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說了幾句,就從裏面的檢查室走了出來。
見她們出來,郁安安忙上前問:“怎麽樣?”
孫醫生就跟在雲諾後面,笑着說:“你妹妹比你還緊張呀。”
“是呀。”
說完雲諾又看着安安:“孫醫生檢查的很仔細,沒有問題。是我太着急了,孫醫生讓我放輕松一些。”
“奧,看來是自己吓自己呀。”
孫醫生說:“沒有問題最好,已婚的女性我們建議每年至少做一次全面的體檢,防患于未然。”
雲諾點點頭,“孫醫生,以後我會注意的。至少檢查一下讓自己心更安。”
孫醫生笑而不語。
作爲醫生她也隻是建議,聽不聽還在于個人。
“孫醫生,謝謝你了,那我們就先走了。”
孫醫生說:“好的,你們慢走。報告書會發快遞寄到你家裏的。”
“好。”
雲諾她們和孫醫生告别後就直接到了停車場。
雲諾看到安安手上的冊子問:“這是什麽?”
安安笑笑,“剛才等你的時候看到這些宣傳冊就拿起來看了看。”
“我們早點走吧,等了這麽久,想必你也餓了。”
“還好吧。”
安安心想這樣的冊子這麽多,也不缺這一本。
這會丢掉也不合适,她就随手把宣傳冊放進了包包裏。
等兩人往回趕時候也正是吃飯的點。
她們決定先填飽肚子再去逛街。
在回去的路上她們找到了一家看上去還不錯的酒樓。
雲諾把車子停在了酒樓門前,兩人走了進去。
想着就她們兩個人就找了靠窗邊的位置坐下了。
服務員走過來介紹道:“就二位的話你們就點幾個我們這裏的特色菜就行了,太多了也吃不完。”
雲諾接過菜單看了看,“安安,你看有什麽喜歡吃的。”
“我随意,你看着點吧。”
見安安沒有心思看,雲諾就簡單點了幾個。
就在這時,安安說:“雲諾,你快看那邊。”
雲諾順着安安手指的方向看去,沒想到看到了曾柔。
她怎麽會來這麽遠的地方吃飯?
更奇怪的是她身後還跟着一個陌生的男人。
“雲諾,你說蓮的表姐怎麽來這裏吃飯?她身邊的男人到底是誰?兩人看上去還很親密的樣子。”
安安一大串的話,雲諾也不知道怎麽回答。
因爲她也不知道。心想或許是普通的生意夥伴吧。
很快他們兩人就走進了包廂,看不見了。
好在雲諾她們點的菜也上來了。
安安夾了一筷子青菜放進了嘴巴裏。
吃了一口就贊不絕口,“這青菜的味道真是不錯,好新鮮呀。”
一旁上菜的服務員解釋道:“這是我們酒樓自家菜園裏種的有機蔬菜,保證新鮮。”
“難怪了,雲諾你也吃。”
雲諾也拿起了筷子夾了起來。
兩人就這樣邊說邊吃,吃的很開心。
還要回市區逛街,吃完她們就沒有耽誤時間。
剛走到門口,居然碰到了迎面而來的梁鵬飛。
這次安安大聲喊道:“梁大哥,你怎麽也在這兒?”
梁鵬飛先是一怔,随後又神色如常地說:“雲諾和安安也在呀。”
雲諾說:“我和安安剛準備走,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梁大哥。”
梁鵬飛嘴角揚了揚,“我有兩個朋友在這裏吃飯,就趕過來了。”
安安剛要開口,雲諾拉住了她的胳膊說:“梁大哥,我和安安還要趕到市區,那我們就先走了。”
“好,開車慢點。”
看到她們離開後,梁鵬飛突然坐到了大廳的椅子上。
他點了一根煙,打算抽完了再進去。
隻是一向沉穩的梁鵬飛這會兒看上去有些焦躁不安。
......
包廂裏,曾柔淺淺笑道:“趙赫,你還好嗎?”
這個叫趙赫的男人微笑着說:“我很好,你呢?”
“我也很好。”
兩個人就像是在對台詞一樣,一問一答,多的廢話都沒有。
過了好一會兒,曾柔說道:“上次等我趕到酒店的時候你已經提前走了。”
他解釋道:“臨時接到任務,就提前趕了回去。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性質,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
“我知道。”曾柔看着他說:“這次我姑父的事情,你出了不少力,一直沒有機會謝謝你。這次你來江城,算是給我一次機會,我要好好謝謝你。”
曾柔舉起手中的酒杯說:“我敬你一杯,算是表達我的謝意。”
不等這個叫趙赫的男人開口,曾柔一口喝下了杯中酒,動作優美又是那樣的豪爽。
隻是他看在眼裏有些心疼。
趙赫說:“我們還是喝茶吧,你也别喝酒了,一會兒還要開車。”
曾柔不理會他,繼續倒酒。
既然他不喝,曾柔就自己喝了起來。
一杯接一杯,趙赫的勸阻一點也起不到作用。
曾柔更加的變本加厲,不一會兒桌上就多了幾個啤酒瓶。
實在看不下去,他還是走到了曾柔身邊,一把奪過了她手中的瓶子。
“别喝了。”
曾柔站起來,“給我。”
趙赫就這樣看着她,眼裏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曾柔覺得心裏不痛快,就想喝酒。
她直接撲到了趙赫的懷裏,這次她沒有去奪酒瓶,而是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嘟囔着:“爲什麽你要把我丢給别人?”
趙赫那雙劍眉微蹙,表情也有些痛苦地說:“他比我更合适,他會更好地照顧你。”
“你們當我是什麽?皮球嗎?誰不想要了就一腳踢開。”
不知何時曾柔眼裏的水霧越來越濃,那晶瑩的淚珠懸在睫毛上,讓他的心隐隐作痛。
趙赫抿唇,牙齒都快把嘴唇咬破了。他不知道如何解釋,也無法解釋。
他隻想讓她過得更好。
有些微醺的曾柔突然笑了起來,她冷冷地說:“我的事情憑什麽你們替我拿主意?”
趙赫沉默不語。
男人的沉默隻會讓女人更加地惱怒。
此刻的曾柔早已經被他們氣的失去了理智。
她現在頭腦一片空白,就隻想抱着他。
有了這樣的想法,她不管不顧地拉住了他的脖子。
趙赫剛要開口,曾柔的嘴唇就貼到了他的唇上。
即便是有想說的話,他此刻也發不出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