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看出她不願意自己上車,還站在那裏等着,是準備當雕塑嗎?”蕭安瀾傲嬌地看向顧傾安,一臉的不屑,說完話之後他堂而皇之的上車坐到了郁青蔥的身邊。
他的身體和郁青蔥靠得很近,郁青蔥躲閃着和他保持距離,他很快就感覺到了,然後伸出胳膊經将郁青蔥攬到了自己懷中,郁青蔥幾次掙紮都被他用蠻力壓制住。
“蕭安瀾,你到底在幹什麽?”郁青蔥不明白蕭安瀾突然出現來這麽一出到底是爲了什麽,她忍不住高聲質問,依然站在車外的顧傾安也看着蕭安瀾一臉的疑問,他們都搞不清蕭安瀾突然闖進來是做什麽。
“陪你逛街。”蕭安瀾說話的時候嘴唇靠近郁青蔥的耳朵,那溫熱的氣息讓郁青蔥渾身一顫,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臉已經紅了。
“齊天王,她是我的未婚妻。”顧傾安顯然見不得蕭安瀾如此暧昧的和郁青蔥說話,尤其是郁青蔥臉上的紅潮讓他意識到蕭安瀾在她心裏的位置是比較特殊的,隻要一句話,就能讓她失神。
“我知道,她也是我的未婚妻。”蕭安瀾說話的時候在衣袖中拿出一卷聖旨扔給顧傾安,那理直氣壯的樣子,讓顧傾安都想上前撕了他那張淡淡笑着看向郁青蔥的臉。
顯然蕭安瀾的聖旨要比顧傾安來的更理直氣壯一些,而且在郁青蔥想質疑嫁進齊天王府之前爲了迷惑郁青蔥他也曾下了聘禮,定親禮他是親自來的郁相府,這一點上他一點也不輸顧傾安,更何況他的賜婚,他的訂婚禮要比顧傾安要早,遵循先來後到的原則,顧傾安也是要落後的。
“怎麽,安王殿下還不離開,準備給我們當馬夫?”蕭安瀾一邊禁锢住一直想逃離的郁青蔥,一邊故作不解地問顧傾安。
他理直氣壯的樣子,好像已經忘記了他和郁青蔥現在坐的馬車都是安王府的,而顧傾安也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愣愣地看着蕭安瀾,很久才說了一句:“青蔥未必想跟你去的。”
顧傾安怎麽看不出來,郁青蔥對蕭安瀾的接近很是抵觸,現在還惡狠狠地看着蕭安瀾。
“這不是你的馬車,你下去,顧傾安,上來,咱們走。”郁青蔥終于掙脫了蕭安瀾的禁锢,她着急地跟顧傾安說話,隻是在說話的間歇,她的身體又被蕭安瀾抱住。
“怎麽,我還沒死呢,就準備紅杏出牆了?”蕭安瀾說話的時候并沒有看郁青蔥,而是挑釁的看着正想上車的顧傾安。
顧傾安的腿因爲他的話懸在了半空中,他顯然沒想到自己和郁青蔥兩人去逛街都成了郁青蔥紅杏出牆,那自己成什麽了?勾引良家女子?
顧傾安有些尴尬地看着郁青蔥,其實在蕭安瀾剛出現的時候他就已經清楚,他搶不過蕭安瀾的,蕭安瀾從來都隻遵從于自己的意志,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他如果打定了主意不給自己面子,那自己不管怎麽做都隻會尊嚴掃地。
“顧傾安,你如果真想和我去逛街就上來,蕭安瀾這不是你的馬車,你可以離開了。”郁青蔥使勁推着蕭安瀾穩坐如山的身體,臉上全是愠怒,蕭安瀾則寵溺的看着郁青蔥,神色溫柔地讓人懷疑,面前的人是不是傳言中殺人如麻性情乖張的齊天王。
“這不是我的馬車,可是我的未婚妻在上面,我肯定不會下去的。”見郁青蔥怒火很大,蕭安瀾不敢再對顧傾安開口,隻是帶着幾分無賴地對郁青蔥說話,說話的時候他還故意地靠近郁青蔥的身體,讓郁青蔥幾番躲避,最終卻都難逃魔掌,最後隻能乖乖地認命,任由蕭安瀾攬着她的腰,隻是她的身體依然頑固地和蕭安瀾保持着距離。
“郁青蔥,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你這樣亂動,我可沒那麽好的耐性,小心我不顧場合,把你給辦了。”蕭安瀾一直再當着郁青蔥不斷作亂的手,其實說是作亂,郁青蔥也不過是在自保而已,隻不過郁青蔥的動作讓他有些不習慣,而懷中的女子是自己喜歡的,所以才會瀕臨失控。
郁青蔥被蕭安瀾吓到了,這樣的蕭安瀾不是她熟悉的樣子,她熟悉的蕭安瀾永遠都是疏離淡漠的,對她從來都不熱情,更别說今天這樣的熱切,而且這樣讓人臉紅心跳的話語,他竟然在顧傾安的面前就說了出來。
“蕭安瀾,你到底要不要臉。”郁青蔥想到顧傾安的時候忍不住轉頭看向顧傾安的方向,他神色中有失落,更多的是惱怒,郁青蔥清楚蕭安瀾的話惹惱了顧傾安,畢竟自己是顧傾安的未婚妻。
“我不要,你要嗎?别說是臉了,你就是像要命,我也給你。”蕭安瀾低頭在郁青蔥耳邊說話,暧昧的話語好像是戀人間你侬我侬的情話,不過卻沒有讓郁青蔥産生任何的旖旎情思,她詫異地看向蕭安瀾,隻覺得眼前的人并非自己熟悉的那個蕭安瀾。
“蕭安瀾,你到底怎麽了?”想到蕭安瀾身上的毒,她心底更多的是擔憂,所以在于是到蕭安瀾有異常的時候,她忍不住問道,在說話的同時她悄悄地打開了醫療系統爲蕭安瀾檢查,一切正常,依然是連身上的毒都查不出來。
“我沒怎麽,不過是想開了一些事情,我不想讓自己後悔了。”蕭安瀾低聲在郁青蔥耳畔說話,他話語的意思郁青蔥明白,可是郁青蔥并沒有如他所願一般乖巧地坐在他的身邊享受他的溫情,而是瞪了他一眼,然後将身體挪向了顧傾安。
“郁青蔥,我要說多少遍你是我的未婚妻,你敢接觸那個男人,小心我要了他的命。”蕭安瀾顯然沒想到自己将心都告訴郁青蔥了,換來的竟然是郁青蔥的無視,他面色難看的看着郁青蔥和顧傾安。
顧傾安見郁青蔥靠近自己,趕緊伸手捉住了郁青蔥的手,在被捉住的那一刻,郁青蔥身體突然僵了一下,卻沒有掙脫出來,隻是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而顧傾安在握住郁青蔥手的時候懸着的心才終于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