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這一晃都30多歲了。”
正在他們追憶青春的時候,秦禹墨走了過來。
“蓮,該你了。”
“今天嗓子有些不舒服,就不唱了。”
“那怎麽能行,我可就想聽你這個歌神唱歌。”
在秦禹墨強拉硬拽下他還是走了過去,選了一首歌。
後面郁安安也被秦禹墨推了過去。
他又換了一首英文歌,隻是唱的時候明顯不在狀态,郁安安也好不到哪裏。
又是喝酒又是唱歌,到最後醉的還是秦禹墨,他連走路都有些困難。
唯一沒有喝酒的雲諾就負責把他們送回去。
佘正蓮沒有喝多少,他堅持自己開車回去。
六人的聚會,最終曲終人散。
酒店外,郁安安小心地說道:“蓮,你也喝酒了,要不我們走一走,你好醒醒酒。”
佘正蓮沒有反對也沒有同意。
她當他默許了,高興地走了過去要去挽他的胳膊,哪知道他輕輕地甩開了她的手。
面對路人好奇的目光,郁安安還是不顧一切地追了上去。
“沒想到江城的夜景這麽漂亮。”
一個人自說自話,自動忽略了佘正蓮的冰冷态度。
兩人沿着這條街走了出去,等走到車邊他那點酒勁早就散了。
“回去吧。”
“哦。”
這一路,兩人誰也沒有再開口。
回到家後,佘正蓮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就上了樓。
她一個人站在樓下好一會兒才擡腳走了上去。
一時間她也是莫名的煩躁。
心想我還不高興呢,你甩臉子給誰看,也沒好氣地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自己這一身的酒氣的确不好聞,忍不住掩鼻,趕緊進去洗了個澡。
洗完坐在床邊怎麽想怎麽不對,她今天什麽都沒有幹,怎麽招惹他了。
她頭腦一熱沖到了佘正蓮的房間,一急,她連門都沒有敲。
進門後看到的是佘正蓮裸露着上身,腰上隻圍了一條浴巾。
這樣的美男出浴的畫面,她不覺咽了咽口水,傻傻地站在那裏也忘記了自己來的目的。
“你有事?”
“啊,沒有......有。”
“到底有沒有?”他的語氣非常的不友善,更是一臉的嫌棄。
郁安安搖搖腦袋,“有。我是想問你今天晚上我做錯什麽了嗎?”
他側過身子,也不說話,隻是擡眸看着她。
這一看,看的郁安安心裏發慌。
“回你的卧室去。”
郁安安等了半天就等了他這句話。
心裏委屈的不行。
“我到底怎麽了,你對我發脾氣。”
佘正蓮走到她身邊,“不記得我和你說過什麽?”
“你說過什麽?”
“我在酒店裏說的話你都忘到腦後了?”
郁安安努力地想着他酒店裏的話,就是想不起是哪一句。
“你在酒店裏說了好多話,我不知道是哪一句。”
佘正蓮提醒道:“我告訴你不要肆無忌憚地算計我,你真是不長記性。”
“我沒有。”她小聲地說道:“就那一次,也說不上算計,倒頭來遭罪的還不是我,我疼了很久也算是得到報應了。”
越想越覺得自己委屈,她吼了出來,“佘正蓮,你想我怎樣?我到底做錯什麽了?”
原本還想就這樣算了,她居然敢這樣和他說話。
佘正蓮積攢在一起的火燒的更旺,“我提醒一下你,你不是千杯不醉嘛。”
這個女人明明有這麽好的酒量,還在他和楓面前裝醉酒。
今天晚上楓那張臉都笑開花了。
他佘正蓮成了被她戲耍的小醜。
要不是她自己說漏嘴,他還真不知道他佘正蓮居然有這麽好的福氣,即将娶進門的老婆還有這個本事。
“我本來就是千杯不......”後面的話沒說出口,她已經意識到了。
她在心裏把自己罵道:郁安安呀,你就圖一個嘴痛快。幹嘛要提千杯不醉這個事呀。
“怎麽不說了?”他就這樣看着她,眼裏皆是憤怒之色。
“蓮,你聽我說。我不是有意隐瞞的。我......”說着說着她就語塞了。
見他扭過頭要走,情急之下她去拉他的胳膊。
手剛碰上就滑開了,哪知道手指盡無意間勾住了他身上圍着的浴巾。
浴巾就這樣開了,然後就落在了地上。
郁安安看着他的那個部位尖叫了起來。
佘正蓮也覺得下身一涼,不過并沒有多大的反應。
“你叫什麽,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把你怎麽着了。”
見她又要張嘴,他直接過去用手捂住她的嘴。
郁安安被他捂的不舒服,就開始掙紮,腳下一滑整個身體都壓在了佘正蓮的身上。
她全身的重力正好都壓在了他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
疼的他倒吸一口氣。
一看這架勢,她不動了,立馬老實下來。
“蓮,我不是有意的,我扶你躺下。”
躺在那裏好一會兒,他仍然覺那裏隐隐的不舒服。
看着她還站在床邊,他沒好氣地說道:“你還不出去。”
“我......我......”
死就死吧,郁安安也是豁出去了。
她坐到床邊,低着頭一口下去......
“你......”現在換佘正蓮瞠目結舌了。
這女人真是......
他漸漸沒有了反抗的力氣,隻能任由她擺布。
整個身子都暢快無比,那種舒爽無法用言語形容。
......
盡管沒喝酒,一晚上也被他們熏得滿身的酒氣。
雲諾洗完澡出來,才覺得好一點。
“看來我這輩子都和酒無緣,看着你們喝還是挺羨慕的,可是聞着酒味又覺得難受。”
蕭煜楓笑笑,“女人不喝更好。像郁安安那樣千杯不醉可不好。”
“有什麽不好?我倒覺得挺好的。”
“蓮可不這樣認爲,沒看他臉色都變了。”
“估計是擔心安安吧。”
“擔心?他那是害怕。”
他不覺在心裏笑道:蓮這會估計氣的不行吧。
原本是想告訴雲諾的,想想還是算了,總得給男人留點尊嚴。
雲諾不明白了。
“你不用明白,女人的思維方式和男人不一樣。”
“你怎麽瞧不上女人呀。”
“我哪有?”
“你就有。”
雲諾突然想到他之前說的話,問道:“你和正蓮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
“還裝,一晚上就看你一個人傻樂,正蓮陰沉着臉,就像是誰惹到他一樣。”
他脫口而出,“除了郁安安還有誰?”
“安安又怎麽了?”
“人家小兩口鬧着玩,你就别操心了。”
雲諾對他的話深感懷疑,“你之前要告訴我什麽事?”
“我想告訴你,再不睡就天亮了。”
雲諾在他身上擰了一下,“你這個騙子,又在糊弄我。”
蕭煜楓哭笑不得,又不知道該怎麽和她解釋。
隻能用行動代替語言。
雲諾推開他,“别亂動,你也喝了酒,早點休息。”
“睡不着,喝酒了更興奮。”
雲諾索性扭過臉,“那就靜下心來數羊。”
他這會兒哪有心思幹别的,隻想貼在她身邊。
他就像牛皮糖一樣黏在雲諾的身上,一會兒是脖子,一會是下巴,一會又是胸前,就沒有停歇過。
雲諾想了想還是說道:“煜楓,我擔心太頻繁了對你身體不好。”
“不頻繁點會憋壞的,對我身體更不好。”不等她開口,他又說道:“來吧,老婆,我們一起數羊。”
後來兩人就這樣數羊數到後半夜,直到雲諾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他才停了下來。
......
第二天的上午,一間僻靜的茶室裏蕭正棠正在撥弄着面前的茶具。
“延坤,來品品這茶怎麽樣?”
“沒想到你對這個還這麽有研究。”
他笑道:“偶爾學了一點,不是爲了讨我父親的歡心嘛。”
蕭國泰對茶情有獨鍾,那次去蕭園見他的茶具都和一般的不同,蕭正棠耳濡目染也就算正常了。
林延坤說道:“我記得令尊偏愛大紅袍。”
“你還真是好記性。”
繞了這麽一圈子,蕭正棠心裏的盤算林延坤非常清楚。
他說:“正棠,有話就直說吧,我們兄弟間沒必要這麽客套。”
蕭正棠呵呵笑了兩聲,“延坤,煜霖這邊的動作可還需要你支持呀。”
“好說,好說。我當然希望煜霖上位,我一定不遺餘力地支持他。”林延坤說的滴水不漏。
蕭正棠心想,你這個老狐狸,嘴上說支持可是沒有一點兒實際行動。
心裏再多不樂意,還是笑着說道:“有你的支持,我們煜霖也算心裏踏實了。”
林延坤心裏可沒有這麽樂觀,這個蕭煜霖哪裏是蕭煜楓的對手,他才不會把手中的真金白銀白白交給他們,還是先穩住再說。
蕭正棠見這個話題無法繼續下去,就轉問:“聽說雲舒自己開了一家公司?”
林延坤一怔,随後說道:“小孩子不知道天高地厚,鬧着玩的。”
“你就别謙虛了,聽說雲舒還請了一個得力的助手,叫什麽羅美君。現在江城的圈裏都傳遍了,這個女人對你們家雲舒那叫一個死心塌地,都在說這個女人是才貌雙全。你家雲舒真是好眼光,這樣的女人放在身邊對他的事業會有很大的幫助。還是老哥你有福氣呀,養了一個好兒子。”
好兒子,林延坤心裏的苦是不能爲外人道的。
聽蕭正棠這一說,他心裏更是不舒服。
兒子的事情居然從别人口中才能知道,他這個父親真是可憐。
“來,喝茶吧。”林延坤刻意避開了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