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簡從拉住甯姝一路走:“你和我住一間屋子。”
“爲什麽?”
“方便。”
跟着引路的丫鬟從右側的小門去了後院,卻沒想到撞上了一個人,看她要摔了,蕭簡從立馬去拉了一把,等她穩住身形,丫鬟也剛剛轉過來。
“二小姐怎麽了在這?”
蕭簡從聽這個意思就知道這個小姑娘是誰了,該就是秦牧的的小女兒秦憐月。
秦憐月見了禮,聲音婉轉如黃鹂:“小女魯莽,沖撞了大人,還望大人恕罪。”
“無事,不知秦小姐到後院來是?”
秦憐月微微擡起頭:“母親病着不便,我來照看丫鬟們安排給大人的住處。”
“如此,就勞煩秦小姐了。”
甯姝趁着他們說話的時候打量秦憐月,和她差不多大的年紀,一身桃色的衣裙看着嬌俏可愛,收拾打扮很是得體,有大家閨秀的模樣。
蕭簡從伸手去拿起秦憐月手裏的絲帕,羞得她面紅耳赤,甯姝一下擰在他腰間。
膽子肥了?她還在呢就調戲小姑娘?
蕭簡從臉色微微一變,看向她無奈的笑了笑,卻依舊勾着秦憐月手裏的絲帕。
“秦小姐手帕上的桃花,可是你自己繡的?”
秦憐月嬌羞萬分,微微點頭不語。
“不知秦小姐可願把手帕贈給我?”
向人家姑娘要手帕?
甯姝火了,丢下他自己就先走了,秦憐月頓了頓,笑意越發的大。
“大人若是喜歡,小女自然願意。”
蕭簡從把手帕拿過來:“那就多謝憐月了。”
他長得一副好相貌,又是鹹陽來的大官,三言兩語就挑的秦憐月心猿意馬,癡癡地看着他離去。
到了給他們準備的屋子,蕭簡從推門進去,甯姝一個枕頭就砸過來了。
“你還進來做什麽?”
蕭簡從躲開枕頭過去抱住她,笑意難忍:“吃醋了?”
她是真的生氣,又推又打,蕭簡從挨了幾拳頭,覺得要是不實話實說,估計自己能被打成重傷。
“你聽我說,我不是調戲人家小姑娘,是在查案呢。”
她根本不聽:“你少來,你把她引得羞羞答答的了你還沒調戲?”
蕭簡從勒緊她才說:“我們一路看來,秦家雖然是家底殷實的人家,但并不是很富有,就連招待我都能隻是那些小飯菜,可秦憐月那副打扮,你覺得和秦牧故意給我們看到的搭得上嗎?”
甯姝安靜了一些,但還是撒氣的推他。
蕭簡從不放手,繼續說道:“你好好想想,剛剛你不是和我說有人在正堂聽我們說話嗎?我猜就是秦家的夫人和小姐。
安排住處這樣的事情本該是秦夫人的事情,但是卻成了秦家二小姐的事情,你就不覺得奇怪嗎?而且秦憐月還打扮成那副模樣,還故意撞在我身上。”
甯姝現在的反應到是快了,氣呼呼的說:“她就是想勾搭你,你還上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