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這是?”曲族長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淩蕊說道。
“這要問你,這個女人是誰!”淩蕊指着案桌上那幅畫像,質問道。
曲族長聞言就有些愣住了,什麽女人?
正當他狐疑間,他就拾起了這個畫卷,剛一打開,看到裏面的女人,他的臉色就微變了。
“這會兒你沒話說了吧,說吧,這個女人究竟是誰!重要到你竟然藏得那麽深!”淩蕊咄咄逼人的說道。
說實話的,淩蕊是真的吃醋了。對于曲族長,她多少還是有些感覺的,心裏早就當他是自己一生的依靠了。
所以當他得知,他既然心裏有别的女人,她的心一下子就有些受不了了。
“你說什麽呢,我才不會喜歡她!”曲族長連忙表決定說道。
“那你說,這個畫像怎麽會在這裏!”看曲族長的臉色,也不像是說謊,淩蕊就狐疑的問道。
說道這個曲族長就又不說話了,淩蕊簡裝就更加的生氣了,柳眉倒豎的,就要離開了。
曲族長心裏焦急,對于自己的這個小嬌妻,他是捧在手上裏疼的,她好不容易才生完氣,可不能再繼續了。
“蕊兒,你别走,我就老實跟你說吧,這個女人叫聶冉冉的,曾經是璞靈族的一個弟子。”
曲族長一急就把事情給說了出來,果然淩蕊就不走了。
“她是弟子,你怎麽要把她的畫像收起來?”淩蕊可沒有被迷惑,依然捉着這件事情不依不饒的。
“我可不是因爲喜歡她才把畫像留起來的,算了,我都跟你說了吧!”曲族長覺得,說一個謊的話,就要用一百個謊話來圓,那太累了。
索性,淩蕊也是知道那件事情的,也是兩夫妻了,告訴她也是沒關系的。
“那是怎麽一回事?”淩蕊擰着眉頭說道,這曲族長說到一半就停住了,莫不是在想糊弄自己的話吧?
“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曾經設計過一個人嗎?”曲族長提示着說道,上次他就是被淩蕊發現了這個秘密的。
他設置的這個人,就是你聶苒苒。
淩蕊聞言,就有些疑惑的擰緊眉頭,然後二話不說的,就把畫像搶過來,扔到了曲族長的臉上。
“你還要騙我?我上次可是看到過那個女人的畫像,可不是長成這樣的!”
聞言,曲族長是真的有苦說不出來了,他有些無措的看着淩蕊,說道:“夫人,我真的沒有說謊,這個畫像是暗黑族的人送過來的,我也好奇爲什麽臉不一樣了。”
這件事情,一直是曲族長心中的疑惑,隻是一直以來,都沒有人能夠給他解惑就是了。
聽說這個是暗黑神自己畫的,其他人都是沒有看到過聶苒苒本人的。
淩蕊聞言,才有些懷疑的看着曲族長,看他真誠的臉,也不像是糊弄自己的。
她才半信半疑的拿過畫像來,然後仔細的瞧了瞧,過一會兒之後,她才把畫像放開,然後笑眯眯的拉着曲族長的手臂。
“好啦,我信你了!”
聞言,曲族長是松了口氣了,他伸手抱着淩蕊,說道:“下次可别再胡亂生氣了,我可消受不了了。”
聞言,淩蕊就瞪了他一眼,說道:“難不成你現在是嫌棄我了?”
曲族長聞言,連忙是否認了,低頭親了下淩蕊的嘴唇,然後才沙啞的說道:“蕊兒,我想你了。”
這紅果果的挑逗的話,淩蕊自然是聽出來他的意思的,瞪了他一眼之後,就在書房裏好上了。
翻雲覆雨之後,淩蕊才趴在曲族長的身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曲族長聊天。
“今天你去哪裏了?”淩蕊突然輕輕的捶打了曲族長一下,問道。
“暗黑族的人找我了。”曲族長淡淡的說道,想起來這件事情的,他就又心煩了。
“找你?又有合作?”淩蕊似乎有些感興趣的撐起來半個身子,眼睛溜溜的看着曲族長。
看到淩蕊雪白的身體,曲族長有些難以忍耐的吞了吞口水,盡量别過頭去不看。
“他們想讓我知道聶苒苒的女兒。”
女兒?淩蕊這麽想着,就問道:“這世界大着呢,可怎麽找啊!”
曲族長聞言,就有些苦惱的歎了口氣,說道:“就是因爲這樣,我才頭疼。”
“咱能拒絕嗎?”柳喜兒想了想,才這麽說道。
“不行的,若是可以我早就拒絕了。”就憑他和暗黑族暗地裏的關系,若是鬧翻了,自己就是吃不完兜着走的份。
淩蕊聞言就更加無語,忍不住瞪了曲族長一眼,覺得他就是個呆子。
“可有什麽特征不?”淩蕊不認命的繼續問道。
“有,聽說背上有一個梅花的胎記。”曲族長連聲說道。
“這個太難了,要不這樣吧,我們要縮小範圍啊,看到像那個聶苒苒的,就抓回來看!”淩蕊獻計道。
她的這個辦法,曲族長也是有想到的,隻是實踐起來也是有些難度的。
誰知道這個女兒長得随母親還是父親啊?曲族長可是沒有聶苒苒男人的畫像。
“這個也不行嗎?你想想有沒有人像這個聶苒苒的。”淩蕊這麽說着的時候,就拿過來畫像端詳着。
這女人的五官雖說不是十分的精緻美顔,但是也是幹幹淨淨的,看上如就讓人好感頓生。
這是對于男人來說的話,淩蕊看到這個聶苒苒的畫像,就是一個勁兒的不爽。
這個不爽完全是出于本能的,這個人就和柳喜兒那個賤人一樣讨厭,就算她不招惹自己,看見她就生不出好感了。
“蕊兒,你怎麽了?”看到淩蕊的表情有些不對的,曲族長就有些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隻是看到這個聶冉冉,我就想起了那個可恨的柳喜兒。”淩蕊氣哼哼的說道。
聞言,曲族長挑了挑眉頭,然後拿起來自這畫像端看,在結合着自己的記憶,竟然真的覺得柳喜兒和聶苒苒有幾分相似呢。
“你不是說,你和柳喜兒是在靈芫大陸認識的嗎?你知道她的底蘊嗎,她來自哪裏?”曲族長突然有些嚴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