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柳喜兒就知道這個郭大娘,還真的很懂這些事情的。
“謝謝你,幹娘!”柳喜兒人忍不住感激的說道。
“你說的什麽話,你可記住了,這裏出去之後,就是喪陽城,那裏的高手很多,若是有人欺負你,你就爆出我的名頭來。”
這麽說着,這個郭大娘還不放心的說道:“你拿着玉佩,去找義真族的族長,把我的書信給他,他會幫你到達下一個城裏的。”
柳喜兒聞言,看到郭大娘這麽關懷和幫助自己,心裏覺得十分的溫暖。
她真的是好幸福,總是能遇到很多的貴人,幫她度過了很多的難關。
柳喜兒一時感觸,就抱着郭大娘撒嬌了。
“幹娘,事情搞定了,我一定會帶我夫君來看您的。”
郭大娘聞言,就微微一笑,說道:“我可是等着呢。”
再談了一會兒話之後,柳喜兒就繼續踏上旅程了。
循着郭大娘指的路,柳喜兒很快就來到了喪陽城的城門前了。
“喪陽城,是這裏的!”柳喜兒見狀,會心一笑,然後就準備進去了。
但是在進去之前,她就看到附近似乎有些動靜。
柳喜兒見狀,眉頭微微擰緊,猶豫了再三,還是決定不要多管閑事的好。
畢竟在這裏,自己隻是一個弱雞罷了。
這麽想着,柳喜兒就扭頭權當沒看到,繼續往前走了。
但是她沒有走幾步,就突然有個人從天而降了。
柳喜兒吓了一大跳,然後飛快的往旁邊一躲,那個人就結結實實的掉在了地上了。
“哎喲喂,你找個妹子也太心狠了,也不幫忙接一下。”這從天而降的,是一個男子,他摸着自己的屁股,有些哀怨的說道。
柳喜兒沒有回答這個人一句話,轉身就往前繼續走了。
那個男子,似乎也沒有預料得到,這個柳喜兒竟然會這麽冷血無情,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就怕了。
“姑娘,你好狠的心啊,你也不擔心我的會被殺死嗎?”這個男子有些不死心的追上去說道。
柳喜兒聞言,眼皮子都沒有挑一下,隻是冷冷的說道:“你死了嗎?”
男子愣了一下,然後呆呆的說道:“沒有。”
“那不就行了?”柳喜兒說完,就加快了腳步,往喪陽城的大門人去。
男子覺得柳喜兒的話好有道理,他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這麽想着,他就覺得柳喜兒這個人有些有趣,就像個藥膏一樣跟了是上去。
“姑娘,你也要去喪陽城嗎?怎麽巧,我也是呢。”男子笑呵呵的跟在柳喜兒的身邊說道。
“……”這麽低劣的搭讪方式,柳喜兒都沒有吐槽回去的想法了。
但是她卻很煩這個男人這麽的跟着自己,随即就停了下來,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想跟到什麽時候?”
男子聞言,僅是帥氣的勾勾好看的嘴唇,說道:“隻是同路而已,這條路,也不是姑娘你家的吧?”
柳喜兒聞言一噎,這确實不是她家的路,所以她沒有資格要求這個男人不能在這裏走。
對于這種自來熟的人,最好的辦法莫過于無視他了。所以柳喜兒就真的不管他了。
這個男子也不惱,倒是十分安靜的跟在柳喜兒的身後,這次也不再說話了。
當進了城裏之後,看到人來人往的點,柳喜兒的眉頭就要寫微蹙了。
這個喪陽城這麽大,她上哪裏去找?
随後問了一個人,對方卻是一臉懵的樣子,說道:“義真族?我沒有聽說過啊。”
柳喜兒聞言,就有些疑惑的皺眉,一連問了幾個人,答案都是一樣的。
柳喜兒就忍不住暈了,郭大娘不像是說謊的人呢,但是怎麽會沒有這個義真族呢?
而就在柳喜兒暗自神傷的時候,剛才一直跟着柳喜兒的那個男子,就走了上來,有些忍俊不已的說道。
“你是不是山裏來的人啊?義真族幾百年就已經沒有了。”這個男子捂住嘴巴,憋笑的說道。
柳喜兒聞言,眉頭就皺得更緊了,下意識的質疑:“不可能啊,我幹娘明明說有義真族的。”
柳喜兒說着的時候,底氣也是不足的,畢竟想到這個郭大娘這麽多年以來都是在山上的,這世間變成怎樣,怕是也不知道的。
“義真族是還有,隻是現在已經改名了。”男子有些的得意的說道。
聞言,柳喜兒這才正眼看着這個跟随了自己一路的男子,說道:“改了什麽名字?”
男子并沒有說話,僅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柳喜兒,然後才摸着自己的下巴,說道:“我叫袁鳴弘,你呢。”
柳喜兒聞言,眉頭微微一擰,随即就釋然了。
隻是說個名字而已,她倒是沒有必要害怕,在這裏也沒有半個人認識自己。
“柳喜兒。”
“這個丫鬟一般的名字,還挺适合你的。”這個袁鳴弘笑嘻嘻的說道。
“改了什麽名字?”柳喜兒直接的問道,她發現,若是和這個男子扯的話,他能扯很遠。
“我正好也要去,我帶你去吧。”這個袁鳴弘沒有回答柳喜兒,隻是走在卻前面帶路。
柳喜兒在心中歎了口氣,還會認命的跟上去了。
一刻鍾之後,他們就停在了一個面前,那牌面上赫然寫着“甄乙族”。
原來是改名成爲甄乙族了,柳喜兒就點點頭,對這個袁鳴弘說道:“我到了,後會無期!”
說着,柳喜兒就去敲門了,獨留這個袁鳴弘在風中淩亂了。
“這裏沒有你要找的人,你走吧。”
當柳喜兒說完自己要找的人之後,對方看門的人,竟然一口就否認了這個人了。
柳喜兒瞬間就錯愕了,這是怎麽回事?難道這族長也換人了?
“如你所見的,義真族的族長已經易主了,現在這個甄乙族,可是另一個人當的族長。”袁鳴弘回應過來之後,才有些報複性的說道。
柳喜兒的眉頭微微擰緊,她從進來這裏之後,就沒有舒展過了。
“你知道原來的族長,在哪裏嗎?”柳喜兒别無他法,隻能問這個袁鳴弘了。
“你求我啊,哼,剛才是誰說和我後會無期來着,老子現在不樂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