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吓了一跳:“娘娘,從宮裏到蕭府,路程不長啊,太子又護衛嚴密,實在是...”
淑妃看向她,目光狠厲,徐氏一下就不敢繼續說了,隻能畏畏縮縮的應聲:“遵命。”
送走徐氏,綠玉才進來,躊躇着說道:“娘娘,皇上下朝後,随太子去了鳳安宮,可過了一會兒就出來去了甯妃處用早膳,說是皇後娘娘未留皇上用膳,現在已經回了勤政殿。”
淑妃玩着手裏的撥浪鼓語氣悲哀:“我們卑微着去伺候他,他卻把所有的耐心都給了蕭暖,當年在王府,本宮就該除了她。”
綠玉繼續說道:“昨夜祖廟失火,現在晉王正在二宮門外跪着了,元妃娘娘也忙去了勤政殿外求情,皇上還沒有見她。”
“事情怎麽說?”
“大理寺見過皇上之後,一口咬定是下屬失職之罪,歸責與老鼠打翻了燭台。”
淑妃冷笑起來:“呵,這麽大的事,他竟然還在袒護,也不怕日後九泉,無顔面見列祖列宗。”
綠玉問道:“娘娘,咱們要把事情鬧大嗎?”
淑妃搖搖頭:“本宮卧床多日,皇上不曾來過,還不是在默許蕭暖報紅花之仇,此時再對她下手,隻會讓皇上大怒,由着她吧,她鬧的越兇越大,總會有人跳出來的。”
“是。”
祖廟失火一事,姜淳本就是被冤了,爲此姜淵隻是苛責了一番,并未多加追究,隻是命他重修祖廟,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元妃和淑妃都保持沉默,後宮照樣平和安甯,隻是姜淵去鳳安宮的次數多了起來,其他人眼紅,蕭暖卻十分拒絕。
姜淵一如往常的進來,打發走所有人,蕭暖背靠着妝台,緊握着邊沿有些害怕。
“妾來了月事,不宜侍寝,還請皇上另尋他處。”
姜淵走着過去,邊走邊解衣帶:“你的月事是在月初,現在是月中,找借口,也該找個朕不知道的。”
他扯下蕭暖的衣襟,肩頸上都是新新舊舊的歡好痕迹,直接把她按在妝台上。
蕭暖哭起來:“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姜淵才伏身在她耳邊輕說:“朕爲你壓下祖廟一事,你就該回報朕。”
蕭暖怔了怔,淚汪汪的看着他:“交易是嗎?好,那我直接告訴你,再有一次,隻要成了,我們的交易也就完了。”
姜淵不明白她這話的意思,卻突然被蹬開,後退了幾步摔在軟炕上,蕭暖跑過來跨在他身上。
“妾,多謝皇上。”
衣裳落地,她頭一次主動,生澀僵硬,累己累人,固執的别開臉,不讓姜淵瞧見她的表情,知道主動求歡對她而言是不知羞恥的表現,姜淵也沒爲難她,抱着她進了内殿。
纏綿過後,兩人都側身背對躺着,誰也沒說話,本該是最親密的人,做着最親密的事,但中間卻隔了一條跨不過去的長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