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就有一個留着胡子的中年人出來了,他先是探視了兩人一番,然後才揚起一個職業性的笑容。
“聽說二位需要冶煉靈眼石?”
穆槿生點點頭,然後就假裝從儲存袋裏面打出來靈眼石塊:“就是這個,我們無意間發現了這個石頭。”
當這個中年人看到這麽一個巨石之後,他的臉就在激烈的抽動中了。
他都多少年沒有見到過這麽大的靈眼石塊了?雖然很好奇他們是從哪裏找來的,但是職業操守讓他閉嘴不問,反而揚起一個客氣的笑容:“不知你們有沒有一個相熟的冶煉師呢?”
聞言,柳喜兒就掏出了老六叔給的黑牌子:“我們是老六叔介紹過來的,他說他兒子也在這裏。”
看到了柳喜兒手中的黑牌子,這個中年人也是明白了,這又是老六給自己兒子拉的人的。
“行,竟然是老六介紹的,我這就是把他兒子帶出來你們看看。”這麽說完,這個中年人就讓小厮去通傳了。
柳喜兒和穆槿生對看了一眼,知道這個中年人在這個柏鳴居的地位可是不簡單的,否則也不能喊得動這些小厮。
過了一會兒,就有一個二三十歲,不修邊幅的男人跟在小厮的後面的出現了。
“甯叔,有什麽事情嗎?”這個劉謹在看到這個中南男人之後,态度有些畢恭畢敬的。
這個中年人呵呵一下,然後就指着柳喜兒和穆槿生說道:“是你爹介紹來的客人,你好好接待一下吧。”
這個中年人這麽說完之後,就笑呵呵走了。老六叔的兒子劉謹就有些驚訝了。
他來這裏這麽久了,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個中年人笑呢,他剛才一定是見鬼了?
不過他看到那小厮和自己一樣的表情,他就知道這是不假,瞬間就對柳喜兒和穆槿生兩人好奇起來了。
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才會引起這個中年人的另眼相看?
這麽着的時候,他就已經走到了柳喜兒和穆槿生的面前了:“兩位有何貴幹啊?”
“是這樣的,我們手裏有靈眼石塊,聽老六叔說你是一個冶煉師,所以就想來拜托你一下。”柳喜兒笑着把小黑牌的遞了過去。
劉謹結果這個牌子,就有些無奈的笑了。他的這個爹就是口硬心軟啊,嘴裏罵他不想認他,但是卻總是給他介紹客人。
這是怕他沒有人找,會被趕出去吧。不過他這個爹也太倔強了些,直到今時今日還不肯見他。
他現在已經不怕什麽被趕出去了,他都快忙不過來了,他老子還給他找工作。
“行,竟然是我爹介紹來的,那我就給你們一個最低的優惠好了。”劉謹十分爽快的說道。
其實優惠什麽的,柳喜兒和穆槿生還真的不是挺在意的,他們在意的是,他們收到酬金是什麽。
“你們這裏這麽收費啊?”
劉謹一聽,就知道他們是新來的人,否則又怎麽會不知道呢。
“我們要的酬金,一般是你們拿過來的這些靈眼石塊的,它所得到的總價值,得給我們冶煉師兩成,給柏鳴居一成,剩下的七成是你們的。”劉謹想了想,才這麽說道。
“哦?”柳喜兒和穆槿生倒是有些驚訝的挑眉了,這麽想來這個冶煉師還挺好啊,如果都是高級的靈眼石,那不就發了?
“這還是優惠之後的,一般我的收費是拿三成的,不過柏鳴居的一成是固定的。”劉謹好心的解釋。
聞言柳喜兒和穆槿生就點點頭,倒也不覺得有什麽心疼的,畢竟他們這些靈眼石都是白得的。
“行,那就先謝謝你了,請問我們是把靈眼石塊給你還是……”
聞言,劉謹就微微搖頭:“不用,爲了公平公正公開,我冶煉的時候,你們在場觀看。”
這也是爲了防止誤會,說他們冶煉師昧下客人的靈眼石。
聽到這個提議,柳喜兒和穆槿生的眼睛瞬間就發亮了。
這個冶煉術他們還真的沒有接觸過,所以都比較好奇究竟是怎麽樣的一個情況。
接着,劉謹就帶他們到自己的工作房裏面。
一進去,柳喜兒和穆槿生就看了大大小小許多的靈眼石塊放在一起,地上還有好幾堆呢。
通過聊天才知道,原來劉謹的生意忙着呢,不過因爲他們是老六叔介紹的,所以他就額外的優先弄他們的。
“這些人,都不來看看嗎?”柳喜兒指着地上的幾堆石頭問道。
“他們都是老客戶了,信得過我。”劉謹這麽說着的時候,就把自己眼前的幾個爐子給打開了。
準備功夫做好之後,劉謹就回過頭去看着柳喜兒和穆槿生:“你們靈眼石塊呢?拿給我吧。”
柳喜兒和穆槿生聞言,穆槿生就拿出來幾塊靈眼石快了。
這個劉謹從一開始的表現來說,都是一個沉穩正常的人,隻是當他看到穆槿生手中的人頭那般大的石頭之後,他眼睛都看直了。
“天啊,這麽大的靈眼石塊,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呢。”劉謹這麽說着的時候,就從穆槿生的手中搶過了這塊的靈眼石塊。
他欣賞的厲害勁兒,仿佛是看到了一個什麽大寶貝一樣,他的表現和剛才的那個中年人差不多。
這就讓柳喜兒和穆槿生好奇不已了:“尋常的不都這麽大嗎?”
“當然不,你看我這裏的,最大也不過是拳頭般的了,這個人頭般大的,我還隻有在書籍裏面看到過。”
這個劉謹的語氣是十分的激動啊,他摸着這個石頭的樣子,那癡迷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他的媳婦呢。
“劉大哥,你是不是應該開始了?”柳喜兒咳了咳,說道。
他們此刻是分秒必争啊,可沒有時間讓他在這裏陶醉了。
“行行行,我這就來,你們放心啊,你們有多少都教給我,我保管給你們盡心盡力的弄好。”這個劉謹激動的說完之後,就抱着石頭去工作了。
這個冶煉術看上去,步驟是聽簡單的,就是看劉謹把石頭放進去,然後就是等,中間他嘴裏念着什麽也沒有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