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榮被抓了之後,就被關進了牢房裏,得等半年之後才能放出來。
劉氏急得不得了,天天就知道在家裏嚎。她也曾去過柳老爺子和柳天華的家裏鬧。但是,都沒有什麽用。
無計可施之下,劉氏隻能去找柳萱兒幫忙了,但是信送出去都幾天了,她那邊還是沒有什麽回音。
等過了十天,才收到柳萱兒的回信,在信裏,她說道她也無能爲力,雖然嶽家隻有他相公一個兒子,但是那後院都是婆婆一手在管的。
雖然嶽家很有也錢,但是她是一點都沾不上。知道現在劉氏才知道,嶽家的老夫人,根本就不喜歡柳萱兒,若不是嶽公子堅持,她是不會讓她進門的。
劉氏知道柳萱兒是不會騙她的,所以她就斷了讓柳萱兒幫忙的心思了,思前想後,都沒有辦法,最後也隻能歎息一聲,讓柳天榮關半年了。
但是也是從今天開始,大房跟柳家的其他人,徹底的撕破臉了。
劉氏每天都會不爲餘力的去抹黑二房的人,但是村裏的人的心都是在柳家二房那邊的,對于她的污蔑,大夥兒都是聽聽就算了,有些脾氣不好的,還會去諷刺劉氏幾句。
雖然如此,但是劉氏依然樂此不疲,也真是服了她的毅力。
日子雖然這麽平靜的過着,雖然劉氏是不是來罵幾下,但是對于二房來說,根本就不會理會的。
而上河村平靜了好一段時間,終于迎來了一件大事了。
那就是到了秋闱的時候了,因爲這一天柳文皓和柳文瑞都會下場考試,所以柳家二房是特别的注重。
“文皓,你不要緊張,平常心就行了,知道嗎?”在離開之前,柳天華如此叮囑着柳文皓說道。
柳文皓早就從府城裏回來了,沉穩的點了點頭之後就出發了。
送走了柳文皓,柳天華就帶着柳文瑞和金華出發了,柳文瑞今年已經十二歲了,夫子對他和金華也是十分的欣賞,讓他們今年就可以下場考試了。
柳天華也不指望柳文瑞能夠考取到秀才,但是讓他有下場的經驗,也是好的。
至于金華,他的腦子雖然沒有柳文瑞的靈敏,但是他就勝在能夠刻苦學習,他是真的拼了命的讀書,所以成績也比其他同學的出衆。
這麽想着,三人就出發了。柳喜兒在門邊把家裏的男人們都送走了,才回房間去。
現在在家裏,就真的隻有一衆的女眷了。李大叔是護送這柳文翰去考試的。
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就會開始有别的想法了,想着她們家沒有男人,就可以随意欺負了。
但是他們并不知道,家裏還有柳喜兒和李大嬸,她們兩個的功夫都是不容小觑的。
所以一些小混混就被收到了懲罰了,一些人連青蓮紅蓮兩人都打不過。
爲此,柳家二房是更沒有人敢動歪心思了。連女人都這麽厲害,這家都是些什麽人啊。
而劉氏,在柳天華等人走了之後,就天天去他們家裏鬧,嘴裏不幹不淨的,而她身邊每次都會帶着那個媚娘。
一副狐狸精的模樣,貪婪的看着柳家的一切,眼底的火苗子更旺盛了。
她的顔色,柳喜兒自然是都看在眼底了,這個女人一點都不安分,此刻心裏或許在想着什麽歪心思。
柳喜兒隐隐的利用靈力,去讀這個媚娘此刻的心思。
這麽大這麽漂亮的房子,那麽俊俏的柳二爺,這些東西憑什麽屬于顧氏這個這麽平庸的女人?
我一定!一定要把這些都搶過來!
柳喜兒淡定的收回靈力,然後若無其事的喝了口茶,然後做了一個手勢,青蓮和紅蓮就懂得了,把劉氏和媚娘給趕了出去。
之後,不管她們誰來,都不讓進門了。
但是柳喜兒也明白,有些時候是防不勝防的,所以她也漸漸開始謀劃,多請些人回來,這門房是一定要請的。
接着,柳喜兒就帶着青蓮到了人口市場。察覺到青蓮的神色有些不自然,柳喜兒知道她這是想到了自己的過去了。
“你怕什麽,你現在已經是我們柳家的人了。”柳喜兒這麽說完,就輕移蓮步走上前了。
而在後面的青蓮楞了一下,然後微微揚起笑臉,眼底有着感激之情。
當初若不是柳喜兒買下了她們,她們兩姐妹後面的生活都不知道是會怎麽樣的悲慘呢。
而在逛了一會兒之後,柳喜兒的腳步突然在一處前停了下來,她有些驚訝的看着那個看上去已經四五十多歲的大伯。
“大伯,你怎麽會在這裏?”
這個大伯看到柳喜兒這麽跟自己說話,顯然是認識自己的,但是他已經不記得在哪裏見過柳喜兒了。
“姑娘,你是?”
“姑娘,是要買下人嗎,這個人隻賣二十兩銀子。”突然,一個滿臉肥肉,看了看柳喜兒身上的衣着打扮,就知道是個金主,連忙堆起谄媚的笑容說道。
“二十兩?”柳喜兒挑挑眉,然後看着這個大伯搖頭的樣子,她就知道是這個胖子漫天喊價了。
反正柳喜兒也是想要買人的,對這個大伯的印象也是蠻好的,故而說道:“好,我要了。”
說完,青蓮就恭敬的向前,給老闆付了二十兩的銀子。
雖知道,這個大伯卻一臉的不舍,他不住的扭頭往後看着,似乎在看着什麽。
柳喜兒順着他的目光看去,發現那裏還有一個大娘,一臉淚目的看着大伯。
柳喜兒從兩人的目光中就可以知道,必然是十分親密的人。故而指着那個婦人問道:“老闆,那個大娘……”
這個人看到大娘,眉頭就一皺,這對夫妻他接受之後,很多人都嫌棄老而不要。
男的還有人問價,這女的一臉病容,别人看了就不想買了。
“這個啊,十兩你要不要,老實說,我沒賺你什麽錢了,隻想回本而已,你也看到了,她身上有病。”
這個老闆對于這個倒是老實,柳喜兒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麽,就看到大伯朝她跪了下來。
“姑娘,求求你,把我夫人也帶上吧,我、我會努力的工作來彌補的。”大伯紅着眼眶說道,對于病了的夫人,依然是不離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