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蘇桃也覺得兩人這樣抱在一起不太好,正好從公孫靖懷裏出來,哪知身子剛動,就按了回去。
公孫靖一臉的霸道,“待着别動!”
蘇離氣的雙目圓瞪,袁七拍拍她的肩,讓她别沖動。
五名隐衛在他們說話的功夫,已經全部解決掉那些村民,真的一個不留,這是爲了斬草除根,以絕後患,沒有什麽殘忍與否的問題。
公孫靖傲然的看她一眼,想跟他搶人,小丫頭,還太嫩了點。
淩鳳剛剛一番憤慨的話,本想換來主上對蘇桃這個賤女人的厭惡,可她沒想到,主上竟然還有心思那個女人調情,這讓她恨不得撲上去撕碎那個女人的臉。
“主上!淩鳳對主上忠心耿耿,縱然有帶兵不當的罪過,可是主上,這個女人分明就是别有用心,您不能被她欺騙!”
公孫靖終于肯施舍給她一個冰冷的眼神,“你該閉嘴了!”
蘇桃因爲掙不開他的懷抱,心裏又對淩鳳讨厭至極,也學着他的動作,在公孫靖腰上掐了一把,但是手感忒差,這男人腰上的肌肉咋這麽硬呢!
公孫靖邪魅的一挑眉梢,冷硬的表情,多了一絲邪惡,低聲在她耳邊低語,“你想做什麽?”
蘇桃斜瞪他,“我之前就跟袁七說過,等見到了你,再殺她,一個三番四次想殺我的人,本姑娘對她絕不手軟,如果你舍不得,我可以再考慮考慮!”
說是考慮,可她的眼神卻是一點都不友好。
這男人叽叽歪歪說到現在,隻讓部下将淩鳳帶走,可沒說要怎麽處罰她,難道是想包庇她不成?
想到這種可能,蘇桃心裏的火氣,蹭蹭往上竄。
公孫靖呵呵一笑,大手按着她的腦袋,将人再次按在自己懷裏,“要算賬也得回去再算,此地一片血腥,你确定要在這裏跟她算賬嗎?我趕了一夜的路,三夜沒睡了,你真的忍心?”
公孫靖何等的繁忙,爲了騰出時間,三天打了兩場仗,将北梁軍隊打的認慫,他才有機會乘他們喘息的空檔,一路飛奔過來接她。
天知道,當他看見密報,說這不聽話的女人帶着三個人要來找他時,公孫靖是又喜又憂。
曲鎮那個地方,他清楚的很,隻不過一直沒騰出手來收拾他們。
爲了更快的趕到這裏,他累壞了兩匹馬。
誰成想,剛一落腳,就看見那驚險的一幕,隻有他自己了解,看見暗器朝蘇桃射去之時,他全身的血液都像被凝固了似的。
蘇桃嘴巴撇了撇,心裏雖然還是很不服氣,但最終還是沒忍心,窩在他懷裏沒再動了。
感覺到懷裏的人兒安靜下來,公孫靖揚唇一笑,大手一揮,重新用披風将她裹住,“将這裏燒了,淩鳳帶走,袁七,帶着小丫頭跟上!”
“我不用帶!”蘇離倔強的瞪着公孫靖,心裏很不服氣,她也很強,也可以保護姐姐,不需要這個自以爲是的男人。
公孫靖懶得跟一個小丫頭計較,攬着蘇桃的腰,躍到馬上,一手扯着缰繩,一手抱着女人,狂奔而走。
淩鳳已攥不緊拳頭,隻餘一雙眼睛,嫉恨的瞪着他們離開的方向。
公孫靖懷裏裹着蘇桃,快馬加鞭的跑了有一個時辰,停在一座山莊。
他的馬剛停下,山莊的門便打開了。
“公子請進,房間已經準備好了,”開門的一名老仆氣度不俗,穿着打扮也不似一般的下人。
公孫靖隻看了他一眼,便躍下了馬,直接抱着蘇桃走進山莊。
蘇桃好奇之下,掀開披風的一角,看向外面。
從她的角度,隻能看見山莊裏面層層疊疊的建築,紅磚白瓦,錯落有緻。
“這是哪兒?”其實她很想下來自己走,這麽好看的莊院,不看看可惜了。
“穆青的别院,先去睡覺,”公孫靖腳步未停,快速的在院内穿梭。
蘇桃看了眼天色,折騰了大半夜,天都要亮了。
公孫靖抱着她鑽進一間廂房,反正穆青這個别院人很少,房間大多都是空的,隻要能睡覺就成。
他現在迫切的需要一個地方,懷抱着小女人好好睡上一覺。
蘇桃還沒來得及抗議,人就已經被壓下了,連外及都沒來得及脫下。
男人長手長腳,全部壓着她,腦袋擱在她脖頸處,熱熱的呼吸,沉重的身軀,壓的她想翻個身都不行。
“睡覺!”公孫靖悶悶的聲音吹在她細嫩的皮膚上。
蘇桃聽出他話語裏的疲憊,心一軟,也不再掙紮了,柔順的依偎着他。
原本她已睡了半夜,不是很困,也許是因爲公孫靖在身邊,她所有的防備都暫時擱下了,身子從内到外的輕松,對他沒有理由的信任。
她很快也睡着了,身子軟下來,腦袋也不由自主的朝他靠過去。
兩人不知不覺間,呼吸交融,臉貼着臉。
蘇桃睡夢中,大概是被他的胡子刺到了,眉頭皺了皺,鼻子裏發出幾聲不滿的哼哼。
公孫靖眯了片刻,被她的哼哼聲驚醒,幽暗的黑眸一睜,入眼的是女子柔美的睡顔。
他還不知道是自己的胡子惹的禍,于是故意拿下巴在女人的臉上蹭了蹭,結果蘇桃臉上竟被他蹭出紅印子來了。
公孫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是有點紮手。
冷硬的輪廓慢慢回暖,俯身在她臉上親了幾下。
又覺着不過瘾,一口較在蘇桃水嫩的唇上。
女人的唇,軟的跟豆腐似的,好似他再稍微用力一下,就會将她兩片唇咬破。
公孫靖以他平生最大的克制力,憋回很想咬一口的心情,輾轉輕輕的含吮着。
縮在被子底下的手,也沒老實,輕而易舉的解開蘇桃的腰帶,探入裏層。
也是一樣的軟嫩,以他帶着厚繭的手掌摸在上面,還真是有點揉虐的意味。
公孫靖越摸越上瘾,越親越舍不得離開。
直到将兩片唇吻的紅腫,才戀戀不舍的離開,順着優美的脖子往下,在形狀優美的鎖骨處流連往返,印出好幾個紅色痕迹。
直到身下的人兒受不住他的騷擾,硬是從他轉過身,用背對着他,公孫靖才不得不停下動作,躺下去深呼吸,努力平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