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麽做也是爲了你好而已啊,你怎麽這麽大的反應。”安黑砷有些不耐煩的皺眉,事實上,這是他第一次和女孩子交往,所以并不知道女人這麽多的事情。
“反正我是一定要總做的,你若是不想我在安氏上班,我就去别家公司。”嶽菱兒十分堅持的說道。
聞言,安黑砷就沉默了,因爲他之前可是沒有聽漏的,她說她想要用上爸爸媽媽的份兒,好好的生活下去。
他知道她是一個雙親都已經不再的人,所以他就打算後退一步:“你若是這麽堅持,我也不會真的不讓你上班,你還是繼續來安氏上班吧。”
畢竟嶽菱兒也隻是一個人才,他可不想就這麽的讓給了别的企業。
聞言,嶽菱兒的臉色就陰轉晴了,不過還有一個問題:“我能不住在這裏嗎?你這裏可就隻有一張床而已啊。”
對于這個問題,安黑砷就不退步了:“你不是說要以結婚爲前提嗎,若是這樣的話,我必須要和我的女朋友朝夕相處,免除相見好同住難的問題啊。”
對于這個,安黑砷是有十分理直氣壯的理由的。
聽到這裏,嶽菱兒就知道自己是逃不了的,她剛才已經争取到了是上班的條件,這個住處的問題,她就沒有那麽大的勇氣去拒絕了。
“你可要記住了,我們要一步一步,慢慢的發展!”最後,嶽菱兒忍不住的提醒着。
“我明白。”這麽說完之後,他就準備要離開了。
不過有一件事情,還是要馬上的完成的:“你和你那個所謂的未婚夫,得抓緊時間解決,否則……我可不允許自己的人被人惦記着。”
安黑砷這麽說完,就揉了揉嶽菱兒的頭,就準備離開了。
嶽菱兒的嘴唇微微嘟起:“自己的家裏還不是有别的女人的衣服!還說我!”
“那還是我妹妹的,親妹妹。”突然,安黑砷就從外面探了一個頭進來,在成功的看到了嶽菱兒漲紅的臉,他才心滿意足的走了。
至于嶽菱兒,因爲昨天喝太多了,今天的頭疼,就隻能留在這裏躺一下了。
等自己的身體好些了,她才回去了學校,搬了自己的行李準備離開了。
寫過了幫助過自己的主任,她就拿着安黑砷家裏的備用鑰匙,登堂入室了。
第二天是周末,安黑砷說因爲合約談成了有她的功勞,所以可以破例休假的。
所以她明天就是悠閑的一天了,不過安黑砷也是有陰謀的。
他就是要讓她利用這一天的時間,去杜家解除婚約。
這麽想着,她就把父母交給她的戒指給掏了出來,因爲這是和杜桁湯訂婚時候的戒指。
因爲怕她弄丢了,所以一直都是她父母給保管的。
父母留給她的東西,她就隻能留下來這個東西了。畢竟這是杜家給的,所以舅舅他們是不敢搶。
想到以前的那些糟心事兒,嶽菱兒就歎息了一聲,然後就帶着戒指,到了杜家了。
因爲不想暴露自己和安黑砷的關系,所以她是特地不讓安黑砷給跟蹤的。
否則若是讓她的舅舅知道了這件事情,那麽就是無窮無盡的貪婪了。
這麽想着的時候,計程車就在杜家别墅面前停下了。
杜家也是大戶人家,排場也是很足夠的,就是這個别墅也是耗費了不少的錢建造的。
隻不多,見識過了安黑砷的,她就不覺得有多麽的驚奇了。
“小姐,你找誰啊?”門口的保安大叔,在看到嶽菱兒的時候,就湊了過來問道。
“我是來找杜桁湯的。”嶽菱兒揚起一個得體的笑容,輕聲說道。
距離上次訂婚,已經過去了五年了,這個保安大叔又哪裏認得出來嶽菱兒呢。
“你等一下。”這個保安大叔回去用電話談了一會兒之後,才探出了頭來:“小姐,你叫什麽名字?”
“嶽菱兒。”
很快,門就開了,嶽菱兒也是順利的進入到了杜家的大宅。
這一進去之後,就看到了杜桁湯的媽媽:“杜媽媽好。”
聞言,這個杜媽媽的眸底就閃過一抹不耐,然而臉上還是挂上一抹熱情的笑容:“這是菱兒啊?已經這麽大了?已經好久沒有來過杜媽媽家裏了呢,杜媽媽怪想你的。”
“我也很想您,隻不過因爲忙着打工念書,所以一直沒有時間。”嶽菱兒有些澀然的說道。
她哪裏咩有看出來杜媽媽的虛僞,她一閃而過的不屑,她都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在自己的父母還沒有去世之前,她對自己是真的很好,仿佛是親生閨女一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才是她的女兒呢。
如今物是人非,人的臉面就變成這個樣子了,真是世态炎涼。
“哦,打工啊?你怎麽落得這樣的……杜媽媽真的心疼你。你看我們家桁湯,如今要接管公司的事情,忙得很呢,否則一定會幫你度過這個難關的!”杜媽媽一副心疼的樣子,隻是說出來的話,卻不是那個意思的。
“杜媽媽,我……”嶽菱兒哪裏是聽不出來這個杜媽媽的玄外之意,就是看不起現在的她了,所以才用這種态度對她的把。
就在這個時候,杜媽媽多久遞過來一張東西了,是一張三百萬的支票。
“菱兒,我希望你能理解我這個做媽媽的,我希望桁湯能擁有最好的東西,如今你的情況,和我們家桁湯是真的很不相稱……”
這麽說完之後,這個杜媽媽的臉上依然是保持着笑容的,而看嶽菱兒的眼睛,是有些看不上的。
“我知道你總有一談回來投靠我們的,這支票我是早就準備好了的。我知道你和桁湯是有婚約的,但是婚姻大事,你懂的,講求的是門當戶對。”
嶽菱兒原本一心隻是來退婚的,但是沒有想到,自己會被人這麽羞辱一番的。
她覺得自己的臉蛋火辣辣的疼,她的雙手緊握成拳。
她如今是一無所有了,但是她從來都沒有貪圖過什麽,也沒有想過要蹭他們什麽光。
但是她卻是沒有辦法忍受,自己被人如此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