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雙兒愣了下,臉蛋微微紅了,看到柳喜兒調侃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被捉弄了。
“好你個喜兒,連姐姐都敢取笑!”
“我可沒有,我早就看出來,你對傅公子的感情了。”柳喜兒無辜的聳聳肩說道。
柳雙兒聽到這個名字,就有些苦澀的笑了。
“别說了,我跟他,是沒有可能的。”柳雙兒也能感覺出來,傅文炫家庭一定是很好的,定不會看得上她這種農村的額丫頭。
柳喜兒确實同情的搖搖頭,傅文炫做了這麽多,但是人家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心意。
柳喜兒也沒有多勸柳喜兒,這種事情,不應該由她來告訴柳雙兒,而是讓應該說的人說。
所以第二天,柳喜兒就到了第一樓去了。
梁掌櫃熱情的接見了柳喜兒之後,就畢恭畢敬的問道:“不知道少夫人來找老夫,是所謂何事?”
聽到梁掌櫃的稱呼,柳喜兒的額頭上瞬間爬滿了許多的黑豎線,她咳了咳才說道:“梁掌櫃,我這還沒有嫁給穆槿生呢。”
梁掌櫃隻是呵呵笑了下,不予置評。
“算了,我來這裏,是想問你,傅文炫那小子這幾天去哪兒了?”柳喜兒問道,好些天沒有看到他了。
“哦,傅公子啊,他這幾天有些事情忙,不知少夫人找他有什麽事情?”
柳喜兒握了握拳,對于梁掌櫃的稱呼,她是懶得讓改了,繼續說道:“是這樣的,我有事情要跟他談,你能找得到他嗎?”
梁掌櫃有些爲難的搖搖頭,才說道:“找他有些難,除非他自己出現。”
柳喜兒點點頭人,然後才無奈的說道:“他若是來找你了,你就告訴他,我姐要相親了。”
說完,柳喜兒就動身離開了。梁掌櫃則是愣住了,接着就是一臉的驚恐了。
柳雙兒要相親了?這可怎麽得了?
梁掌櫃自然是知道傅文炫對柳雙兒的感情的,所以他就着急了,接着就派人去找傅文炫回來。
傅文炫這個家夥,每次有任務,都有隐藏的十分的隐秘,通常很難找得他的。
但是盡管如此,在三天後,他還是艱難的找到了傅文炫了。
傅文炫知道梁掌櫃找自己有急事,見任務完成了,也就回來了。誰知道他還什麽都沒說,就被梁掌櫃的有句話給震住了。
“你媳婦要去相親了!”
“你說什麽,你是說,雙兒要相親了?”傅文炫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梁掌櫃點點頭,然後說道:“這是少夫人告訴我的。”
柳喜兒說的?那就是真的了!那該怎麽辦?
傅文炫什麽都沒來得及準備,就被這個消息給震蒙了,然後奮不顧身的往麻辣店裏趕了。
當他去的時候,發現店裏隻有柳喜兒在,柳喜兒看到傅文炫,還有些發愣。
“你回來了?”
現在可不是寒暄的時候,傅文炫激動的問道:“雙兒真的要去說親嗎?”
柳喜兒點點頭,然後面無表情的說道:“這個事情,我也幫不了你了,是我娘提的,我姐答應了。”
“雙兒怎麽會答應呢?”傅文炫有些激動的說道。
柳喜兒确實詭異的笑了,她說道:“怎麽不答應呢,你又沒對我姐說讓她等你。”
傅文炫愣了下,這時候才發現自己最大的錯誤。是啊,他都還沒有跟人家姑娘表白,憑什麽讓人家爲他守身如玉呢?
想到這裏,傅文炫就咻地一聲往外面跑。
柳喜兒無奈的歎了口氣,才卯足了力氣喊道:“在繡坊!”
傅文炫自然是聽到了,感激的揮了揮手,飛一般的離開了。
一路飛奔來繡坊,傅文炫很快就找到了獨自在繡坊裏的柳雙兒了。
她坐在椅子上刺繡,确實心不在焉,十個手指頭都被刺了。
“雙兒!”這時候,傅文炫的聲音穿了出來,柳雙兒的身體震了震,然後才不敢置信的擡起頭來。
果然看到了傅文炫的人,她有些激動的站了起來,然後長大嘴巴,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麽。
“傅公子,你……”
“雙兒,我有話要跟你說……”傅文炫認真的看着柳雙兒,眸底有着某種熱切的光芒,讓柳雙兒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
“有什麽事情……啊!”柳雙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傅文炫一手攔住腰,就施展輕功飛了起來。
柳雙兒有些害怕的保住了傅文炫的脖子,埋首在傅文炫的懷抱中,緊緊閉着眼睛。
風吹動了柳雙兒的頭發,打在臉上讓她感覺有些疼,但是此刻的她是沒有時間考慮這些了,因爲她的心快要跳出來了。
“到了,雙兒。”到了目的地之後,傅文炫抱着柳雙兒着落。
柳雙兒微微張開眼睛,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樹林裏,但是她從來沒有到過的地方。
但是驚訝過後,柳雙兒才發現,自己竟然還在抱着傅文炫的脖子,連忙放開來。
而傅文炫則是有些遺憾的放開了柳雙兒,有些傻笑的抓了抓頭。
柳雙兒的臉蛋都紅透了,看了傅文炫一眼,就連忙低下頭來了。
“不知道傅公子帶我來這裏,是想要說些什麽呢?”
傅文炫點了點頭,才一臉認真的看着柳雙兒:“雙兒姑娘,你是不是要相親了?”
柳雙兒楞了一下,沒想到傅文炫會知道這件事情,她臉上的紅潤退了些,看到傅文炫的喜悅全部都消退了,臉色有些煞白的點點頭。
“雙兒姑娘,你能爲了我拒絕相親嗎?”傅文炫突然輕聲說道。
“什麽?”柳雙兒咻地轉過身來,驚訝的看着傅文炫,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剛才聽到的事情。
“雙兒,我很喜歡你,想要娶你爲妻,你能等我嗎?”傅文炫拉着柳雙兒的手,認真而肅穆的說道。
柳雙兒瞪大了雙眸,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兩步,失聲道:“怎麽會、你怎麽會喜歡我……”
傅文炫嚴肅的說道:“你這麽好,怎麽我就不會喜歡你了?”
柳雙兒被問得有些無話可說,但是心裏還是有些不确定,說道:“我哪裏好了。”
“在我心裏,你哪兒都好!”傅文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