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不僅醫術讓人驚歎,毒術同樣讓人畏懼,武功自然也不弱。白術,白芍,白芷,白蘇四人可謂是谷主龍葵身邊最得力的人,也是她最看重的人。她們身上的醫術和武功都是龍葵親自傳授的,四人的天賦也是不錯,如果不是上官琪突然出現,将來她們四人中,定會有一人成爲鬼谷的新主人。
可是這一切卻因爲上官琪的突然出現,打破了這既定的局面。
白術心地善良,卻性子太溫順,掌控不了全局。
白芍重情意,但很容易沖動,遇事不考慮後果。
白芷潑辣,性格直爽,嫉惡如仇,認定的事便無法改變,就如她認定上官琪是害死谷主的兇手,她便将她當成仇人。
白蘇則是四人中最有野心的一個,也是心機最深沉的一個,她嫉妒上官琪,恨不得殺了她,奪了雪蓮花指環成爲鬼谷的主人。
上官琪手上沒有武器,赤手空拳和白芍、白芷過招。上官琪修煉龍魂心經,已經進入第二層,武功突飛猛進,兩人在她手上根本讨到一丁點便宜。如果不是不想傷了她們倆,上官琪才不會和她們打得那麽溫柔。
另一邊,白術和白蘇交上手。白蘇出招刁鑽,淩厲,招招都是殺招,根本沒顧及和白術之間的姐妹情意,而白術卻不願傷她,處處防守,以至于被逼得東躲西藏,差點受傷。
白蘇才不管白術會不會受傷,她想的是盡快制住她,好去幫白芍和白芷一起對付上官琪,其實她還是有私心的。
上官琪能被谷主看中,一定有她過人之處,那日她太沖動,竟遭她暗算。今日她們三人一起對付她,白術勢必會站在她那邊,所以她得想辦法将白術引開,或者是牽制住她。
至于白芍和白芷,一定不會放過上官琪,定會聯手對付她。如果上官琪的武功在白芍和白芷之上,便可以幫她除去兩個心腹大患;如果上官琪不敵白芍和白芷,那她就自認倒黴,到時候先殺了她,再殺了白芷和白芍。至于白術,優柔寡斷之人,不足爲懼,等她得到了雪蓮花指環,她也隻能乖乖認命。
不得不說白蘇的盤算可謂是打得賊精,一箭三雕,簡直讓人拍手叫好,可是她低估了上官琪的實力。
白芍和白芷兩人聯手的确讓人不容小觑,但上官琪的龍魂心經也不是白練的,每一次出招都帶着淩厲的掌風,震得白芍和白芷的虎口生疼。
兩人越打越心驚,越打越沒了底氣,招式上越來越出于弱勢。白芍和白芷對視了一眼,瞬間變換招式,一個主攻,一個主守,配合得天衣無縫。
可是這一變換,并沒有給上官琪帶來多大的壓力,反而将自己逼上了絕路。上官琪身形極快,遊走在二人中間,手上的招式變化隻在眨眼的功夫,她先扣上白芍的手腕,一個旋轉,白芍隻感覺自己手腕一麻,手中的劍便脫手砰的一聲掉在地上。接着上官琪一個閃身,跳躍的動作,一掌擊向前方來不及轉身的白芷。
白芷感覺身後有一道很強的力量突然襲來,她想躲,但是已經來不及。那一掌正中她後背,那一刻她感覺身體裏五髒六腑都沸騰了,一口氣血頓時壓制不住,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白芷。”白芍驚呼了一聲,顧不得去撿地上的劍,立即去扶白芷。
而就在這一刻,上官琪又再次出手了,一掌劈向白芍。白芍擔心白芷,根本沒注意到上官琪已經出手,當掌風襲來,她發現時已經晚了。噗,同樣是一口血,白芍蹲在白芷的前面,臉色蒼白的将白芷護在身後。
“你殺了我,放過白芷。”白芍擡起頭,看向上官琪。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就讓她爲此而結束。
上官琪眼角帶笑的看了一眼白芍,這丫頭,遇事沖動,對姐妹卻有情有義,還不太壞,說明還有得救。
“白芍,這女人卑鄙得很,何必向她求情。”白芷冷哼了一聲,不削的看了一眼上官琪。
上官琪依舊帶笑,不氣也不惱。突然她轉身,淩厲的掌風直擊向一直蓄意向她偷襲的白蘇。
白蘇冷笑了一聲,手中的劍挽出一個劍花,對準了上官琪的脖子,這一劍如果被她成功偷襲,上官琪定當場斃命。
可是事情往往不會向着預定的方向發展,隻見上官琪手腕一動,掌心多了一把薄薄的小刀。白蘇想要她的命,她不會傻到任她予取予求,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讓她斷了這個念想。
上官琪的身影瞬間一閃,快得讓人咋舌,白蘇還沒反應過來之際,握劍的手心突然冒了汗,可這汗卻黏糊糊的,白蘇低頭一看,瞬間愣住。
那根本就不是汗水,而是血水,自她手腕上流下的血!
砰的一聲,帶血的劍砰然落地,而她的手竟再也使不上半分力氣。
她的手筋居然被人挑斷了,傷口的地方露出森森白骨,讓人看了心生膽寒。白蘇目露兇光,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居然發生在自己身上。
她是怎麽辦到的?她手中那柄帶血的短短的薄薄的小刀是從何而來?
太多的疑問,太多的震撼,太多的不可思議,讓白蘇怔愣在當場。
“你肯定很疑惑,爲何我會挑斷你的手筋?”上官琪站在白蘇面前,冷冷的看着她。
白蘇冷哼了一聲,“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殺了你?”上官琪嗤笑一聲,“我怕髒了我的手。”
“你,别太多分。”白蘇心裏對上官琪恨得咬牙切齒,傷了她不說,還這麽損她,從小到大,她是第一個。
“呵呵,我還有更過分的。”上官琪雙眸一眨,小狐狸似的笑了笑,接着一顆黑色的藥丸從她的手心裏彈出,就像長了眼睛一樣,直直飛進了白蘇的嘴裏。
白蘇并不好看的臉色,瞬間變得青紫,她瞪大了雙眼盯着面前的上官琪。上官琪隻湊近她的耳邊說了一句,白蘇便驚恐的蹲下身子,不停的磕頭,嘴裏同時不停的叨念着:“谷主饒命,谷主饒命……”
衆人皆是一驚,不明白上官琪到底給白蘇吃了什麽藥,居然會做出如此驚世駭俗的舉動。
而白蘇好似中了邪一般,不停的将頭往地上磕,就連她的額頭被碰出了血,她都感覺不到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