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喜兒聞言就有些好奇的挑挑眉,這麽快的時間就能夠弄出來兩張身份證,看來這個男人的背景可不簡單呢。
而看他看柳昔苒那緊張而霸道的态度,就知道兩人的關系了。
老實說,這樣一來,柳喜兒就有些放心了,自己不用再對柳昔苒存有愧疚之心了。
“謝謝。”柳喜兒真心的說道。
“不用謝,這對仲天來說,隻是舉手之勞而已。”柳昔苒連忙擺手說道。
“你說你們來找東西,是要找什麽嗎?”祁仲天似乎對這件事情,十分感興趣的問道。
“一把紅玉箫。”穆槿生微微垂眸說道。
“紅玉箫?”柳昔苒有些驚呼的叫道,而看她的申請,似乎對這個東西認識一般。
“你知道它的下落?”柳喜兒馬上激動的問道。
“知道是知道,不過……”柳昔苒有些爲難的看了柳喜兒一眼,然後才轉而看着祁仲天。
“那個東西,是我們祁家的傳家之寶。”祁仲天好心的解惑道。
“你的傳家之寶?”柳喜兒和穆槿生這下子就有些驚訝了,沒想到衆裏尋他千百度,這把玉箫就在祁仲天的手中。
“那你能把它讓給我們嗎?這個東西對于你們來說是沒什麽用的,但是對我來說,這是救我父母的東西!”柳喜兒有些激動的說道。
柳喜兒的表情是真誠的,但是這個紅玉箫不是尋常的東西,它價值連城,輕易是不會轉手的。
“對不起,我不能這麽做。”祁仲天幹脆的說道。
柳喜兒愣了下,有些心塞的皺起了眉頭,而這時候,穆槿生就朗聲說道。
“這個東西,你是不給我們也是一定要帶走的,你們并不能阻止我們。”穆槿生的話,就相當于威脅了。
孰料,這個祁仲天也不是一個窩囊的人,他微微扯唇一笑說道:“很抱歉,不是我不願意割愛,隻是我實在是無能爲力。”
見雙方人的矛盾起來了,柳昔苒就連忙出來打圓場,她朝柳喜兒他們笑了笑人,然後才說道。
“對不起啊,其實是因爲這個紅玉箫,在一個月前就被人盜走了。”
“盜走了?你知道被誰盜走了嗎?”柳喜兒愣了一下,連忙問道。
“赤京。”
“什麽?竟然是他!”柳喜兒有些驚呼的捂住了嘴巴,一雙眼睛因爲難以置信而瞪得大大的。
“你認識他?”祁仲天見狀,有些危險的眯起眼睛問道。
“我的靈魂,就是這裏的人,我前身,是‘黑荊’組織的特工。這個赤京,我與他對手過幾次。”柳喜兒有些淡然的說道。
對于這個赤京,是一個經常和她作對,總是要和她一較高下的人。
每次她出任務,都能碰上這個人。
這個赤京并不屬于任何一個組織,雖然是單獨一個人,但是他的身手卻是殺手界的領跑者。
而且他的酬金非常的高,輕易是請不來的。
那麽他來盜走這個紅玉箫,這背後的目的一定不簡單呢。
“那你知道,應該要怎麽樣才能找到他嗎?”柳昔苒有些好奇的問道。
柳喜兒聞言,就搖搖頭,說道:“這個人行蹤飄忽,别人根本就找不到的,而且他的反追蹤能力十分的強,一般人都不能跟得上他。”
這麽一說,這個赤京還是難以對付。而現在,柳喜兒最好奇的是,究竟是什麽人想要得到紅玉箫。
若是僅僅是因爲它價值連城,就動用赤京,這根本就是大題小做了。這個紅玉箫在外人眼裏,不過是一塊紅玉而已,沒有太大的利用價值。
“你知道,大概是什麽人要得到紅玉箫嗎?”穆槿生微微蹙眉說道。
“猜是猜到一個,但是沒有證據。”祁仲天爲皺眉,如是說道。
“說說。”穆槿生輕聲說道。
“我猜測的人,或許就是M國的一個商業大亨,這個男人喜歡一切關于玉的東西,當初在看到紅玉箫的時候,就已經表示要收購。”
祁仲天頓了頓,才繼續說道:“當時我大哥一口就拒絕了,不久之後,這紅玉箫就失竊了。”
這麽說來,這個M國的大亨,是真的很有嫌疑了。
“你能不能帶我們去美國找他,隻要找到了這個人,我們就有信心能夠搶回來。”柳喜兒自信的說道。
而祁仲天則是有些懷疑的,雖然這兩個人看上去古古怪怪的,但是看上去就是一個普通的人,他們要怎麽去搶?
“你們這是去送死。”祁仲天冷哼一聲說道。
“這你不用管,不過若是我們搶回來了,我們就要帶走了,你可同意?”柳喜兒談着條件說道。
祁仲天聞言,就有些可笑的說道:“那我又何必幫你們去搶奪我家的傳家之寶?”
“既然被偷了一個月,你們都拿不回來,可見這個商業大亨的手段自然是很高端的,不是嗎。”柳喜兒淡聲說道,在看了這個祁仲天一眼之後,才說道。
“你放心,等我救了我父母,我會把它送還給你們的。”柳喜兒保證的說道。
“仲天,反正你和總裁都沒有法子了,何不答應一下喜兒姐的提議呢。”柳昔苒覺得柳喜兒說的也是在理的,而且柳喜兒還承諾了,會把紅玉箫歸還,她相信柳喜兒的話。
祁仲天深深的看了柳昔苒一眼之後,沉吟了一番才說道:“這件事情我不能做主,得我大哥同意才行,你們和我去見見他吧。”
對于祁仲天的要求,柳喜兒和穆槿生自然是欣然答應了。這個紅玉箫他們是志在必得的,若是祁仲天不肯想讓的話,他們也隻能成爲敵人了。
四人商量好了,祁仲天就去約他的大哥祁仲珩了。
不一會兒之後,祁仲天就回來了,對柳喜兒和穆槿生邀請着說道:“剛好今晚我家有一個派對,我大哥邀請你們一起去,若是你們沒事的話,就可以去看看,我大哥會抽出時間來和你們商議的。”
柳喜兒和穆槿生對看一眼,然後才點點頭,但是很快柳喜兒就有些頭疼了:“宴會的話,是不是要穿得很正式的?我們剛來,半毛錢都沒有。”柳喜兒攤開說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