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喜兒點點頭,然後就把一個東西塞給了楊氏,說道:“伯母,你自己保重。”
楊氏點點頭,然後就把自己的一個随身玉佩摘下來,遞給了柳喜兒。
“這個麻煩你交給梨兒了。”
柳喜兒接過來之後,就朝楊氏珍重的點點頭,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直到柳喜兒他們的身影離開了,楊氏才轉過身去。
這時候,一直沉默着不說話的莫氏,突然就有些嘲諷的看着楊氏。
“你以爲你那個小雜種能跑得了?”
楊氏聞言,就擡頭看着莫氏,這一次她的眼神已經沒有了謙卑和害怕了。
“人都走了。”楊氏淡淡的說道,緊了緊手掌的力度的。
“我一定會說出去的,那個小蹄子休想離開。”莫氏陰森森的說道。
聞言,楊氏的眼眸就暗了暗,她幽幽的看着莫氏,說道:“你不肯放過我的女兒?”
“不,一輩子都休想,你們兩母女要跟着我下地獄!”莫氏有些瘋狂的說道。
楊氏聞言,就微微低頭,用沒有感情的聲音說道:“就算我跪下來求你,你也不會答應的吧?”
莫氏聞言,就嘲諷的看着楊氏,說道:“你知道你真的很愚蠢嗎,你以爲你求我我就會放過你們,太天真了!”
“是呢,一直以來,都是我太天真了,不過……”
“恩?”莫氏見楊氏遲遲不接着說,就扭動眼珠子看楊氏了。
結果發現,她的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多了一把刀子了。
莫氏的心中一沉,有些戒備的說道:“你想幹嘛?”
“留你活着,你不會放過我的女兒的,隻是死人是不會說話的……”楊氏突然揚起一個溫柔的笑容說道。
“若不是因爲你,我和貞弘就能夠順利在一起的的。”楊氏突然有些森冷的說道。
她弱了一輩子,今天爲了自己的女兒,她要硬一回了。
“你别過來!你敢?!”莫氏這下子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她知道自己總歸是要一死的,但是說什麽都不能死在這個賤人的手上啊。
“你說我敢不敢?”楊氏突然挑眉說道。
她的心裏其實也是有恨的,她和陸貞宏也是兩情相悅的,互相看對眼了,才會開始交往起來的。
一開始他們兩個還是十分要好的,花前月下,在一起的美好記憶是很多的。
直到這個莫氏的出現,利用她爹的關系,成功的說服了陸貞宏的父母,陸貞宏又不能反抗隻能接受了。
而娶了這個莫氏之後,陸貞宏就開始慢慢地變得追名逐利了,楊氏也對他開始不再存心思的。
但是就是哪一天,陸貞宏突然去找她,說他最愛的還是她,她相信了。
但是她也知道,自己是無名無分的,所以她也拒絕了陸貞宏。
但是陸貞宏卻是借着酒意撒野,她最後還是……
若不是因爲發現楊氏懷孕了,楊氏的父母早就把楊氏遠遠的嫁了。
這期間,陸貞宏對楊氏還是十分呵護備至的。
隻是陸貞宏心裏有野心,他要當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子,所以他就開始慢慢的籌備。
他靠着自己的一張臉,去籠絡那些姑娘的心,所以他的府上是越來越多的人了。
至于楊氏,陸貞宏卻是很少關心了。
楊氏心裏明白的,陸貞宏的本性不懷,對自己也還是有感情的,不然不會不顧所有人的反對,就算對自己或許是真的不比以往,但是他還是把她給接回去了。
這對于楊氏來說,是最重要的東西。
盡管别人說她自欺欺人也好,她都覺得自己的直覺是不錯的。
“你以爲你殺了我,你就能霸占老爺了?你不過是一個沒有過門的妾罷了,你以爲老爺會稀罕你?”莫氏在一開始的害怕之後,很快就恢複了。
楊氏是個什麽樣的性子,她很清楚,要拿捏住這個人,其實也是很簡單的。
楊氏聞言就用森森的目光看着莫氏,突然嘲諷的勾唇一笑。
她是讀出了莫氏眼裏的意思,她冷然的笑了一聲,然後說道。
“我是很懦弱,但是爲母則強,你想害我女兒之命,我就不會放過你。我反正逃不過一死,至少要幫我女兒一把!”楊氏目光澄明的說道。
“不,你不會的!你這個賤人就該抱着你的小賤人一起去死!”莫氏眼神有些嗜血的說道。
楊氏的眼睛突然就冒起了火光,她突然就把刀據其阿裏,直直的插入了莫氏的胸口之上。
“你,你竟然敢……”莫氏的眼睛十分難以置信的看着楊氏,心裏覺得十分的難以置信。
這個楊氏,竟然真的敢動手?
就在楊氏動手的瞬間,莫氏的身體就突然能動了,她捂着自己的胸口,身體開始緩緩的滑落。
楊氏手上的刀子,瞬間就掉落了,她的雙手開始激烈的顫抖起來了。
看到莫氏死不瞑目的樣子,楊氏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是真的殺了人了。
楊氏跌坐在地上,一雙水眸裏滿是複雜的情緒。
她恨莫氏,但是還不至于到置她于死地的地方。
她一直在忍讓着,卻被這個莫氏步步緊逼。
她爲了自己的自私,已經勉強了陸梨兒了,到最後她得爲了自己的女兒做一些事情了。
這麽想着,楊氏眼底的慌亂已經消失不見了,她慢慢的撿起匕首,擦幹淨之後就收好了。
楊氏整理了下儀容,就匆匆的出去了。
而穆槿生這邊,也出現了一些變化呢。
穆槿生剛想把這個挑起戰争的暗黑族的人收拾了,一個人突然就從天而降了。
穆槿生見到這個人的時候,眼睛就有些危險的眯了眯。
這個人,看起來有些眼熟。畢竟穆槿生有着過目不忘的能力,所以很快就想起來了。
這個老頭子,就是上次他要殺甯辰的時候,那出現救了甯辰的老頭子。
“來者何人,竟然剛傷我們的人。”這個老頭子眉頭一皺,厲聲說道。
他自然不會以爲穆槿生是什麽神仙的,就是和他們一樣的人,隻是不知對方來這裏是想幹嘛的。
“你們在我的地盤撒野,我出手還怪我了?”穆槿生有些諷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