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快把它弄走!”卓沁兒吓的雙腳縮到椅子上,顫抖着雙手扶着椅背。
“喲,天寶,這是幹什麽,咋這麽熱鬧,”胡子義邁着大闊步從外面進來,一眼就瞧見蘇天寶坐在門口,一臉的壞笑。
蘇桃眼珠子一轉,看着嬌滴滴的公主,又看了眼五大三粗的胡子義,忽然起了别樣的心思,“胡子義,快進來,給你找了個媳婦,快點抱回去吧!”
胡子義剛剛從外面回來,胡子也沒刮,一臉的風塵仆仆,他耳朵倒是賊尖,一聽說有媳婦,火速沖了進來,“什麽媳婦,哪呢?哪呢?”
請理解他做爲老光棍的激動想法,可憐他每天晚上隻能抱着枕頭睡覺,空虛寂寞冷啊!
榻上畫了多少個地圖,他夜裏就夢到過多少次女人。
苦逼的事,蘇桃将城中治理的極嚴,青樓可以正常開放,可是他們這些近臣,要去青樓還是報備,他好意思嗎?
胡子義這副莽撞的樣子,看在旁人眼裏,隻覺得好笑,可是在卓沁兒看來,那簡直跟野人差不多。
還不等蘇桃指出媳婦是誰,胡子義那雙如銅鈴般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卓沁兒。
額滴個親娘哎!
這是哪來的仙女,瞧這嬌弱的小身闆,嬌嫩的皮膚,真比他娘的豆腐還嫩。
接下來的發生的事,讓衆人傻了眼。
五大三粗的胡子義,竟然害羞了,像個小媳婦似的,一臉扭捏的站在那,微低着頭,偶爾偷看一眼卓沁兒,那個眼裏的紅心心,快要淹沒了卓沁兒。
可别說他胡子義矯情,他雖然從裏到外都粗野,其實骨子裏他最喜歡這種嬌弱的小花,軟軟的捧在手裏,寵着,護着,疼着。
公孫靖嘴角抽抽的閉上眼睛,堅決不想承認胡子義是他的屬下。
王遠也是滿臉黑線,想笑又笑不出來,臉上的肌肉很不自然的抽搐。
蘇天寶幹脆轉過身去,眼不見心不煩。
卓沁兒腦子都是蒙的,根本不曉得這個像熊一樣的男人,爲啥眼巴巴的瞪着她。
蘇桃忍着笑,“胡子義,給你配這個媳婦好不好?”
“好,好,”胡爺激動的搓着雙手,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估計就得失态了。
卓沁兒大驚失色,“你們在說什麽?我……我不要跟他,蘇桃,你不能這樣對本宮,就算你不讓本宮留在關陽城,也不要糟踐本宮!”
她已經處在胡言亂語之中,很害怕那個熊一樣的男人,突然撲上來,将她拆吃入腹。
王遠抖着手站起來,“那個……夫人,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好。”
蘇桃正色起來,“你們可真是誤會了,我也沒說非得讓她嫁給胡子義,要不要接受是也得看她的意思,強扭的瓜不甜,所以這瓜要不要扭,怎麽扭,得看他們二人的意思,眼下我不過是給他們創造機會,公主殿下,看人不能隻看外表。”
“我們胡爺雖然看似五大三粗,實際上他可是個很細心的人,你們相處幾日,再談談感受,如果你不喜歡,還有很多好男兒可供選擇呢,哦,我得事先說一下,以後你的生活,就由于我們府裏的婆子們負責,而你帶來的幾個姑娘,我自有安排。”
她說完之後,發現王遠跟卓沁兒都用一種驚愕的眼神看她,好像她是人販子似的。
蘇桃幹咳兩聲,不得不解釋,“看看,你們又誤會了,我又不是老鸨,還能将她們賣了不成?關陽城的子民,都有他們的位置,也不怕實話告訴你們,關陽城很缺女孩子,以後她們留在這裏,肯定很信幸福的。”
她擺擺手,胡子義立刻動了,沖過去抱起縮在椅子上的公主殿下,對蘇桃跟公孫靖傻呵呵的笑,“多謝主上跟夫人,老胡一定好好疼愛公主殿下。”
他才不管什麽公主不公主的,進了他的屋,就是他的女人。
“嗳,這……這不合适吧?”王遠急的滿頭大汗。
“沒事兒,胡子義不會強迫她的,這小子關上門,很會哄女人的,”蘇桃重新捧起水杯,發現水涼了,秀氣的眉頭皺了起來。
公孫靖将自己的水杯遞了過去,順便對王遠解釋一下,“嫁給胡子義,是她的福氣,如果不是這樣,你覺得她能活着回京城嗎?”
的确,公孫靖不可能留下卓沁兒,那麽卓沁兒的下場就悲慘了,倒不如給她另安排一門親事,如果真的成了,也算功德一件。
蘇桃長長的舒了口氣,覺得坐的時間有點久,心口有點憋悶,“相公,我想回去睡一會。”
公孫靖二話不說,丢下王遠,領走她走出前廳,等到了拐角處,直接将她抱起。
蘇桃靠着他的胸前,喃喃的道:“相公,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殘忍?”
“咋可能,你很善良,”某人睜着眼說瞎話。
蘇桃将臉貼着他的胸前,甜甜的笑了,“對敵人在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所以啊,爲了自己的幸福,還是對旁人殘忍一些吧!隻要你不嫌棄就好,你不是也趕了一夜的路嗎?陪我躺一會。”
她說話的功夫,公孫靖已經将她放在床榻上,低頭瞅着揪住自己衣襟的小手,哪裏忍心離開,“好,陪娘子睡覺,你别後悔就成。”
“不要鬧,真的很累,”蘇桃才不想跟他翻雲覆雨,僅僅想要一點溫暖罷了。
公孫靖脫了外衣鞋襪,将她往裏面挪了挪。
剛一躺下,身旁的嬌人兒便依偎了上來,整個人蜷縮進他的懷裏,一條腿架在他的腿上,雙手圈着他的腰,貼的那叫一個緊。
公孫靖重得的呼出幾口氣,眨着眼睛,看着帳頂,輕聲喚她,“娘子?”
哪有人應他,身旁的人兒早已睡的香甜。
公孫靖郁悶了一會,便開始心疼了,這是累成什麽樣了,倒頭就睡。
看來府裏隻有袁七一個管事,肯定是不行了,她身邊沒有差使的人,一個人還不得累壞了。
另一邊,胡子義樂呵呵的抱着不停捶打他的女人,往自己住的小院裏走去。
卓沁兒又羞又憤,“野蠻人,你快放開我,放開我啊!”
胡子義低頭瞅着她叫嚷的小嘴,一時腦袋發熱,一低頭,狠狠在她唇上嘬了一口,那個嘬的勁,像嘬着最美味的東西。
卓沁兒的皮膚,嫩的能掐出水來,被他一嘬,加上他胡子又硬,小嘴立馬又紅又腫,她自己也疼的直抽泣,“你……你輕薄我,放開我,來人,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