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仕宏腿一軟就跪下去了:“下官...下官,是泗水鎮的同僚們淳樸熱情,我們又都是朋友,所以就聚聚。”
玉臨笙伸指頭勾勾蕭绾清的下巴,惹得她怒目而視:“你幹嘛?”
小丫頭片子,他調戲一下怎麽了?還兇他。
玉臨笙故意虎她一下,然後才笑道:“朋友聚聚?那爲什麽要把王妃叫過來,而且,還出言不遜。”
說着說着他的語氣就冷下來了,任仕宏心都緊縮成一團了,其他人也都心驚膽戰。
玉臨笙又去勾蕭绾清的下巴,她扭頭不讓他勾,玉臨笙就去摸她的耳朵,語氣淡淡的讓人聽不出情緒:“任仕宏,若是本王沒有記錯,你一個小小的體察使,是沒資格讓州縣官員相迎的,但是本王卻親眼見到你高立于馬背之上,而這些官員跟在你馬前,你這架子,還真是比本王的還要大呢。”
任仕宏‘咚咚咚’的叩頭:“下官不敢,下官糊塗,求王爺恕罪,王爺恕罪。”
玉臨笙慢悠悠的他們中走着:“你也是寒門學子,能做個體察使,也屬不易,此事,我本想放你一馬,可你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女人身上,本王饒不了你。”
任仕宏一驚,爬着過去在蕭绾清面前叩頭:“王妃恕罪,王妃恕罪,下官狗眼不識貴人,求王妃饒了下官這次,求王妃饒命。”
蕭绾清沒說話,看看玉臨笙,他找了張凳子坐着,手指輕輕叩在桌面,也不說話,屋裏隻有任仕宏叩頭的聲音。
外面吵吵鬧鬧,沖進來一位滿身绫羅的夫人,臉上怒氣沖沖,身邊還跟着兩個丫鬟,也是一臉倨傲。
那夫人進門就看見在門口站着的蕭绾清,看也未看裏面的情形,揚手就要打。
“說什麽接風洗塵,原來是私會狐狸精來了。”
還未碰到蕭绾清,一根筷子就飛過去,穿透她的手掌直接釘在門闆上,任夫人一聲慘叫,險些暈死過去,那兩個丫鬟吓得花容失色,也是一聲大叫,這才注意到裏面的情形。
滿屋的人都跪着,腦袋都不擡,自家大人磕的額前血肉模糊,隻有一個男人坐着,一身淺紫色的衣服,俊朗無雙,手邊少了一根筷子。
他招招手:“小傻子,還不過來。”
蕭绾清很是不高興的過去:“你才小傻子呢,我沒名字啊?”
玉臨笙直接把她拉到腿上抱着,低聲笑道:“我不想讓他們知道你的閨名。”
逗了逗她,玉臨笙才說話:“行了,不用磕了。”
任仕宏立馬掉頭爬過去,明顯的看得見他在發抖。
玉臨笙淡淡開口:“這筆賬,我記下了,該怎麽辦,你等着瞧,總歸,你們一個都沒好日子就是了。”
所有人臉色蒼白,跪地哭求。
他站起來,攬着蕭绾清出去,到了門口,蕭绾清停住說道:“我可提醒你們,誰敢把我的身份說出去了,我饒不了他。”