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既然都已經說了,那就沒什麽好後悔的了,反之,柳喜兒還覺得輕松了不少。
不管怎麽說,能有人跟自己保守着同一個秘密,怎麽也比自己一個藏着掖着難受好。
不過就此看來,穆槿生果然不是一個平凡的人,太犀利了,柳喜兒有些感歎的說道。
不過既然他相信自己,那便是足夠了,這一輩子,她算是值得了。
開心之餘,柳喜兒就想起來原本自己夜裏到那小木屋的目的了,心裏有些遺憾。
本來想昨天一舉提成靈力的,隻能等今晚再開始吧。
這麽一想着,柳喜兒就起來了,正想下地呢,就發現自己的手上多了一樣東西。
竟然是一對紫色的玉镯,她什麽時候帶上的?莫非……
想到是穆槿生幫她帶上的,她的心就覺得有些甜甜的。但是這麽貴重的東西,還是要放好的。
接着,柳喜兒就小心翼翼的把這個手镯放到了空間的庫房裏面去,确定沒有問題了,她才神清氣爽的出去了。
而這時候的第一樓裏面,傅文炫還沒有睡醒,就被穆槿生給喊來了,他打了一個哈欠才問道:“這麽早找我來幹嘛呢?”
“昨天,我已經跟喜兒說清楚了。”穆槿生什麽鋪墊都沒有,一來就說了這麽勁爆的消息,讓傅文炫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什麽?說清楚什麽了?”傅文炫愣愣的問了一句,随即瞪圓了眼睛,然後有些激動的問道。
“你是說……全部都說了?那她是什麽反應?”
穆槿生想到柳喜兒的反應,僅是笑了笑,并沒有回答。傅文炫一看就知道柳喜兒的反應了,這小丫頭還真是不簡單啊。
“怎麽說,這也是個好事,那就是說,她也知道了我是……”
穆槿生點點頭,接着說道:“不過,她也隻知道你是我的人,至于你的家事,我就沒說了。”
傅文炫點點頭,然後才有些納悶的歎了口氣。想到他那一大家子,他就覺得頭疼。
“想什麽呢,你不是還有一個幹娘嗎?”穆槿生看到傅文炫這個樣子,就稍微提醒了一下,他還有一張王牌的。
“對哦,我怎麽沒想到這件事情?幹娘是雙兒的徒弟呢,或許我到時可以好好利用這個關系呢!”
傅文炫興奮的說道,然後激動的握住穆槿生的手,說道:“謝謝,謝謝,雖然你們兩夫妻把我弄得可慘了,但是我還是要謝謝你們!”
說着,在穆槿生發飙之前,傅文炫連忙掏出了房間。然後飛奔回自己的院子裏去。
傅文炫跑到了書房裏,然後大筆一揮,寫了一封家書,快馬加鞭的讓送到府城裏去。
“上天保佑,一定要讓我覓得美人歸啊!”
到了晚上,柳喜兒就再次到了那個小木屋裏,發現小木屋裏又有些微弱的燈光,柳喜兒愣了下,嘴角不自覺的勾了起來。
柳喜兒偷偷摸摸的靠近房間,然後閉上眼睛,這點距離,她還是能夠不驚動房間裏的人,就能看到裏面的映像。
裏面有兩個人,一個是坐着的穆槿生,另一個是個姑娘,柳喜兒的眉頭皺了起來,臉嘴角也慫拉下來了。
聽這個姑娘的聲音,好像就是昨晚的那個绫羅了。柳喜兒仔細的看了這個绫羅一下。
這個绫羅簡直就是天使的臉孔和魔鬼的身材,簡直是男人看了鼻血狂飙,女人見了咬爛手帕的存在。
更爲郁悶的是,這樣一個性感尤物,還用深情的目光看着她的男人,讓她的心激烈的挑着,牙齒都咬酸了。
“槿生,我……”這個绫羅剛開口,就被穆槿生給擡手阻止了。
他用冰冷的目光看了這個绫羅一眼之後,才說道:“你僭越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瞬間就能給這個绫羅姑娘造成了暴擊傷害,但是她仿佛也已經習慣了,很快就恢複過來,重新揚起了笑臉。
“是绫羅逾越了,隻是上任主子說過……”绫羅想要說什麽,但是又被穆槿生打斷了。
“绫羅,我再說一遍,那都是爹口頭之說,我并沒有答應,我對你沒有興趣,你走吧。”穆槿生的目光已經徹底的冰冷下來,猶如冰刃,刺得绫羅片體鱗傷。
“是因爲那個小丫頭,你才這麽對我的嗎?你以前都沒有說過……”绫羅突然有些激動的說道,她想要靠近穆槿生質問,卻被無名的掌風給震開了。
“你……”
“同樣的話我不想要再重複,如果你不想留在組織,我也不會勉強你。”穆槿生冷酷的說道,低頭看着書,連眼皮子都沒掀一下。
绫羅死死地瞪着穆槿生,然後狼狽的爬了起來,然後用悲壯的聲音說道:“穆槿生,你好狠的心,冷酷的你,怎麽懂得愛情!”
說完,绫羅就跌跌撞撞的跑了。而她不知道的事情是,穆槿生在面對一個人的時候,臉上總會挂着溫暖的笑容,總會做些最爲體貼的事情。
穆槿生不是不懂愛情,隻是隻懂得把愛情送給唯一的人。
柳喜兒在绫羅走了之後,就飛身跳進了木屋裏,用一雙水眸瞪着穆槿生。雖然因爲穆槿生拒絕豔遇的精神高興,但是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
畢竟那個姑娘說的那些話,仿佛跟穆槿生曾經有過一腿似的。
“喜兒,你來了。”穆槿生的語氣沒有一絲的驚訝,說明他是預料了柳喜兒今晚會出現一般。
這種總是被猜透的感覺,還真的有些不爽呢。
“來了,不來不知道你跟别的女人晚上有約呢。”柳喜兒酸氣十足的說道,嘟着嘴巴說道。
穆槿生一聽,就不可抑制的笑了,他站了起來,拉着柳喜兒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然後還體貼的給她倒了杯熱茶。
“這大冬天的,快喝杯熱茶,别凍着了。”
柳喜兒結果茶杯,暖了暖手之後才喝了一口熱茶,剛才偷看的時候被凍着的身體,瞬間暖和了起來。
“這是什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