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膀大腰圓的男人說道:“楊,你們的雇主還真是有意思,還不趕緊的讓你們拿錢算了,這是唱的哪一出?”
楊哥說:“雇主的事情我們不過問,隻管拿錢。話說回來這個雇主真的很大方,開始就直接打了錢到我賬戶,再後來就讓我等通知。”
這等的有點兒長了吧。
三兒也不免問道:“楊哥,雇主是男是女,怎麽這麽神秘?”
“我也不知道,聲音不男不女的,根本聽不出來。”
那個胖男人說:“聲音應該是處理過了,不想你們聽出來,看來這個雇主還挺謹慎的。”
楊哥說:“是呀。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們也要倍加小心,幹完這一票我們也老老實實地陪着老婆孩子過平淡的日子,這樣擔驚受怕地真和鬼沒有什麽區别了。”
幾杯酒下肚,胖男人說:“楊,我這船非常安全,你就放心用吧。”
男人喝起酒來就會忘記親爹親媽是誰,此時這三個人也喝正是興頭上,就連謹慎的楊哥都有些微醺,此刻他也打起盹來。
一旁的三兒更是直接喝趴下了。
唯有胖男人清醒。
他站起來說:“我去方便一下,你們先吃着喝着,我去去就回。”
楊哥的頭已經擡不起了,隻應道:“嗯。”
說話功夫胖男人就走到了船尾。
就在他們倆以爲他去方便的時候,他卻偷偷繞到了雲諾她們房間。
胖男人偷偷把門鎖取下,拉開一條縫。
從門縫裏看着裏面的人,胖男人的哈拉子都流出來了。
常年在江邊采沙,鮮有機會見到這麽标緻的女人,早在請他們吃飯的時候他就起了歹心。
好不容易他才找借口溜過來,他可要看個夠。
因太投入,門還是輕輕晃動了一下。
雲諾厲聲道:“誰?”
見被她是們發現,胖男人走了進去,笑呵呵地說:“是我,我來看看兩個小美人。”
滿身的肥肉,燈光一照,他的臉像是一坨坨的肥肉擠在一起,看着就讓人覺得惡心的不行。
更要命的是他說着話的功夫還打了一個酒嗝,瞬間這個屋子裏都彌漫的一股難聞的氣味。
胖男人也意識到了,“嘿嘿”笑了兩聲。“我爲了見你們,就陪他們多喝了兩杯。”
看着他越走越近,雲諾大聲說道:“你站住,别再往前走了。”
胖男人說:“妹子别生氣,我看你們也怪寂寞的,就來陪陪你們。”
這堵移動的肉牆就在眼前,唐心兒聲音微顫地說:“你再過來我們就大聲喊人了。”
他說:“喊呀,随便你們喊,他們現在已經聽不見了。再說這會兒了哪裏還有人來,别說人了,就連隻鳥都不會來。”
雲諾知道就算加上唐心兒,她們也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便軟語說道:“大哥,我知道你不是綁架我們的人,你也不是壞人。你要是能通知我們家裏人,我們一定會重謝你的。”
“重謝?小美人你就别糊弄我了,要是我通知了,估計來的就是警察了。我勸你們老實點兒,陪我好好玩玩,我也就不爲難你們,要是你們不配合,那就别怪哥哥我心狠了。”說話間他的表情已經變得猙獰可怕。
這樣的架勢雲諾和唐心兒何曾見過,之前那兩個綁匪至少還沒有如此對待過她們。
現在面對這個男人,唐心兒早已經吓的瑟瑟發抖。
一旁的雲諾臉色也泛白,不過她知道害怕也解決不了問題。
與其等着人來救,不如先自救。
她繼續說道:“大哥,我知道你不信我說的話,那是因爲你不了解情況。我和你保證,隻要你放了我們,我們家人不光會給你一大筆錢,也決不會報警。”
活了這幾十年了,撒的謊比她們吃的飯都多,胖男人怎麽會信她的話。
“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一會兒哥哥讓你舒舒服服的享受。”說完他的臉上已笑的橫肉飛動,一顫一顫的,肥油似乎要從臉上流下一樣。
色膽包天,說的就是他。
這個時候他滿腦子都是美人躺在身下的情景。
想着想着身體就起了反應,他随手抓起離他較近的唐心兒,快的讓人無法反應。
等雲諾反應過來時,唐心兒的衣服扣子已經被他扯開了兩顆。
“放手,你這個混蛋。”
唐心兒除了罵根本無法抵抗。
雲諾四下尋找東西想要和他拼了,奈何什麽也沒有。
情急之下,她隻好徒手砸向他的背。
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雲諾的拳頭像雨點兒一樣砸在了胖男人身上,他停下了撕扯衣服的動作。
隻見他猛地扭過頭,眼裏更是有兩團火燃燒。随後冷笑道:“從沒有遇到過這麽潑辣的女人,今天我可要好好嘗嘗味道了。”
雲諾也感受到了他眼裏的欲望,不覺後退一步,奈何這麽小的空間,她是無路可退。
胖男人一步步向前,雲諾一步步後退,直到她的後背貼在隔闆上。
正在想怎麽辦時,他那熊掌一樣的肥手已經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
力道大的讓雲諾疼的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感覺整個頭皮都要被揭下來。
疼痛讓雲諾滿眼盛滿了水汽,樣子更加地迷人。
“既然你喜歡刺激的,哥哥我就滿足了。”胖男人扯着她的頭發向外面走去。
唐心兒見狀,趕緊上去扯他的另一隻胳膊。“你放了她。”
他胳膊一揮,唐心兒向後退了幾步。她腳步踉跄了一下,直接摔到了地上,爬起來都困難。
雲諾害怕他會對唐心兒動粗,立馬說道:“你别爲難她,她是孕婦。”
胖男人揚起的手又落了下來。笑道:“隻要你乖乖地配合,我就不碰她。”
他又看了一眼唐心兒,随後拖着雲諾走了出去。
落鎖的聲響讓唐心兒絕望了,她忍痛站起來,拍門喊道:“你放了她,你放了她......”
此刻船頭上的兩個男人早已經鼾聲四起,哪裏還能聽到唐心兒的呼救聲,就算是打雷都不會醒了。
胖男人更是肆無忌憚地扯着雲諾的頭發來到了船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