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琪,答應朕,永遠都不要離開朕。”軒轅無道壓在女人身上,低下頭,磁性略帶暗啞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上官琪的雙手搭在男人肩上,雙臉酡紅,突然,身下好像有什麽東西被吸走,上官琪驚訝的擡起頭,看向壓在她身上的軒轅無道。
軒轅無道也是一驚,沒想到體内的寸陰會自動調息吸收她體内的陰氣。
“别動。”軒轅無道突然開口,他可不想被寸陰反噬,隻有她配合,他才不會傷到她。
上官琪心裏一沉,本能的運功抵擋,體内的龍魂心經遇上玄陰,兩股力量一接觸,立即融爲一體。
上官琪驚訝的看着軒轅無道,軒轅無道亦驚訝的看着她,兩人都很震驚。玄陰的霸道軒轅無道非常清楚,卻不曾想,遇上上官琪體内的龍魂心經居然反被牽制利用。
上官琪調整了一下心境,在心裏默念龍魂心經的心法口訣,渾厚的内力在體内運轉,軒轅無道也在心裏默念玄陰口訣,兩人立即進入入定狀态。
上官琪心裏微驚,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陰陽互補。
天啦有這麽巧的事,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兩人這一入定,再睜開眼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後了,軒轅無道沒想到才不過短短兩個時辰,自己的内力會增長那麽多,這真的是一個驚喜的發現,上官琪也沒想到,自己體内的龍魂心經一點也不懼怕玄陰,反而幫助她提升了不少内力。
如今龍魂心經她已經練至第二層頂峰,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突破第三層,心經上介紹,這突破第三層需要契機,急不來。而且據她所知,義父也隻是練至第二層,始終無法突破第三層。
上官琪也不是很在意,以她的武功如今已經算是在高手行列了,有能力自保對她來說,已經很滿足了。
軒轅無道夜宿合歡宮,天還沒亮,他便悄悄的離開了,沒有任何人知道。
上官琪醒來時,身旁早已冰涼如水,她從軟榻上起身,穿好衣服,叫了白芍和白蘇來。
“玉兒的病,還需要繼續治療,這裏是詳細的醫治計劃,你們拿着,我走之後,可千萬馬虎不得。”上官琪起身,将寫好的醫治計劃交給二人。
白蘇接過,納悶的看着她,“主人是要走嗎?”
上官琪點點頭,“原本是想帶你們一起走的,可是玉兒的病,我不放心。”
“可是皇上那兒?”這段日子皇上對主人的心意,她們是看在眼裏,而且皇上每晚還偷偷的去主人屋子裏,如果說兩人沒什麽,誰也不會相信。
原本想着等皇後娘娘的病好了,皇上會給主人一個名分,卻不曾想,主人居然要走,而且還不帶上她們倆。
“我就是不想讓他知道。”知道了,她就走不了了。
白芍和白蘇面面相觑,搞不懂主人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
交代好了一切,上官琪又去了上官玉的寝宮,再次給她做了一個全身檢查,又陪着她講故事,學習寫字和說話,這一天就這樣度過了。
晚膳上官琪是陪着上官玉一起吃的,等她喝了藥,睡下,她才回了自己的寝宮。
剛踏進寝宮,還沒來得及關門,黑暗中一個身影突然靠近,上官琪本能的就要出手,可轉身感覺到對方熟悉的氣息,上官琪立即收了手,将門關上。
軒轅無道從身後,緊緊的攬腰将她抱在懷裏。
“什麽時候來的?”上官琪問。
“剛到。”軒轅無道說起慌來,臉不紅氣不喘的。
“是嗎?”上官琪明顯不相信,疑惑間,軒轅無道已經将她的身子闆正,低下頭,溫柔的吻上她的唇。
她的味道,他整整想了一天,終于熬到晚上,晚膳也顧不得吃,就悄悄的來了合歡宮。他在寝宮裏等了她好長時間,終于等到她回來。
“嗚嗚……”他的吻霸道而帶着侵略,用力的撬開她的貝齒,想要吸取更多,上官琪嗚嗚的喘不過氣來,小臉漲得通紅。
軒轅無道攬腰抱着懷裏的女人走到軟榻上,十指靈巧的解開她身上的衣服,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嘗她的美好。
紅色的帷幔輕輕放下,遮了那一室的溫香暖玉。
這一晚,上官琪熱情的回應着,兩人都得到最極緻的歡愉,更讓上官琪意外的是,她居然找到了突破龍魂心經第三層的契機,玄陰功法果然神秘,居然能幫助她突破龍魂心經的第三層。
天空剛剛乏出一點魚肚白,上官琪睜開了雙眼,從軟榻上坐起身,翻身下了床。軟榻上,軒轅無道沉睡着,絲毫感覺不到懷裏的人已經離開。
上官琪穿好衣服,坐到軒轅無道身邊,擡手輕輕的撫摸上他剛毅的俊臉,她想把他的樣子深深的刻進自己的心裏,記住一輩子。
“無道,再見。”上官琪臉上綻開了笑,心裏默默的和他說再見。
轉身之際,她已不再回頭,寝宮外,白芍和白蘇已經早早的等候在此,見她出來,白蘇遞給了她一張新做好的人皮面具。
這張人皮面具是按照白蘇的模樣做的,兩人事先商量好了,彼此對調身份,魚目混珠,躲過軒轅無道的暗線,順利離開。
“主人,萬事小心。”白芍和白蘇都戀戀不舍的看着她。
“你們也小心,如果瞞不住,就告訴他我回東籬了。”上官琪笑着囑咐二人。
和白芍白蘇揮手告别後,上官琪一個人去了上官玉的寝宮。現在天還沒亮,她還走不了,她去上官玉的寝宮是要等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上官琪的義父,上官雲博。
她想順利的離開皇宮,沒有上官雲博的幫忙,幾乎是不可能,所以她隻能等,等天亮了,上官雲博進宮。
這邊,上官琪易容成白蘇的樣子去了上官玉寝宮,另一邊,白蘇易容成蘇木的樣子回到了軒轅無道所在的寝宮。
上官琪在離開之前,動了點手腳,軒轅無道處在昏睡的狀态,還沒有那麽快醒來,估計今早的早朝他也不會去了。
白蘇進屋後,獨自坐在一旁,看着軟榻上睡着的男子發呆,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