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柳喜兒手上并沒有武器,而且山間的動物都是十分的敏捷,想要捉住這隻狐狸,是很難的。
但是柳喜兒就喜歡向高難度挑戰,她勾唇一笑,然後環顧了下這棵樹,輕手輕腳的折了一條樹枝,然後安靜的等候時機。
雖然白狐狸身形嬌小,快速敏捷,但是柳喜兒的身手也不是不差的。
自從開始鍛煉柳文瑞,她自己也都重新拾起以前在現代學到過的,身體已經強壯許多了。
這兔子是吃的差不多了,柳喜兒唯恐這個狐狸會逃跑,就悄悄的下了樹,然後慢慢的朝白狐狸靠近。
走了幾步,發現了一條藤蔓,柳喜兒雙眼一亮,抛棄了樹枝,撿起了藤蔓,打了一個結,然後就甩了甩。
“喝!”柳喜兒突然的一聲叫喊,驚吓到了那隻白狐狸,它本能感覺到了危險,第一時間就扔下獵物,朝聲音的另一邊撒腿就跑。
想跑?!想都别想!
柳喜兒雙眼一凜,然後手上的藤蔓就迅速的甩了出去,那藤蔓猛地就套住了白狐狸的脖子。
柳喜兒用力一扯,按藤蔓的圈圈就緊緊的套住了白狐狸的頭。
而受縛的白狐狸,咻地看向柳喜兒,不顧自己被套住的形勢,紅着眼,展開獠牙就朝柳喜兒飛奔撲去。
柳喜兒沒想到這個白狐狸會這麽快速的對自己展開攻擊,她靈巧的一朵,在地上翻了兩個跟鬥都到了另一邊去。
她快速的把藤蔓系到了樹幹上,然後站在六尺遠,這個白狐狸就夠不着了。
而白狐狸十分的暴怒,它嚎叫着朝柳喜兒飛撲而去,柳喜兒自信一笑,說道:“小狐狸,别白費心思了,你夠不着我。”
“喜兒妹妹,危險啊!”随着這一聲叫喊,柳喜兒的面前就突然被陰影覆蓋,在她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整個人就被人撲到了。
“嗯!”柳喜兒被人猛烈的撞擊了,那人抱着她滾了兩圈才停了下來,她的額頭不小心磕到了凸起來的石頭,瞬間疼死她呲牙咧嘴。
柳喜兒被人壓在身下,兩人的臉靠得很近,近到能夠看到對方那卷翹的眼睫毛。
而對方此刻瞪大眼睛看着柳喜兒,猛地擡起頭捂住自己的嘴巴。
柳喜兒這時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她這是被人強吻了嗎?
柳喜兒捂住自己的嘴角,其實也就嘴角被親到了而已,況且在現代生活了二十幾年的她,覺得沒有必要介意的。
雖然她這麽想,但是對方好像并不是這樣想的。
“對不起喜兒妹妹,你沒事吧,可有傷到哪啦?”這人呆愣一陣子之後,才想起什麽的擔憂問,一雙手還猶豫不決的,想檢查她身上的傷,卻又估計着什麽不敢動。
“噢,天啊。”柳喜兒這時候才伸開一直捂住頭的手,一雙眼睛冒火的看着背光中的人,雖然看不清來人的容貌,但是這聲音是熟悉的。
“穆大哥,我跟你多大怨多大仇啊?”柳喜兒咬牙切齒的說道,低頭看了看,發現手上沾滿了鮮血。
“天啊,流血了,喜兒妹妹,你等着,我扶你回去看大夫!”穆槿生看到柳喜兒頭上那些觸目驚心的血,一顆心猛烈的跳動着。
媽呀,還真是無妄之災啊!柳喜兒暗自爲自己的倒黴,在心中默默點了支蠟。
“别啊,我的小狐狸!”柳喜兒拒絕道,可不能白白錯過了這是小狐狸的,這可是她冒着毀容的風險捉到的。
柳喜兒不顧自己的傷勢,就想往小狐狸的方向跑,結果剛爬起來半寸又被穆槿生給拉下去了。
穆槿生義正言辭的說道:“你是瘋了嗎,那狐狸可是會攻擊人的,你都受傷了,還想去送死嗎!”
感受到穆槿生怒火的柳喜兒懵了,她呆呆的看着穆槿生,生氣的穆槿生柳喜兒還是第一次看到呢。
總感覺,這樣的穆槿生比往常更加讓人感覺到親近。而他這般生氣她也是無法理解的,她不過是想把狐狸帶走。
“穆大哥,那隻狐狸被我綁住了,咬不到我的!”柳喜兒扭了扭身體,感覺到屁股上傳來的疼痛。
剛才被穆槿生猛地一拽,重重的坐在了地上,被那些碎小的石頭咯得生疼。
她想要揉一下屁股,卻又礙于穆槿生在場沒敢,正尴尬中,就聽到了小狐狸的嗚咽聲。
柳喜兒連忙讓穆槿生扶起他,穆槿生這時候而已發現小狐狸失去了行動能力,想也不想的就伸手扶起柳喜兒。
但是柳喜兒還沒有平衡身體,穆槿生又如遭電擊般的,放開了捉住柳喜兒的手。
還轉過身去不看柳喜兒,嘴裏還喃喃地念着什麽。
柳喜兒的屁股再一次的親吻了大地,疼得她顧不了那麽多,心疼的揉着自己的可憐的屁股。
“穆大哥,喜兒哪裏得罪你了,竟然要遭這種罪過。”
穆槿生臉沒有轉過來,想到剛才的事情,耳朵都紅透了。柳喜兒看了看自己的手,好好的,也沒有毒,爲啥穆槿生避之唯恐不及?
難道被他看出來,她方才小解過還沒有洗手嗎?柳喜兒有些心虛的想到,她的臉蛋微微紅了紅,決定原諒穆槿生害她受傷的事情了。
“喜兒,你在哪裏!”這時候,柳文皓也走過來了,當他看到柳喜兒額頭上的鮮血的時候,整個人都炸了。
看到這樣的喜兒,就想到了上次她被柳萱兒推下山的事情,他的心猛烈的跳動,害怕得顫抖。
“喜兒,你的頭怎麽了?”說了,柳文皓就過去想要強行的背起柳喜兒回家,柳喜兒苦笑不已。
看柳文皓的架勢,是不可能讓她自己走回去的了。
“哥哥,我有東西要拿呢!”柳喜兒順從的跟柳文皓回家,但是她還是對那隻好不容易捉到的小狐狸心心念念。
當柳文皓看到那隻狐狸,連忙拒絕。
“不行,這隻狐狸不能養,這是會攻擊人的。”
“不會的,我可以訓練它,它一定不會攻擊我們的。”柳喜兒争辯道,一雙眼眸裏滿是倔強。
雖然這種小女孩耍脾氣的行爲,柳喜兒本人是比較可恥的,畢竟她已經二十來歲了。
但是,必要時候還是需要必要的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