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貴妃站起來:“你就好生休息着吧。”
姜澤又問道:“母妃,父皇還是沒去你那裏嗎?”
玉貴妃轉過來看着他:“你總是問這個做什麽?”
“兒臣是覺得,蕭暖已經死了,當年本該是母妃的後位已經空出來了,母妃若是再不加把勁,恐又落入她人之手,畢竟當年,父皇是答應母妃後位是您的。”
玉貴妃的臉色很不好:“你父皇答應了母妃多少事,又有幾件是兌現的,你還想着他的承諾,當真是糊塗了。”
姜澤急了:“母妃,若您成了皇後,兒臣就是嫡子了,本就該是我們的東西也就回來了。”
玉貴妃鳳眸一瞪:“與其癡心妄想的把希望寄托在一個早就不作數的承諾上,你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麽對付姜淳。”
玉貴妃說完就走了,半道上看見雲未央,她一個人坐着。
若是不知道她做下的那些事,就這樣看着她,的确是美人,并不比蕭绾清差上多少,快到雙十年華了還是一副小女兒家的模樣。
玉貴妃過去笑道:“公主怎麽一個人在這呢?”
雲未央忙起來見禮:“參見貴妃娘娘。”
虛扶了她一把,玉貴妃說道:“這裏風大,雖說是有些熱,但也不能就近了吹呀,這要是吹出個頭疼腦熱的,可就麻煩了。”
雲未央對她有些害怕,感覺上就不是很踏實,爲此說話小心翼翼的:“謝娘娘關心,我也是走累了在這裏歇一歇罷了。”
玉貴妃拉着她坐下:“甯郡主怎麽不陪公主一起啊?”
雲未央客氣的說道:“她去看望羲和公主了。”
玉貴妃眼底帶笑:“羲和公主和蕭簡從的妹妹蕭绾清長得真是一模一樣,就連性子也有那麽幾分相似,若是那麽多人親眼看見她從那麽高的懸崖上掉下去,還真是不敢相信呢。”
雲未央愣了愣,玉貴妃瞧她的反應就知道她不知道這些,爲此繼續說道:“蕭簡從對那個妹妹可是愛護之至呢,興許他在燕國聽聞蕭绾清墜崖後,也是痛心難忍吧。”
雲未央想想笑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蕭簡從雖是我侄女婿,但我也不常去他們家,和他也顯少碰面,所以并不清楚。”
沒套出她的話,玉貴妃笑意更加燦爛:“說的也是,聽說蕭簡從是元宵才任職的,他的手段一向了得,這才八個月就能得到皇上如此信任,公主可要小心才是,畢竟他是個罪臣。”
雲未央聽着煩,玉貴妃和她說這麽多,真不知道在打什麽主意,爲此借口就走了。
宮女不解的問:“娘娘,你和她說這麽多做什麽?又幫不了咱們。”
玉貴妃理理衣服:“多計劃兩顆棋子,總歸是有用的。”
隔了兩天,蕭簡從帶着甯姝走了,說是去吃喜宴,雲陽倒也不多問,心知肚明的放行了,他們一走,整個院子,夜裏就剩下他和雲未央住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