然的事情,安爸爸卻是在後面自己喃喃着說了一句:“那臭小子五年前就失敗了一次了,還能相信他嗎?”
當然了,這句話他說的聲音是很小的,所以前面的人并沒有所見,所以還能保持着着淡定。
而房間裏面的兩人,就有些相顧無語了,嶽菱兒不主動說話,安黑砷就更不能說話了。
畢竟很多時候,嶽菱兒都是那個多話的人,安黑砷就顯得有些沉默,不過卻是會很專心的聽她說話,兩人也算是互補了。
但是這個時候,就不需要這個了,所以安黑砷就忍不住的開口了:“你在生氣嗎?”
聞言,嶽菱兒就毫不顧忌的點點頭:“是的,我很生氣。”
“我真的隻是想要和她說說話而已,我根本就沒有吃過是東西,喝過什麽東西的,隻知道自己突然就有些投緣,然後就一時混沌了。”安黑砷對于這一點,還是有些執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