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的小臉從一臉悲壯到滿臉糾結再到氣呼呼的很不高興,蕭簡從越發覺得有趣,小腦瓜子裏在想個什麽呢,怎麽會有這麽多表情。
她一臉嚴肅:“從從,我和你商量個事。”
蕭簡從微微詫異:“什麽事?”
“下次做這事,你得等我清醒,我也好配合你。”
蕭簡從:“......”
頓了一會兒他就是欺身而上:“那你現在清醒吧,你來配合我吧。”
開了葷的男人就成了放出籠的豬,甯姝攔都攔不住,被吃幹抹淨了好幾次,她幹脆窩在床上不起來了,蕭簡從讓人備水,抱着她去洗了洗,回來的時候床褥都換成了幹淨的。
飯菜直接端進了房裏,甯姝累的連啃豬蹄的力氣都沒有,喝了一肚子臘肉豌豆粥就爬回去了,蹭進被子裏睜眼的力氣都沒有。
蕭簡從過去看着她:“就那麽累?你的體力比我強啊,我都不累。”
甯姝擺擺手:“從從,你要是不想被我拍死,最好就讓我睡一會兒。”
蕭簡從忍不住笑起來,給她蓋好被子,輕聲出去。
他的侍從進來:“大人,皇上召您回京,說是要查清樂水鎮貪污案後面的後手。”
蕭簡從拿公文拿過來看了看,想了想才說道:“傳信給太子,就說我有大事情要去辦,請兩個月的假,這件貪污案,讓他找别人,我沒空。”
侍從愣了愣:“大人要去哪?”
“幽州。”
知道他要去幽州,甯姝還是很擔心的。
“從從,我爹要是知道了,會砍死你的。”
蕭簡從收拾東西,清點要帶去的聘禮:“砍死我也要去,你都說了要給我了,我也要了你了,難不成讓你自己回去?”
甯姝一臉爲難:“要不這樣,我先回去和我爹說,等他認命了你再去,不然我怕你被他弄死。”
蕭簡從過去捏捏她的臉:“甯侯的脾氣,不受點苦怎麽做他的女婿?就像是我爹特别不喜歡玉臨笙一樣,自家的閨女被誰娶了,都覺得是鮮花插了牛糞,嫌棄嫌棄也就過了。”
“可是我爹那個暴脾氣,萬一他對你動手了怎麽辦?”
蕭簡從拿了個小盒子出來給她,甯姝有些奇怪:“什麽東西?”
“跌打藥,金瘡藥,内傷藥,化瘀散,止血藥我都帶齊了。”
甯姝:“......”
你這準備簡直是齊全啊!
勸不下來他,甯數隻能和他一起去了幽州,剛踏進燕國,十月份季節就吹着刺骨的冷風了,天空陰沉,似乎憋着一大堆飛雪。
蕭簡從安排了馬車,也沒帶侍從,他自己趕着馬車,聘禮都在車裏,甯姝和他坐在車轅上,裹着厚厚的大裘和他說閑話。
聘禮有不少易碎的貴重物,爲此蕭簡從走得很慢,慢悠悠的十月下旬了才到幽州,甯姝靠着一張臉就順利帶着他通過層層哨卡,直接去了城外的大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