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明知道結果可能不盡如人意,顧舜民還是繼續下令,殺掉蕭安瀾。和殺掉蕭安瀾這道谕令一起下發的還有另一道谕令,就是要全力找到郁青蔥,将她安全帶到楚京。
在下第二道谕令的時候顧舜民心底很是激動,他甚至覺得有了郁青蔥,他可以讓蕭安瀾乖乖的就範,他是見識過蕭安瀾寵妻的,那郁青蔥确實是他心尖上的人。
但是下完谕令之後他心底又空虛得厲害,他很清楚蕭安瀾和郁青蔥都不是等閑之輩,他不知道自己今天的谕令會不會跟之前的一樣,最後都給自己一個失敗的結果,隻是這樣想着,他心底就莫名的空虛起來,腦海中全是這些年蕭安瀾對自己的無視,他心底憋悶的厲害,沒有辦法了就隻能跑去妍妃宮。
郁如妍這段時間已經被顧舜民折磨得沒了人形,好像是在她對他承認了自己喜歡的人是蕭安瀾之後他就再也不在自己面前掩飾對蕭安瀾的厭惡,在折磨的她的時候他好像有一種折磨蕭安瀾的快感。
郁如妍知道現在的顧舜民已經因爲蕭安瀾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态,他想在自己這裏找到尊嚴,卻忘了一個男人肆意的欺辱一個女人才是真的沒品到了極點。
之前的郁如妍還要在顧舜民面前做做樣子,在明白了顧舜民的變态心思之後,她就再也不裝樣子了,她很坦誠地告訴顧,在顧舜民弄痛她的身體時,她的反擊足以讓顧舜民的心痛楚好舜民,自己喜歡的就是蕭安瀾,蕭安瀾就是有能力讓她心意。
郁如妍覺得自己也喜歡這樣變态的遊戲,好像隻有刺激了顧舜民自己才會舒服。
她喜歡蕭安瀾,所以才願意在皇宮中繼續受煎熬,她依然記得自己進宮的時候蕭其對自己說的話,她堅信有朝一日自己是能幫上蕭安瀾的,她現在已經是顧舜民的人了,蕭安瀾又愛極了郁青蔥,郁如妍現在已經不奢望能成爲蕭安瀾的女人了,但是她的心底早已經将自己當成了蕭安瀾的女人,她一直在尋找機會,想幫蕭安瀾一把,那自己這些日子受得委屈就都是值得的。
隻是她一直沒有找到機會,不僅如此,因爲顧舜民的所需無度,她的身體已經漸漸不支,她總覺得自己連飯都吃不下去,時不時會惡心,頭暈,雖然身體不适,但是郁如妍卻連大夫都不願意找,她就想這樣自暴自棄下去,她的身體蕭安瀾不會擔心,顧舜民不會愛惜,所以她就一直拖着,拖着,直到今天顧舜民來她的妍妃宮時,她連站起身行禮都覺得有些困難了。
但是郁如妍很清楚,即使如此顧舜民都不會憐香惜玉,更何況是一個愛着蕭安瀾的女人。
所以郁如妍強撐着身子站到了顧舜民的面前,隻對着他擠出了一絲勉強的笑,而顧舜民看着郁如妍的樣子,很是不滿地說道:“今天這衣服太繁複了,脫的時候麻煩,以後還是換點輕薄的。”
郁如妍對着顧舜民溫順的點頭,心底卻在想着其實在顧舜民眼中自己穿什麽衣服都是多餘的,所以每次他來了一會兒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會被他撕碎,好像他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發洩一般,也是因爲如此,郁如妍才将衣服穿得越來越多,和身體被撕碎蹂躏相比,郁如妍顯然更希望被撕碎的是衣服。
“躺下吧,就不要朕再費事了。”進了妍妃宮後,顧舜民就迫不及待的走進了内室,很是不屑地看了一眼郁如妍,然後很是輕視地說道。
郁如妍卻好像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相處方式一般,他緩緩走到床上,認命地躺下。
顧舜民像是動物審視自己的獵物一般掃了一眼,然後很是不耐煩地說道:“你還是把衣服給我脫了,這麽多,朕沒撕碎他們的耐心。”
郁如妍顯然沒想到顧舜民現在連撕裂衣服都不喜歡了,她歎息一聲,緩緩坐起神來,隻是不等她退下身上的衣服,顧舜民已經餓虎撲食一般地撲向了郁如妍,沒有絲毫的愛憐。
雖說已經習慣了顧舜民的粗糙和野蠻,但是想到身體待會兒要忍受的痛楚,郁如妍還是逼上了眼睛,隻是在她聞到顧舜民身上那股香味的時候,她突然再也抑制不住,惡心起來,她顧不得顧舜民的興緻,就趴到床頭上狂吐不止,等終于折騰完她很是哀怨地看着顧舜民,希望顧舜民能看在自己身體的份上,今天先歇歇。
可是顧舜民卻好像沒看到她哀求的眼神一般,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到郁如妍半解的衣服上,臉上冒着精光,像極了一個色狼。
郁如妍心中哀鴻遍野,她知道顧舜民不會顧及自己的身體,但是這一次她身體已經沒有了力氣,所以她認命地躺在了床上,就當是個死人,隻要顧舜民有興緻。
雖然郁如妍的态度非常的不好,但是卻阻止不了顧舜民的興緻勃勃,他騎在郁如妍的身上,高聲問道:“你還喜歡蕭安瀾嗎?蕭安瀾有什麽好,他明天就是一具死屍了,你應該慶幸你成了朕的嫔妃,你知道不知道?”每次顧舜民都是這樣教訓着郁如妍,隻是之前郁如妍還會反駁,說齊天王不會死,齊天王是天下最好的男人這樣的話,但是今天郁如妍身體不好,她沒有力氣說話,所以她隻是閉着眼睛任由顧舜民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