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你怎麽了?”看到柳曉溪這個樣子,柳喜兒就驚呆了,連忙上前查看。
“啊……我的頭、好、好疼……”柳曉溪捂住自己的頭,十分痛苦的說道。
柳喜兒瞬間就有些換亂了,她并不懂醫術,最後隻能讓人去請大夫了。
春香進來後,見狀連忙就去找大夫了。
柳曉溪死死的捂住自己的頭,有些飲恨的發現,隻要她一想要表明自己的身份,自己就會頭痛欲裂。
“該死的……”柳曉溪暗暗罵了一句,然後就痛暈過去了。
柳喜兒見狀,不明所以,但是還是讓打會兒,把她給送回了自己的房間去。
而對于柳曉溪想說卻又說不完整的話,柳喜兒心裏也是有些疑惑的,貌似跟穆槿生有關的?
但是現在柳曉溪變成這樣,她也不能去追問,隻好先放下了。
而當柳曉溪歇下了那份想要告知别人自己身份的心,她的頭就奇迹般的不疼了。
這種情況,柳曉溪還有什麽不懂的,她惡狠狠地咬牙,那些人也未免太過陰險了些。
現在她,能力有限,隻能被那些人給壓抑住,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柳曉溪越想,就覺得越發的憋屈。不管今生還是前世,她都沒有這麽的憋屈過。
大夫來看過,都說她沒有什麽事情,爲什麽會頭疼,或許是跟以前受過傷有關系吧。
柳喜兒原本也知道,這幅身體的前身,确實是頭部受傷過。
至于是爲什麽會受傷,她就不清楚了。
這個身體的前身,似乎又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身上都有着不可磨滅的傷痕,實在是詭異。
大夫走了之後,柳曉溪才睜開眼睛來,此刻頭已經不疼了,但是心情卻是從來沒有過的糟糕。
這下,自己根本就不能夠主動表明自己的身份,若真的要等他們自己發現,都不知道猴年馬月了。
突然,柳曉溪眯了眯眼睛,然後就連忙起船,想要把心裏的話給寫出來,但卻發現,她的頭就開始又隐隐痛了起來。
柳曉溪連忙丢下毛筆,放棄了。這時候,頭又神奇的不疼了。
柳曉溪心裏怄的要命,想罵人卻沒有人來給她罵,氣死她了!
柳曉溪生病的事情,不知道怎麽的,就傳到了穆汐念和穆昱弛的耳裏,兩個小鬼頭就一起來探望柳曉溪了。
“小溪姐姐,你沒事吧。”穆汐念一臉擔憂的靠近柳曉溪,還像模像樣的摸了摸柳曉溪的頭。
“小溪姐姐,你好點了沒?”穆昱弛不像穆汐念那麽粘人,但是也是一臉擔心的看着柳曉溪。
“謝謝你們的關心,我很好,頭已經不疼了。”柳曉溪十分感動的說道,果然孩子都是貼心的小棉襖啊。
知道柳曉溪沒什麽事情了,兩個小鬼頭才放心的笑了笑,乖乖的陪在柳曉溪的身邊逗她笑。
柳曉溪真的很想把兩個小鬼頭緊緊抱着,好好疼愛一番。可惜,她的身份,什麽都不能做。
隔天,柳曉溪很早就起床了,然後就打算去找穆汐念和穆昱弛去散散步,但是還沒到他們的院子就已經聽到他們的笑聲了。
“小狐哥哥,再飛高一點!”穆昱弛的聲音傳了過來,柳曉溪連忙加快了腳步,除了月牙門,就看到了一個年輕男子正抱着一堆孩子‘飛’起來。
“小狐?”
柳曉溪有些驚喜的看着小狐,差一點就想上去捏捏他的臉蛋了。
但是走了兩步之後,才發現自己已經不是柳喜兒了,小狐估計也認不出自己來。
有些心酸的歎了口氣,柳曉溪才慢慢的走過去,笑眯眯的說道。
“小姐,少爺,該去散步了。這位公子是?”柳曉溪故作驚訝的看着小狐說道。
而小狐聞言,就放下了穆昱弛,然後朝柳曉溪微微一笑:“勞煩你了,姑娘。”
柳曉溪朝小狐點點頭,然後就拉起依依不舍的兩個小鬼頭離開了。
而在柳曉溪他們離開時候,小狐卻是對着柳曉溪的背影,若有所思着。
當天晚上,柳曉溪剛爬上床不久,突然,一個小小的黑影就跟着爬上了床,蹑手蹑腳的走到柳曉溪的身邊端詳着。
柳曉溪這時候還沒有睡着,自然也是感覺到自己的床邊有人。
突然,一隻暖暖的爪子,就放到了柳曉溪的臉上,柳曉溪的眉頭不經意蹙了蹙,然後微微張開眼睛。
這入眼的,果然是小狐那雙豆豆眼。
“你是?”柳曉溪裝作有些驚訝的看着小狐,抱着被子縮到床的另一邊去。
“姐姐大人,是我啊,我是小狐,你忘了嗎?”小狐狸的嘴巴一張一合的,說着的話讓柳曉溪震驚不已。
“你……你在說什麽?”柳曉溪有些不确定的再問了一遍,爲了證明自己不是在做夢,所以她恨恨的捏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疼得她想哭。
“姐姐大人,雖然你現在的樣子變了,但是我還是能夠聞到你的氣息,你就是姐姐大人!”
小狐十分堅定的說道,它的鼻子,在族裏,它認第二,沒有人敢認第一的。
柳曉溪的想開始砰砰砰的跳了起來,然後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小狐。
“你真的能認出我來?”柳曉溪有些渴望的看着小狐說道。
“真的!從你的空間不能進之後,我就猜你會出事了,果然啊!”小狐一副它什麽都猜到的樣子,讓柳曉溪有些想揍他。
幸好今天是春香休假,回去探親,柳曉溪才能肆無忌憚的的跟小狐聊天。
“你既然猜到了,怎麽不敢說我!”柳曉溪突然眯了眯眼睛,說道。
小狐有些瑟縮的縮了縮頭,才說道:“天命不可違,這是姐姐大人你命中注定的,我就是告訴你了,你也不能改變的。”
柳曉溪的眉頭深鎖,她也同意小狐的話,那些人竟然有這種能力随意擺布别人的人生,她就是會上天也難以逃脫。
這麽想着,柳曉溪又開始有些憤憤不平起來了。随後,她就用熠熠發亮的眼睛看着小狐。
小狐太熟悉柳曉溪的這個眼神了,它習慣性的退了幾步,才吞了吞口水,說道:“姐姐大人,你這麽看着我,是爲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