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柳喜兒的眉頭就沒有松開過,她看甯沫沫一點異樣都沒有,她就更加的疑惑了。
她覺得自己的胸口,從進來之後,就是緊緊地揪着的,呼吸都有些不順了。
甯沫沫是沒有注意到柳喜兒的異樣,依然拉着柳喜兒的手前進。
“我在前面發現了很有趣的東西呢,快跟我來!”說着,這個甯沫沫就松開了柳喜兒的手,徑直往前跑了。
柳喜兒伸手壓了壓自己的胸口,然後就快步的跟上去了。
“貳貳貳貳,快來這邊!”甯沫沫在前面扭過頭來的啊,朝自己揮舞着雙手。
柳喜兒聞言,幾加快了腳步了。
當她靠近了之後,即發現這個地方長了很多又長又粗的藤蔓。
而這個藤蔓也很高,柳喜兒感覺自己都看不到盡頭一般大。
“這裏有什麽好玩的?”柳喜兒有些不解的說道。
難道這些藤蔓還能陪人玩不成?
柳喜兒有些好笑的想到,随即就看到甯沫沫搖搖頭,說道:“不是這裏,在後面呢,跟我來。”
甯沫沫指了指藤蔓的後面,然後就繼續前進了。
柳喜兒額頭上已經開始流汗,她總感覺這裏的空氣似乎有些不一樣,但是她又感覺不出來是什麽原因。
“你快過來看,這個我的第一個朋友呢。”甯沫沫跑到而來後面之後,就用手指直直的指着藤蔓上方的某處,笑嘻嘻的說道。
柳喜兒聞言就加快了腳步,她走到了甯沫沫的身邊,然後就順着她的手指看去,她的瞳孔就遽然縮了縮了。
甯沫沫所說的第一個朋友,是一個看不清容貌的男子。柳喜兒是隻是從外形上來判斷這個是男人的。
柳喜兒心在砰砰砰的跳着,她幾乎想要尖叫起來了,但是最後還是忍住了。
這個人,柳喜兒曾經見到過,這個就是她在找父親的時候,所見過過的男子。
柳喜兒在看到那塊巨大的黑水晶之後,就想起來了。
沒想到,竟然是在這麽一個狀況之下,看到自己的父親。
柳喜兒有些貪婪的想要仔細的瞧清楚自己父親的臉,但是卻是好像蒙上一層白霧一眼,怎麽都瞧不清楚。
這麽想着,柳喜兒的心裏就有些疑惑了,難道自己的爹是神級的人?
她可是隻聽說過,神級的人,普通人見了才會看不清容貌的。暗道真的是這樣嗎?那麽自己的爹又是哪号人物呢?
柳喜兒迫切的想要知道,但是卻是沒有人能夠回答自己呢。
“你認識這個人很久了嗎?”柳喜兒突然看着甯沫沫說道。
甯沫沫聞言,就點點頭,說道:“我小時候就認識了。”
“你不怕嗎?”柳喜兒忍不住問道,這正常人看到這個,不都是應該害怕的嗎,怎麽說都是一個活死人一樣的存在吖。
“不會啊,隻有這個哥哥會聽我說話了,他是好人,并不可怕呢。”甯沫沫十分人認真的說道。
突然,甯沫沫又有些喪氣的說道:“隻是他不能動,也不能陪我玩,爺爺說不能動這個哥哥,所以我都不敢放他下來。”
聞言,柳喜兒就有些感觸了,這個暗黑神是真的很疼愛這個額孫女兒啊,連這麽重要的地方都告訴她了。
“這樣太可惜了。”柳喜兒有些歎息的說道。
聞言,甯沫沫就一臉好奇的看着柳喜兒,說道:“你也喜歡這個哥哥嗎?”
“喜歡。”柳喜兒真誠的說道,最後還加上一句話,“畢竟他陪了你這麽久了。”
聞言,甯沫沫就有些歡喜的笑了,說道:“是啊,我也很感動的,我原本還想着,等他好了,就嫁給他的。”
這個甯沫沫這麽天真的話,瞬間就讓柳喜兒有些哭笑不得了。
不過,嫁給她爹這件事情,她就不能接受了。畢竟她老娘還健在的。
于是乎,柳喜兒就語重心長的勸解她了。
“我猜這個人的年紀不小了,說不定都已經成親生子了,你還是找個年輕的小夥子嫁了吧。”
對于柳喜兒的話,甯沫沫是真的沒有想過呢,隻是她的這個想法已經很久了,一時間讓她放棄,她還真的有點舍不得呢。
“如果他真的成親生子了,是不是就不能和他在一起了?”甯沫沫有些不解的問道。
柳喜兒聞言就頭疼了,這個姑娘對感情的事情是一竅不通啊。不過這樣也好,對她爹的感情或許不是愛情呢。
“也不是的,要看這個男人對她的妻子是不是真愛了。”柳喜兒感覺自己有些在誘拐未成年的樣子,心裏竟然升起來一些内疚感。
“真愛是什麽?”甯沫沫有些感興趣的問道。
“就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啊,你的心裏隻有他他的心裏也隻有你,不會喜歡别的人,對方就是彼此的全部啊。”柳喜兒有些感歎的說道。
說這些的時候,她就想起來穆槿生的臉了。何德何能,她會在這個遙遠的時空中,找到了一個做到這個要求的男人。
“聽上去很美好的樣子呢。”甯沫沫有些向往的說道,雖然她不是很明白,但是她已經開始有些期待起來了呢。
“是吧,女人在感情這裏面,可不能遷就呢,一定要找到自己的真愛,這樣才是應該的。”柳喜兒勳勳教導着。
甯沫沫受教的點點頭,然後就指着柳喜兒的爹,說道:“如果他未婚的話,我就找他,如果已經有心愛的人了,我就放棄,去找自己的真愛。”
柳喜兒點點頭,然後摸了摸甯沫沫的頭,在心中暗道一句:真實孺子可教呢。
這個問題暫時是解決了,所以柳喜兒就去想别的事情了,那就是怎麽才能把自己的爹就出去了。
“暗黑神有沒有和你說過,這個人爲什麽會被關在這裏?”柳喜兒嘗試着問甯沫沫說道。
聞言,甯沫沫就有些無辜的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呢,爺爺從來不會對我說這些的。”
而且,這個甯沫沫也沒有去問,她甚至不覺得,這個人被關在這裏到底應不應該。
因爲,她根本就沒有這些是非黑白的界定,畢竟她是個遠離塵嚣,無憂無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