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大哭着:“點心一定有問題,皇上,妾求您明察,爲妾和澤兒以及妾未出生的孩子讨一個公道。”
蕭暖說道:“皇上,妾隻是覺得無聊,請了她們過去說話,點心妾和淑妃以及甯妃都吃了,爲何我們沒事,單單三殿下出事了呢?”
元妃淡淡的開口:“皇後娘娘和淑妃甯妃都是大人了,吃的不多,且身子也比三殿下強上許多,怎麽會輕易倒下呢?”
蕭暖反問:“那玉臨笙呢?他也吃過,爲何他無事?”
姜淵這才開口:“把玉臨笙叫過來。”
沒一會兒玉臨笙被帶了進來,看了看殿内的人跪下行禮。
姜淵問道:“你昨日可在皇後殿裏吃了點心?”
他老老實實的點頭:“吃了,還給屋裏的一個小娃娃也喂了點。”
蕭暖說道:“元妃可聽見了,本宮的侄女也吃了,她才三個月,難不成身子比三殿下的還要好?她都無事,爲何會說點心有毒?”
元妃啞言不再說話,姜淵開口了:“行了,太醫也說了是香芒惹的事,麗妃也該多多思量,少把這些不幹淨的東西拿進宮裏,至于誰潑的清油,把動手的宮女拷打一番也就知道了,淑妃小産身子要緊,多多休息吧,這些日子,元妃就多多照看老三吧。”
淑妃現在被窩裏渾身無力,元妃應了,蕭暖和麗妃站起來,姜淵起身離去等殿内無人了,蕭暖微微彎腰,小聲說道:“可知我當初是什麽心情了?”
淑妃眼底通紅的看着她:“你好狠。”
蕭暖嘴唇微動:“這是報應,不過,甯美人會給你潑清油,本宮可是都沒想到呢。”
她直起身子出去,留下淑妃一人在殿内痛哭哀戚。
夜裏,鳳安宮内靜悄悄的,就連姜淵進去都沒有人通報,推門就是一陣濃郁的酒香,蕭暖一下子撲上來環住他的腰,蹭在他懷裏像極了尋求安慰的綿羊。
她已經醉了,咯咯咯的直笑:“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内侍掩門推出去,姜淵沒有動靜,面色平淡:“這下你開心了嗎?”
她依舊蹭在他懷裏,點點腦袋極其溫順:“開心,我當然開心,她們怎麽害我的,我就怎麽還回去,我日日磨心的疼,也要讓她們也嘗嘗才是,是她們先來招惹我的。”
姜淵擡手抱住她:“該做了已經做了,收手吧。”
她猛地推開姜淵後退了幾步,手裏還拎着酒壺,靠着桌子笑起來:“我發現,殺人的感覺好爽,算計人也好舒暢,看着她們被我一個個弄死,真是太好玩了。”
姜淵一步步走向她:“别動孩子們,其他人,随便你。”
蕭暖瞧着他:“真的?”
他伏身吻上去,在她嘴角留戀:“隻要你高興就好。”
蕭暖迷瞪了一會兒,酒勁讓她有些站不穩,下意識抱住姜淵,舌尖一疼,竟是姜淵咬了她,蕭暖委屈的嗚咽,想退出去卻被他蠻橫的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